============================================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s.bookben.cn--- 书本网【执笔。】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 书名:秦时明月之穿成胡亥怎么办 作者:朝堂明镜 文案 本来想改文的,但是太麻烦就放弃了,打算重新开个坑,呵呵呵。O(∩_∩)O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胡亥 ┃ 配角:嬴政,赵高,李斯,诸子百家等 ┃ 其它: ==================   ☆、前奏   我的名字叫秦戈,说实话这名字挺占便宜的,到哪都得叫我哥。我有一个妹妹,小时候挺可爱的,大了就不是一般的烦人,她总对别人说他哥是个腹黑中二0.5,那时候也不了解怎么回事,就没理会,后来被一群女孩子围观才明白这些专业术语,从而成为了宅男一枚。   我家实行的是放养教育,看我妹妹就明白了,我妹妹让我明白腐女有多恐怖,但更恐怖的是我母亲大人也成功的腐了,从此我的天空一片黑暗。她们总让我找一个男的,话说很接受不了,不过说实话我不怎么喜欢女的,也不喜欢男的,整天往电脑旁一坐就是一天。   我们家都喜欢看动漫,相当的有童心。秦时明月刚播的时候,我们家都很喜欢,一直跟到第四部,我喜欢白凤凰,张子房,其他人差一些。我妹妹看秦时明月总说卫盖很配,在我眼里明明很纯洁的啊。   家里人总说我沉闷,平时还有些腹黑,其实我只是懒得吱声,反正没什么要紧事。做为一个男生,我也幻想大杀四方,可不给我机会,我也想大声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可现实总是残酷的,就像我想学理却报考文,谁让我物理考了8分,不是一般的悲剧。不过后来想开了,理科的那些人总抱怨妹子少,羡慕文科的妹子多,我就平衡了。   我喜欢中国古代历史,辉煌灿烂的文化很吸引人,有时我也想穿回去,称王称霸,后来读的书多了,才发现王八不是那么好称的,我还是消停呆着吧。我老师给我的评语是对什么事都没激情,但关乎生命大事才认真起来。我一看就觉得是废话,谁不想活啊。   今天父母不在家,妹妹找人交流攻受问题去了,我还记得我问过她0.5是什么意思,她两眼冒光的看着我,欣慰的给我讲解了攻和受,声情并茂的讲解了0.5这个伟大的数字,我当时一定是傻了,我应该去问度娘的。在妹妹的努力下,我对耽美并不反感,就像腐女总说的你喜欢的恰好是同性而已。妹妹总是感叹的说,我就是喜欢那种全世界都不让我们在一起,我们也要在一起。我笑妹妹太天真了,这世界不允许的太多,你有没有打破规则的实力,小说总是写的太美好,可现实却很残酷。   我看着我妹妹从清水文到重口味的过度,在她的带领下我离腐男的路越来越近了,其实,我觉得家人开心就好,她们对未来嫂子,儿媳妇是男是女没要求,妹妹希望我嫁出去,当然迎接她的是顿暴栗。不过,我很感谢我的家人,她们照顾我,关心我,从不强迫我,有时我在想找个男的顺她们意也是可以的,但一定是我喜欢的。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有些担心妹妹会不会浇到,给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在朋友家等我去接她。我拿着伞往外走,外面电闪雷鸣让我很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出去了,说到做不到的人我最鄙视了。   我在路边行走,一辆车迎面驶来,然后我点背的被撞了,这时我在想我会不会穿越,还有妹妹会很伤心吧。我很想活着,如果可以再活一次,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希望她们别太难过。   ☆、当杯具成为洗具   秦戈睁开了眼,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还活着,庆兴自己被人救了,但很快发现自己错了。秦戈看到自己的手变小,就明白自己变成了婴儿,很是无语啊,这是穿越了吧!这时,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秦戈赶紧装睡。   过来的是名男子,身穿华服,气度不凡,但很年轻。那人抱气秦戈,看了看。此时秦戈睁开眼睛望着着个人,心想这就是他的便宜老爹吧!   男人向门外说了声来人,从门外走进一个阴柔的男子,那人跪在地上说:“贱婢参见陛下,参见小殿下”秦戈呆滞,这是穿成皇子了。   “赵高,你是怎么管理后宫的,小殿下身边居然没有人,你该当何罪”   “贱婢有负陛下信认”   “算了,起来吧!寡人也明白,这孩子刚出生就没了母亲,扶苏又是长子,选择谁还不清楚么!”   “贱婢只忠于陛下”   “寡人相信你,这孩子就叫胡亥吧!寡人把他交给你照顾了。”   “诺,贱婢一定照顾好胡亥殿下”   华衣男子把秦戈交给了名叫赵高的人,转身离去。“恭送陛下”   秦戈大惊:我勒个去,穿成了洗具,怎么是秦二世那傻孩子啊!身边还有个赵高!天要亡我啊!   随后秦戈也就是胡亥同学晕过去了,小孩子么。赵高回过神,觉得袖子有些湿,只见怀里的孩子睡觉流口水,无奈之下用衣服把他的口水擦干净。这时门被推开,只见几名婢女走进来。   “参见赵高大人,贱婢们是陛下派过来伺候小殿下的”   “嗯…”赵高表情严肃的看着几名婢女说:“如果你们照顾不好小殿下,就等着受罚吧!”然后把胡亥童鞋就交给他们走了。   当秦戈在一次醒来的时候,身边有几个婢女守着,秦戈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在也回不去了现代了,自己要在战火频繁的战国时期活下来,要打败一切恶势力做一个英勇善良滴秦二世。说实话很想自己的家人,只希望他们不会太伤心,太难过,秦戈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只有胡亥。   胡亥做完心理建设,就开始思考自己以后该怎么做,胡亥之所以能成为秦二世靠的是李斯和赵高害死扶苏和蒙恬等人。只要抱好李斯和赵高的大腿当上秦二世没问题,可问题是秦二世只当了几天就被别人推翻了,很是悲剧。历史探究胡亥说胡亥是个弱智儿,对赵高依赖大,现在的胡亥可是相当的聪明,只要掌握好赵高,活下去成皇帝应该有很大的几率。   胡亥想了半天,有些困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个不能说话,不能走路的熊孩纸,现在计划神马的都是浮云,还是收拾收拾睡吧。   第二天胡亥是被人戳醒的,胡亥睁开了眼睛看见赵高戳他,胡亥怒了,张口就咬,可惜这孩子没长牙,注定是悲剧啊。胡亥有些起床气,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看赵高很是慈爱的看着他,胡亥惊悚,赵高大人你走的是冷酷残忍的路线,不是圣母白莲花啊。   “孩子小时候最听话了,大了就不好了。如果以后你不听我话,就杀了你。”赵高一脸慈爱的说。   胡亥身体僵硬了一下,尼玛这太恐怖了,我还是小孩你就要毒害我。赵高又戳了戳胡亥,“吓到你了吗小孩子真麻烦,我只是在和你开玩笑,来笑一个就让你吃饭。”胡亥很是无语。“你才多大,怎么能听的懂啊。”赵高落寂的笑了笑。此时的赵高年纪不大,漂亮的脸上流露出让人心疼的表情。   胡亥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用小孩子的方式对赵高卖个萌,胡亥在心里痛哭,多大的人居然还装嫩,太无耻了。   “小东西你在安慰我吗,等你大了就不会这么天真了,这是个吃人的世界,不过我会护着你的,如果你听话的话。”赵高摸了摸胡亥转身走了。胡亥看着赵高离去的背影很是无奈,你才是东西,这孩子太讨厌了。   “来人”   “大人有何吩咐。”   “殿下该进膳了,你们好好伺候着”   “诺”      ☆、李斯和韩非的二三事(一)   胡亥在秦王宫呆了三年,从一个撒娇卖萌的小婴儿长成了一个能闹能叫能走能蹦的一个熊孩纸,嬴政很疼爱胡亥,毕竟是幼子还是个无母的幼子,胡亥在赵高的教导下顽强成长。   三岁的胡亥可以在秦王宫四处走了,胡亥毕竟还很小身旁总是跟着人的,赢政总是领着一些臣子来逗胡亥,胡亥童鞋在不能反抗的情况下积极卖萌着,深受秦王宫上上下下,内内外外的喜爱。   胡亥出生不久嬴政攻下韩国,俘虏了韩王安。   “哎,人生真是不容易啊!想我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英俊少年变成了一个众人围观的吉祥物,好杯具啊!”胡亥感叹道。   “今天天气正好,出去走走。”胡亥带领着众侍卫向秦花园溜达。   到了花园,只见李斯跪在地上,旁边站着赵高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胡亥一看飞奔过去,心里却在想有八卦啊!   “大胆李斯,你是要违背寡人的命令么?”嬴政咆哮着。   “陛下,李大人只是顾念同门之情,并不是要和您作对。”赵高劝着嬴政,胡亥看着这一场景有些愣了,但还是扑在了嬴政怀里。   “胡亥,怎么跑到这里了”嬴政拍了拍胡亥的头问道。   “儿臣见天气好,就想见见父王,父王怎么这么生气啊!生气会变老的。”胡亥童鞋一脸天真。   “恳请陛下宽恕韩非。”李斯再一次说到。   “陛下,韩非心向韩国并不领您的栽培之情,还多次批判您的决策,在有才华却不能为您所用,您在养虎为患啊!”不知名男人跪下说道。   “姚贾,你。。。。。。”李斯怒目而视。   “李斯,寡人命令你去杀了韩非。”   “陛下”   “下去”   胡亥听了一会儿终于听明白了,历史上不是说李斯嫉妒韩非所以要杀了韩非,呃,果然传言不可信啊!   “父王别生气,你们是在说那个很有才华的韩非么?”胡亥假装天真的问。   “亥儿怎么知道他。”嬴政笑着问,身为帝王一定都会变脸的技能,说怒就怒,说笑就笑。   “儿臣觉得他根本就没有才华”胡亥拉着嬴政的手再次卖萌。   “亥儿刚才还觉得他有才华,这会儿怎么又说他没才华啊!”嬴政这会心情很好了。   “儿臣最近在用功看书,听说韩非很有才华,就看了他的书,可是儿臣一点也看不懂,所以韩非一点才华也没有。”胡亥说我没有看见众人满头黑线。   “亥儿知道用功读书了,赵高你教的很好。”诶,嬴政你别岔开话题啊!   “全凭陛下的安排”赵高你敢不敢更假一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很嫌弃我。   “老师说,不好好读书是不能当将军的”胡亥插了一句。   “喔,亥儿要当将军么”嬴政的表情有些严肃。赵高立即跪下,刚想说什么却被嬴政阻止。   “因为当将军才能为父王解忧,父王怎么不高兴,是因为亥儿说的不对么”胡亥一副我很伤心的表情。   “寡人很开心,亥儿真是长大了啊!”嬴政开心大笑,胡亥此时心想,太不容易了,果然天子一怒,流血千里啊!尼玛的,活着好辛苦。胡亥面上很是激动。   “起来吧!赵高你教的很好,寡人命你任中书府令。李斯,你让韩非去胡亥那里教导他,不过别让寡人见到他。”   “谢陛下”赵高,李斯很是激动。还跪在地下叫姚贾的人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亥儿有时间可以请教一下姚贾,他可是纵横家很有名的人啊!”   “儿臣知道了”胡亥扶起姚贾“请先生指教”胡亥看见嬴政欣慰的笑了,胡亥在心头擦下一滴冷汗,想要混的好真是不容易啊!   “谢陛下,谢殿下”姚贾恭敬的说道。   “姚贾赵高跟寡人来,你们就在这照顾胡亥吧!”嬴政说完就走了。   “恭送父王”   “恭送陛下”   嬴政走后,只见李斯跪在地上。胡亥愣了愣,挥手让侍从下去。“李大人,不用感激我,我只是欣赏韩非的才华。”   “如果不是殿下韩非难逃一死,如果有用到李斯的地方,请殿下吩咐。”   “听外界传闻说李大人嫉妒韩非,现在看来此传闻并不符实啊!”胡亥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胡亥心说我没有见到李斯留下一滴冷汗。   李斯觉得,胡亥好像能把人看透,明明才三岁却比扶苏强。李斯觉得不能把胡亥当成小孩来看。“臣和韩非是同门师兄弟”   “我听闻李大人和韩非有断袖之好。”胡亥心里偷笑,不过真有野史说,李斯因爱生恨所以杀了韩非。   “殿下,传闻不可信。”李斯的脸色从红到黑,再从黑到白。   “李大人,我一直想知道断袖是什么意思,你能告诉我么?”胡亥一脸天真。   李斯很是无语,“臣也不太清楚。”   “李大人,地上凉,起来吧!”   “谢殿下”   “李大人,明天把韩非带过来吧!对外说你把韩非害死了。”   “臣,不理解”李斯有些困惑。   “李大人是聪明人,难道还不懂吗?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   “多谢殿下指教”李斯心里有些冷,越发越看不透胡亥了。为臣之道就怕被君主猜忌。对外宣称杀死韩非,既能保住韩非的命,又能保住自己的仕途,这招真是险中求安啊!   胡亥见李斯思考完,便说“李大人私自做主,可不关我的事啊!李大人,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了。”说完胡亥就闪了,胡亥心说:装13神马的太累。   “臣恭送殿下”李斯恭敬的行了一大礼。   此时,胡亥还不知道,他已经牢牢的把握住秦朝未来的丞相大人了,这为他的活命事业增加了重要保障。   凑字数:按照历史来讲,公元前233年,韩非死,年龄是47岁,李斯是51岁,果然艺术是源于现实,又高于现实。不过因为我写的是秦时明月的同人,按照卫庄和韩非共同组建了逆流沙,年龄应该相近。剧情开始的时候,卫庄是31岁,但是时间算的总有误差,所以不要太计较啊!   话说历史上的盖聂是有名的剑术家,不是鬼谷的人,在秦时明月中鬼谷属于纵横家的一脉。姚贾是纵横家,在历史上儒家和纵横家有恩怨,有人说是姚贾和李斯害死韩非的,还有人说是秦人。   此时韩非的年龄为24岁,李斯28岁,卫庄18岁,盖聂17岁,(资料上卫庄比盖聂大1岁)好吧!时间又算蒙了,不过我会尽量让他回到原始轨迹的。我觉得历史上的秦二世很天真,一心一意的对赵高很好,历史上说胡亥把赵高当成父亲一样信赖,但赵高却派人杀了他,胡亥在临死的时候还在问为什么。本文中金手指会开,但是胡亥自己会很努力的,赵高,李斯等人物会洗白,主角要从小感化他们。   我觉得,每个人的生存法则不一样,无法说明谁对谁错,历史是后来人书写,在主观上会有些偏差,所以我尽量写好文中的角色,希望不会崩,话说基情什么的好难加进去啊!写文以后我才明白,打字什么的好痛苦,好不容易凑够了两千多字啊!      ☆、李斯和韩非的二三事(二)   晚上赵高来访,胡亥担惊受怕的看着赵高。赵高冷笑,胡亥双手抱头窝在墙角。   “殿下这是要做什么,贱婢有这么恐怖吗?”赵高微笑着说。   “老师,我错了,真错了,您能不这样笑,让人看着慎得慌。”胡亥童鞋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殿下说的是,我都不知道殿下想当将军。”   “权宜之计”   “殿下真聪明啊。”赵高冷笑着。   “都是老师教的好。”胡亥撒娇的说。   “是么?殿下的字还没认全呢!我看,殿下从明天起加紧认字,既然殿下想要当将军,那么我会和陛下要求给殿下找几个师傅的。”赵高慈爱地摸着胡亥的头。   “我错了。”胡亥痛哭着,尼玛的七国文字伤不起啊!   “殿下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呢!贱婢告退”。赵高转身走了,只见胡亥抱着赵高的大腿不放。   “殿下,不要总想着侥幸,侥幸救不了您的,我能看出来殿下在布盘棋,可殿下别忘了,这天下终究会是陛下的,就算殿下在得宠,可扶苏殿下可是陛下认定的继承人。有些事我会睁只眼闭只眼的,不过还请殿下小心。”赵高背对着胡亥,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胡亥愣了愣,跪在地上,磕了一响头“您永远是我的老师。”胡亥心说,我没看见赵高停了一下,握紧了手。赵高走后,胡亥起身,躺着床上。   果然不能小瞧他们啊!自己还是太嫩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啊!还是养好精神,明天好好认字吧!   第二天清晨,胡亥醒来。婢女伺候起身,其实古时候挺好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很是享受,虽然没电脑但有很多书,当然现在还看不懂啊。   “殿下,李斯大人拜访。”   “嗯”胡亥愣了愣“让他进来吧!”说完便让侍从去准备饭菜。   李斯领着一个清秀带些腼腆的青年走了进来,胡亥看了看,觉得他俩挺配,仔细一想,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再纯洁了,有一点点的小伤心。   “臣李斯,见过殿下。”   “韩非,谢,谢殿下的救,救命之恩。”胡亥愣了愣,韩非果然有口吃,这孩子太不自信了。   “俩位还没进膳吧!一起进膳吧!”胡亥说完便挥手让侍从下去。   “谢殿下”李斯拉过韩非让他坐在自己的边上。   胡亥心想,我看到韩非的耳朵红了,他们两个有JQ啊!“在我这不用拘束的,李大人很照顾师弟的嘛!”   “这是臣该做的。”李斯的脸有变黑的趋势,李斯果然想起了昨天的事。   “师兄很,很照顾我的。”韩非看了看李斯很认真的说。李斯的脸变红了。   “呵呵,”胡亥暧昧的笑,哎呀!没人能懂我的寂寞啊!   “先用膳吧!有什么事一会儿在说。”胡亥整了整表情。   我是胡亥进食的分界线   饭后,胡亥退后了赵高安排的功课和李斯,韩非交谈起来。   “韩非,你以后想做什么。”   “我,我也,不不不清楚。”说完便红了脸,低着头。   “当初你被韩王安派入秦国,如今韩国已经灭亡,父王又不信任你,你该如何?”胡亥敲了敲桌子问道。胡亥说我才没装13.   在李斯眼里,总有一种滑稽感。看着一个3岁小孩把一个24岁的青年吓得一愣一愣的,不过那孩子真的是抓住了重点啊!此子不是池中物,或许该做些准备。   “。。。。”韩非沉默了一会,看了看李斯。李斯脸又变黑了。   “李斯你怎么看”突然想起一句话,元芳你怎么看。胡亥笑了笑。   “我已对外宣称韩非病死在狱中,并向陛下说明了。”话音刚落,只见韩非一脸伤心的看着李斯。   “师兄,我知道因为我的存在一直是你的障碍,我们一起跟老师学习的时候,老师就总是夸奖我,后来又把你驱逐。如果不是我,师兄一定会走的更远吧!”   李斯握紧了手,笑了笑,“原来你都知道啊!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名声,我会救你么?韩非你终于聪明一回了,我劝你在殿下这好好呆着,要不然我不介意解决你。殿下,臣告退。”   说完,李斯转身而去。胡亥表示,我没看到李斯的指甲掐进肉里,我也没看见韩非被伤死了的表情,诶,韩非刚才说话居然没结巴,啧啧!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   “殿下,师兄果然很讨厌我。”胡亥表示,我很无辜啊!   “咳咳!”胡亥咳了两下,拍了拍韩非的肩膀,义正言辞的说:“韩王室诸公子韩非已经死了,但韩非子还活着啊!”   韩非沉思着,表情认真严肃,胡亥表示,这才是历史上著名的法学大家啊!   “多谢殿下,韩非明白了。”胡亥说我没见到韩非霸气侧漏的表情。   “你明白什么了。”明白了就赶紧把你们家傲娇小受追回来啊!胡亥很是着急,古人云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媒。好吧,胡亥童鞋没意识到他也是古人一枚。   “韩非已死,我可以为自己活了。我可以投入我喜欢的事物了”韩非落寂的笑了。   胡亥无语,你这也是明白。“我还有一层意思你没听明白”   “请殿下指教”这一刻,韩非开始重视起来眼前的三岁小儿,韩非师从荀卿,虽然喜爱法家,但也受儒家的熏陶。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而行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嗯,那个说你死了的意见是我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样对谁都好。”胡亥观察了一下韩非的表情。   “置之死地而后生,殿下虽小,但懂得却很多,韩非受教了”   胡亥无奈,你居然还没意识到重点,真是无奈啊!“我的意思是,你冤枉李斯了,他在地上跪了很长时间为你求情。”胡亥话音刚落,只见韩非霸气侧漏的表情一下子破碎了。   “怎么办,我说了那么多让师兄伤心的话,师兄一定会厌恶我的。”韩非在胡亥眼前转来转去。   胡亥觉得他还是喜欢带一些腼腆,偶尔很天真的青年,胡亥承认自己的心有些软,但正因为这样,他才是他,曾经的秦戈,现在的胡亥。      ☆、李斯和韩非的二三事(完)   韩非在明白真相后,一直不敢去找李斯,烦了胡亥好久,只好求赵高把他带走,赵高大人勇猛,直接把韩非打包送到李斯那儿,并说受陛下的命令,让李斯严加看管韩非,当然李斯也没去探究这件事是真是假。   过几天听说,李斯把韩非治的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往前他不敢往后,绝对是忠犬一枚。也许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韩非的口吃神奇般的好了。看到这样,胡亥童鞋根本平衡不了,还记得那天韩非走后,赵高来查功课,胡亥没完成功课,结果赵高大人微笑的给亲爱的胡亥殿下讲解一下秦代的刑罚,并邀请胡亥殿下现场参观。参观后,胡亥殿下吐了好几天,并郑重表示以后一定严格完成赵高大人交代的功课。   从此,胡亥殿下和韩非结成了不解之仇,当然是单方面的,李斯和赵高表示他们只是来看热闹的,并不参与事件的发展。嬴政看来看热闹的秦王宫,很是无语,但谁让他允许韩非充当胡亥的幕僚。   为了防止秦王宫被胡亥魔王把秦王宫折腾散了,嬴政特邀王翦老将军来教导胡亥,并附带两个15.16岁左右的蒙恬,蒙毅两兄弟当陪练。可怜的胡包子被折腾的半死,胡亥心说蒙恬我不会放过你的。   三岁半的胡亥已经能文能武了,每天积极学习,为缓解压力学习了笛子,这是官方说法。其实在现代的时候,胡亥童鞋从七岁开始学习笛子,胡亥童鞋很文艺的说,我在感受自然的气息。   胡亥在学笛子的时候,秦国发生了一件大事,旷修将于一个月后处死,旷修何人也?旷修,秦国著名乐师,是一个醉心于音乐,性格爽直而不韵事故的人。他的琴艺超凡绝伦,是《高山流水》曲谱在这世上的唯一传人,在音乐的领悟上天下间恐怕已无人能望其项背。传说他弹琴时连空中的飞鸟也会落下来倾听;而听曲的人更会被他琴曲中的喜怒哀乐所左右,犹如身临其境,难以自拔。只是曲高必然和寡,已进入音乐至高境界的旷修难免会觉得天下间知音难觅。这是官方说法。   当胡亥听闻此人时,激动的不得了,但知道他因为协助秦国叛将逃离国境而获罪,成为阶下之囚,并于一个月后处死。胡亥各种无语,尼玛的有才华的人怎么都这么有个性啊!随即,胡亥殿下召集幕僚团探讨一下怎么救出况修此人,当然目前胡亥殿下的幕僚只有韩非一人,李斯,赵高,蒙氏兄弟表示,他们只是友情客串。   “有什么办法么?”胡亥可怜兮兮的问着他的幕僚团。   “陛下的决定。。。。”幕僚团表示没办法。   “哎呀!”胡亥唉声叹气。   “。。。”众人接着无语。   “我出去走走。”胡亥童鞋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我觉得有阴谋。”韩非对着李斯说。   “有些事不是我们能管了。”李斯如是说。   “看完了热闹就下去吧!”赵高带领着幕僚团各回各家。   “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胡亥出去的分界线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主意,不就是去求便宜老爹么.,很简单,没问题。胡亥大步向嬴政的宫殿跑去。   “胡亥殿下有事么,陛下正在休息。”宫殿门口的侍从说道。   “那我在这等着”胡亥可怜兮兮的对着侍从说。   侍从无奈,只好去看看陛下睡着了没。过了一会,侍从回来,允许胡亥进去。胡亥慢吞吞的走进去了。   “这么晚了,有事不会儿明天说么,还是这么一点规矩都没有”嬴政看着挪过来的胡亥无奈的说。   “儿臣许久没见过父王了,甚是想念。”胡亥看看嬴政深情的回答。   “哼!你那点小心思寡人还不知道”   “父王,儿臣最近在学习音律,正苦于没人教导。”胡亥小心翼翼的讨好嬴政。   “况修此人无视秦国律法,寡人岂能饶他。”嬴政很生气。   “。。。”胡亥发动卖萌攻势。嬴政无视之。   胡亥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就使出传说中的绝技,一哭二闹三上吊。   胡亥就那么看着嬴政陛下,眼泪慢慢的掉下来了。嬴政有种想发火又发不出来的感觉,看着可怜兮兮的胡包子,想骂又骂不出口,毕竟这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也是最让他能感觉的到亲情的人啊!   胡亥哭了半天,嬴政陛下一点反应都没有,胡亥就越哭越伤心,没妈的孩子是根草啊!   “好了,别哭了,这件事去找赵高吧!随你折腾,快走吧!”嬴政拍了拍胡亥的脑袋,赶他走。   胡亥很感动的扑进了嬴政的怀里,心想:也许嬴政不是一名好父亲,但他还是很疼我的。我会把你当成我的父亲,前世已经很久远了。   “好了,寡人要休息了,回去吧!”   “谢谢父王”胡亥很开心。看着嬴政躺下以后才离开。      ☆、旷修   搞定完嬴政陛下的第二天,胡亥一大早就去拜访赵高大人。   我是胡亥拜访赵高大人的分界线。。。。。。。。。。。。。。   “殿下有事?”赵高看着胡包子跑过来平淡的问。   “老师,父王同意了”胡亥昨天激动的一晚上没睡,顶着一对黑眼圈炯炯有神的看着赵高。   “嗯,殿下这么喜欢那个况修”赵高面无表情的问。   “我最最喜欢老师了”胡亥抱着赵高大腿撒娇的说。胡亥心说我没看到赵高在嫉妒。   赵高黑了黑脸,拍了拍胡亥的头。“殿下回去好好休息,下午去见他”   胡亥点了点头,对赵高鞠了一躬便退下了。在胡亥心里,他很信任赵高,从出生起赵高就一直在他身边,让他忘记了身处战国的恐惧,也许有一天赵高会背叛自己,可未来又谁知道呢!   我是下午的分界线。。。。。。。。。。。。   到了下午,赵高来找胡亥。   “老师”胡亥疑问的盯着赵高。   “殿下,旷修说行刑时间未到,不出来。”胡亥说,我没见到赵高满头黑线。   “那我可以去见他吗?”胡亥扬起头问。   “殿下忘了是谁因为参观,吐了好几天。”赵高露出笑容。   胡亥恶寒,一想到那场景,晚饭都不想吃了。胡亥发动卖萌攻势,可怜兮兮的看着赵高。   “会把人带出来的,殿下记得把功课做完。”   “嗯,知道了”胡亥很是痛苦。寒窗苦读12载,如今又要重新学,外加几门外语。哎!   “臣先下去了。”   “老师慢走”胡亥听不惯赵高自称贱婢,就强行让他改口,好在嬴政陛下也同意了。胡亥的理由是这样的,身为我的老师地位一定要有地位。说实话赵高很感激胡亥,嬴政之所以信任赵高是因为赵高是嬴政的远房亲戚,但因为室组获罪,逃到秦国被嬴政收留,就算赵高很有才华,他的地位永远低人一等,也许是因为这样,赵高才变得越来越阴沉。   我是旷修出来的分界线。。。。。。。。。。。。。。   晚上幕僚团集体拜访胡亥殿下,他们可是很好奇著名的乐师是什么样的,折腾了半天真是有个性啊!   “韩非啊!你说旷修这人怎么样?你说我拜师能成功么?”胡亥和韩非撘着话。   “殿下天资聪颖”韩非磕着瓜子说。   “我是傻了,才问你。”胡亥好怀念那个正直的韩非,胡亥看着屋里的人,心说我不认识他们。   在这个战火频繁的时代里,偶尔放松一下很难得,胡亥殿下没有脾气又没有小孩子的讨厌。而且胡亥殿下平等待人,还总是在嬴政陛下发火的时候去降火,救了不少人的性命。   等了很久以后,旷修大神终于出现了。胡亥很是激动,两眼冒光的盯着旷修,心里却想着,长的挺帅,看着好有个性。   况修走进宫殿里,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 ,几个青年围着一个三四岁的孩童,那个孩童还一直盯着他,这场景很怪异。   “我久仰先生的音律,不知能否有幸听先生的高山流水。”胡亥很是恭敬的说。胡亥心想的是:终于见到大神了,好想要张签名啊!好想和偶像拍照啊!现代的秦戈很喜欢古代乐器,因为很纯粹,听起来就很美好。   旷修愣了愣,他能听出来对面小儿的真诚,知音难得,弹一下又有何妨。想着便把琴放下,开始弹奏。   音乐最能打动人心,屋子里的人被旋律所打动,曲中有哀伤,有欢乐。众人被他琴曲中的喜怒哀乐所左右,犹如身临其境,难以自拔。   胡亥倾听着曲子,突然有些想家了,便拿出笛子与旷修合奏,虽然胡亥的演奏有些稚嫩,但感情却很丰富,并不与况修的演奏相冲突。   旷修弹着曲子,听见胡亥的伴奏,有些感叹他的天赋,此子以后若能认真学习音律,他的成就绝不亚于我。《高山流水》不能失传,不知荆轲能不能把曲谱交给高渐离。   曲罢,屋里的人从乐曲中清醒过来。   “先生之名,果然名不虚传。”韩非恭敬地鞠了一躬。   “听先生一曲,受益匪浅。”李斯说道。   “曲子弹完,我也该走了”旷修把琴收拾好。   嘿,怎么还有人找死啊!胡亥抽搐着。   “先生以后就在这里住下了。”赵高微笑的说。   “哦,秦王还要软禁我吗?”   “不是,是胡亥殿下想请先生指点一下他”   哎!这两人是天生不对盘吧!   “曲高必和寡,人生寂寞如雪,先生认为《高山流水》便是音律的终结吗?”胡亥认真严肃的问旷修。   “音律之道无边无际,亦无开始,亦无结束。”   “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先生是那一种。”   “舍生取义”   “如果先生不用死,也可取义,先生如何选?”   “知音难求,死又有何妨?”   尼玛的,怎么这么固执。“先生也是徒有虚名啊!”   “呵,那又怎么样”旷修笑了笑。   “你看透了死却看不透生,蝼蚁尚且贪生,你连蝼蚁都不如,你的音律之道也不过如此。”胡亥心想,破罐子破摔吧!大不了绑起来,让赵高好好□□。   “你说的有些道理,如果打不破这条界线,如何才能追求到音律的极致,我留下。”况修脸上由迷茫变得坚定。   尼玛的,总算是忽悠住了,胡亥心里直插冷汗。   众人心想,殿下威武。      ☆、番外荆轲和小高(上)   荆轲和高渐离在前往秦国的路上。   “还剩下半个月,一定能赶到的。”一个亚麻色头发的男子对旁边的人说,   “嗯,虽然没见到旷修这个人,但能弹奏出《高山流水》这样的曲子,一定是一位琴艺超凡绝伦的人。”   “大丈夫生于世间,能有一个像旷修这样的朋友,倒也算没白走这一遭。”   “朋友?我与旷修,从未见过面......”   “旷修能把曲谱托付给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朋友,但是这个朋友却远比很多朝夕相处的人更值得信任。”   “能和你交朋友的都是奇怪的人。虽然奇怪,却让人很喜欢”男子微微一笑。   “小高笑起来真好看。”   “在乱说,我就告诉丽姬了。”   “别,别告诉她,她肯定不会让我在喝酒了,话说有好些天没喝到酒,真是有些想念,我们到前面的镇子休整一下,顺便打探一下消息。”亚麻色头发的男子摸着头发傻笑着说。   “我看你是想喝酒了”叫小高的男子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呵呵,还是小高了解我。”   我是去喝酒的分界线。。。。。。。。。。。。。。。。。。   到了镇上,两人去了酒馆。   “店家,来两壶酒。”   “好嘞,客官,稍等一下。”酒馆的伙计将桌子擦干净。   “哎!你们听说了么。”旁边桌子有人在说着什么。   “听说了什么。”那人好奇的问了问。   “秦国著名乐师几天前在狱中自杀身亡了”那人小心的说。   荆轲的手僵了一下。习武之人,耳力非凡,身为高手的荆轲和小高怎么能听不见。   “著名乐师是谁啊!”   “能有谁,旷修呗!”话音刚落,只见荆轲红着双眼盯着那人。   “你在说一遍” 荆轲揪住那人的领子。   “大侠,饶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人惊慌的求饶。   “不是还有半个月么?”小高冷静的问着那人。   “不不知知道啊!前面告示板上贴贴着的”那人被吓的哆哆嗦嗦。   “不可能,这不可能” 荆轲勒紧了那人的衣服。   “荆轲,快放手,他要没气儿了。”小高抓住荆轲让他冷静下来。   荆轲松了手,从酒馆跑了出去。小高楞了一下,快步跟上。   “诶,客官您的酒。”伙计追向门口,冲着他俩大喊。   小高在告示板前找到了荆轲。只见他跪在那儿痛哭,小高知道荆轲是重视朋友的,但看到那人那么伤心,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些难过,他摸了摸背后的琴自言自语的说:也许我也很想见旷修这个人。   天气突然阴了下来,雨慢慢的落了下来。小高看着那个哭的很伤心的男人,把背后的琴解了下来。   雨幕下,琴声悠扬却带些悲伤。   雨幕中的两名男子,不知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也许,此刻便是永恒。      ☆、丽姬   胡亥4岁时,秦王宫发生了一件大事。齐国进贡一美女,丽姬。   胡亥听到这一消息,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开心的是可以看美女,看天明,难过的是嬴政会不会不理他了,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给他爹带绿帽子的丽姬。   “殿下在想什么呢?”韩非看着发呆的胡亥。   “你说丽姬长的美么”   “臣不敢议论,不过听说是天下第一美女,肯定会很美的。”韩非思考了一下。   “嗯!李斯最近要娶妻了”胡亥很想知道韩非的想法。   “。。。。。”   等了半天也没见韩非说话,胡亥回头看了韩非一眼。韩非的面无表情的,但眼神里有些悲伤。胡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师兄也该娶妻生子了,延续血脉。”韩非望着天边笑了笑。“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韩非低声地说。   “你也该娶妻了”   “韩非本是该死之人,承蒙殿下之恩,苟且存活已属不易,怎敢要求过多。”   胡亥抽了抽嘴角,“你不想娶妻生子就算了,怎么能赖到我身上。”   “殿下,你觉得两个男子在一起合适么?”韩非的声音微弱。   “。。。。。”胡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连孩童都知道不可能,我还能奢求什么。只能希望师兄可以幸福。”韩非自言自语。   两个人的事,胡亥不好插手,就像全世界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你又没有勇气陪我一起,我还能做什么。   这天下何曾为儿女私情停留过,风一吹也许就消散了。   “其实,那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国家正值倾覆,正好有个理由自寻死路。可他偏偏费力去救我,那时突然想活下来,不敢要求过多,看他幸福就好。”   胡亥看着韩非一边笑一边流眼泪。他很难过,他傻傻的问自己,相爱的人为何不能在一起。这一天,胡亥陪韩非呆了很久。   李斯结婚那一天,胡亥征得嬴政同意可以出宫,他和韩非一起去的。看着韩非满面笑容的恭喜李斯,心里却流着血,胡亥突然生出了一种无力感。他拉着韩非回去了,不想看到韩非的笑容。   “殿下怎么这么着急啊!我还没有和师兄道别。”韩非微笑的说。   “突然想听旷修先生弹琴了,我们去听吧”。说着便走了。   “殿下不用难过的,”韩非像是安慰胡亥,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   三个月后,丽姬怀了孩子,秦王大赏。   胡亥远远的看着丽姬温柔的抚摸自己肚里的孩子,他有些想家了,他坚定的告诉自己: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在这弱肉强食的时代,我只能往前走,不管是什么代价。胡亥看了一眼丽姬后,转身离去。   丽姬的孩子出生后,取名天明,受尽嬴政的宠爱,如果不是赵高照顾着,宫里早就忘了胡亥这个人。对此,胡亥只是笑了笑,没什么反应。胡亥知道,历史的车轮正在缓缓走过。   “殿下每天都很用功,但别太累。”赵高看着瘦下来的胡包子很是心疼,他每天帮着陛下除理事物,没有多少时间照顾胡亥,胡亥现在不受宠,又没有母妃,身边又没有几个人伺候着。   “老师,不用担心的”胡亥朝着赵高笑了笑,然后窝在赵高的怀里。“老师也会在某一天突然不在乎我的,习惯就好了”   赵高看了看怀里的胡亥,下了个决定。“赵高永远忠于胡亥”说完摸了摸胡亥的脑袋。   胡亥很开心,他不在乎是真是假,只是想找些存在感。胡亥笑了,他不会孤单的。   。。。。。。。。。。。。。。。。。。。。。。。。。。。。。。   胡亥沉寂很久之后,突然有些想嬴政了,便去看看他,顺便找点存在感。   胡亥到了嬴政的宫殿门口,看到嬴政慈爱的和天明包子在玩耍,胡亥呆在门口许久,嬴政也没有注意到。胡亥冷笑着,转身离去。胡亥心里难过,他有些嫉妒天明,他现在深刻的意识到,自己不是主角,自己只是一个炮灰,而且是一个还没出场的炮灰。胡亥握紧了手,然后抬起头微笑。自言自语的说“真是太弱了”   胡亥低头的往前走,突然被人用手抵住了头。胡亥抬起头,愣了一下。   ‘月神怎么在这里’胡亥心里疑问着,眼睛看着她。“你是谁”胡亥明知故问。   “阴阳家月神”   “哦”胡亥没心情去管她,看了他几眼从她身边走过。   胡亥走了几步听见月神说了一句话“我们会再见面的”。   胡亥笑了笑,阴阳家,不错的助力。      ☆、阴阳家   天明一岁,胡亥五岁。   阴阳家归顺秦国,嬴政封月神为国师。月神提出想让胡亥殿下去阴阳家学习,嬴政同意。直接打发胡亥前往阴阳家。   我是胡亥前往阴阳家的分界线。。。。。。。   “殿下出门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赵高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叮嘱着。胡亥不停的点头。   “韩非,出去后要好好照顾殿下”李斯严肃的说。   “知道了,师兄。”韩非笑了笑。   “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缺什么告诉我。”李斯认真的叮嘱。   “殿下,在外不要惹事啊!”蒙恬笑着说。得到胡亥白眼一对。   大家在不停的叮嘱,胡亥觉得很温暖,胡亥被治愈了一点点。   “嗯,我知道,以后你们别忘了我啊!”胡亥一脸伤心的说。   “谁敢忘了你啊!”   “我们也舍不得你啊!”   “殿下珍重”   “。。。。。”胡亥无语。“我还没走呢?记得以后要常写信给我。”   胡亥和大家交流了一晚上。   我是胡亥去阴阳家的分界线。。。。。。。。。。。。。。   当赵高,李斯等人送胡亥离去时,胡亥回头望了望秦王宫,转身离去。胡亥只是觉得有些失落,有些伤心。胡亥觉得脸上有什么液体流下,他苦笑了一下,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帝王之家哪有什么亲情啊!喜欢的时候哄哄,不喜欢就放一边。他不可能去怨恨天明,毕竟那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孩子,他只是怨恨自己没有能力去改变命运。   胡亥握紧了手,暗自下了个决定:我会成为秦二世,我会改变自己的命运,我会成为这个时代最强大的君主。   “殿下保重”赵高,李斯等人恭送着。   “回去吧!好好照顾父王。”   “诺”   “还有,记得常联系啊!”胡亥露出八颗牙的微笑。然后转身走了。“再见”胡亥轻声的说。   胡亥的身影渐渐远去,赵高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会回来的,会回来的。”赵高离去。   我是胡亥走远了的分界线。。。。。。。。。。。。。。。。。。。。   “我说你俩怎么跟来了”胡亥回头看看韩非和旷修。   “我本身就是殿下的幕僚啊!”韩非笑着说。   “出来走走。”旷修冷冷的说。   “你们两个可是要犯啊!怎么随便就跑出来了。”胡亥很是无语。   “阴阳家地处偏僻,也没有多远的路,在说陛下同意了。”韩非边走边看。   “嗯”旷修一脸同意。   “是吗不过出来了,记得要听话,别惹事啊!”胡亥很认真地说。   韩非鄙视的看了眼胡亥。   三天过去了,胡亥脸色有些苍白,他问了问前面领路的人什么时候能到,那人说还有七天,胡亥死回了马车里,接着颠。古代的马车桑不起,没有防震措施,胡亥泪流满面。   “殿下,习惯就好了。”韩非有些心疼胡包子,毕竟才那么大点。   旷修拿出琴,开始弹奏。胡亥听了一会就睡着了。   “殿下这些天都瘦了,真心疼他啊!”韩非摸了摸胡包子的头。   “嗯,到地方好好补补吧!”旷修把琴收了起来。   “哎!如果没有嬴政的宠爱,殿下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不过真的不明白,阴阳家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韩非有些疑问的问着旷修。   “。。。。。。”旷修没有理会他。   “算了,我还是看书吧!”韩非委屈的拿起书,慢慢的看了起来。   。。。。。。。。。。。。。。。。。。。。。。。。。。。。。。。。。。。。。。。。。。。。。。。。。。。。。。。。。。。。。。。。。。。。。。。。。。。   折腾了十天,终于到了阴阳家,阴阳家门口只有些仆人迎接。   胡亥眯了眯眼睛,笑了笑,站在门口不动。胡亥有些无语的想:好歹我也是个王子啊!为嘛没有名人来接啊!少司命小妹妹也是可以的,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下马威?胡亥自我脑补中。   韩非和旷修位立胡亥之后,赵高安排的人向前询问。   过了一会,阴阳家的东皇太一出来了,胡亥愣了愣,思考着自己是不是霸气侧漏,虎躯一震。   “参见胡亥殿下”阴阳家众人拜见胡亥。   “不用如此,我来阴阳家是为了学习,这些俗礼就免了吧!”胡亥摆了摆手。   “殿下请”东皇太一指引着胡亥。      ☆、番外荆轲和小高(中)   这几个月荆轲天天在酒馆里喝的烂醉如泥,小高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丽姬是被赢政抢走了。如果荆轲陪着丽姬身边,丽姬也不会被带走。他知道荆轲一直在怨恨自己没能力保护好丽姬。   “别喝了”小高抓住荆轲的手,把酒杯抢走。   “别管我,如果不是我总是在外闯荡,不在她的身边,齐王也不能将她带走,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荆轲不停的喝酒,眼睛里有着泪光。小高看着他很心疼,却也不知该怎么做。   “不是你的错,荆轲你这样对的起丽姬吗?丽姬还等着你去救她啊!”小高把酒坛摔在了地上。   “对,丽姬还在等我救她,丽姬,丽姬”荆轲有些魔障的向外走去。小高将他拦住,把他打昏过去。小高心疼的抱着荆轲,把他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回房间里.,荆轲有力的心跳声,温热的气息,小高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小高替荆轲细心的梳洗一番,看到荆轲光裸的身体脸更加红了。小高细心的把荆轲的被子盖好,把灯吹灭,刚要走就被人抱住。   “丽姬,丽姬。”   小高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荆轲就吻过来,也许是喝过酒的原因,小高也有些醉了。他不由自主的回应了荆轲,(好羞涩。。。。。。)。   “丽姬,我好想你”   小高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推开了荆轲,重新替荆轲盖好了被子,他快步走了出去。   “我这是怎么了,变得好奇怪,我怎么能有那种想法,我这是在做什么。”小高失去了以往的冷静,有些不知所措。他扶着自己的头,坐在屋顶,不停的问自己。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小高握紧了手,渐渐的静下来。荆轲只是喝醉了,把我当成丽姬而已。小高这样安慰自己,却又感到一丝难过,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第二天,荆轲醒了过来,摸摸自己有些发疼的头,他笑了笑。坐了起来,梳理了一下,去寻找小高。   “小高”荆轲有些开心的叫住了小高。小高冷冷的看他一眼,荆轲没在意,把手放在他的肩膀。   “小高,我昨晚梦到了丽姬。”   “嗯。”   “丽姬现在一定等着我去救她,我要好好努力去救她,小高我们一起加油啊!”荆轲太过高兴,没注意到小高的反常。   “好”就当是一场梦,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发生。   未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星魂   胡亥在阴阳家呆了一个月,没事写信给赵高发些牢骚,胡亥拜了东皇太一为师,在阴阳家没有胡亥殿下,只有来学习的胡亥。胡亥表明,不混个人样,他是不会走的。   其实,胡亥和东皇太一深刻的探讨了一番,东皇太一表示:胡亥殿下,命格奇特,必有一番大作为。胡亥表示:等他发达了,一定会好好提携阴阳家的。小狐狸和老狐狸表示要一同创造美好未来。   胡亥一直仰慕阴阳家的化气为刃,但要胡亥努力练武还是很困难,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三天前。   那天,胡亥在阴阳家的某处风水宝地慢慢修炼着。突然出现了一个两三岁的小孩,那小孩面无表情的向胡亥走来,胡亥看了看,心想着:这小孩真萌,面瘫什么的好想掐一把啊!   “喂,你占了我的地盘。”那小孩冷冷的说。   胡亥心里偷笑,好想逗一下。“我看上了就是我的了,叫声哥哥我就让给你。”胡亥挑了挑小孩的下巴。   后来,胡亥带着两黑眼圈回去,韩非笑了三天,一看到胡亥的黑眼圈就不停的小,胡亥越来越黑。   “是可忍孰不可忍,韩非笑够了吗?”胡亥瞪着眼睛。   “噗,哈哈,哈哈”   “。。。。。。”胡亥怒。   “那孩子是谁。”旷修问了一下。   “。。。。。。”胡亥也不清楚。   “哈,你连被谁打都不知道。”韩非惊叹。   之后的之后,胡亥终于知道是谁打伤他了,是星魂,当胡亥知道这一消息,抽了抽眼角,这小孩从小就不可爱啊!在看秦时明月的时候,就特羡慕星魂的高武力,但被揍了一顿后,胡亥表示,他要崛起,他要反攻。   第一回合。胡亥VS星魂完败。   从那以后,胡亥开始刻苦修炼,每天练剑,从基础开始,原因是剧情中,盖聂一招伤了星魂,好吧!胡亥只是小心眼而已,自此拉开了胡亥越挫越勇。   第二回合。   “哎!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啊”胡亥拄着胳膊望天。   “哼,做梦吧!”   胡亥愣了,回头却看到了星魂,很无语。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啊!这小孩真是不可爱啊!“真是不可爱啊!”   “还想挨揍吗”星魂包子冷笑。   这小孩太逆天了有木有,太暴力有木有,阴阳家的教育有问题的有木有啊!胡亥内心咆哮着。“嘤嘤嘤嘤”胡亥假哭着。   “真恶心,哼“星魂包子转身离去。   “恶心,恶心,太过分了”胡亥内流满面。“星魂我和你势不两立。”   “哼,我等着”星魂包子回过头,霸气一笑。   尼玛,让一孩鄙视了,鄙视了。胡亥在风中凌乱着。   第二回合,胡亥VS星魂完败。   “哟!殿下好认真啊!”韩非看着胡亥在刻苦的扎马步。   “。。。。。”得到胡亥白眼一对。   “殿下加油啊!不过,殿下别忘了看书啊!”韩非扬了扬手中的书,笑着走了。   胡亥苦笑着,自作孽不可活啊!琴棋书画,文武双全神马的好辛苦啊!我好想摇身一变变成西门吹雪,再来一句,哥吹的不是雪,吹得是寂寞啊!然后把星魂打败啊!   胡亥正在幻想的时候,突然被人踢了下腿,然后悲剧的和大地妈妈接了下吻。胡亥愤怒的抬起头,只见星魂包子,鄙视的笑了笑。   “下盘不稳,练武的时候分心,哼!”   “。。。。。”胡亥无奈,被伤了有木有。   “真是丢脸”   胡亥好委屈,突然想看星魂包子受惊吓的表情。胡亥抹了点泥土到脸上,然后装哭。还委屈的在地上打了滚儿。   “呜呜,你欺负我,呜呜呜呜”   “。。。。。。”星魂有些不知所措。   “你个坏银,”然后胡亥把星魂包子扑在地上,又把泥抹在他脸上。完事以后,胡亥舒坦的笑了。然后看看星魂白皙的包子脸变成小花猫,“哈哈哈,哈哈'   “。。。。。”   只听砰的两声,胡亥又有了一对黑眼圈。   “哼!无聊”星魂包子傲娇的走了。   恼羞成怒了,啊!我的眼睛,这孩子太讨厌了。胡亥一脸幽怨的盯着星魂离去。   第三回合,胡亥VS星魂惨胜。   胡亥回去后,韩非正在等着他,刚一仔细看便忍不住笑出口。   “殿下,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我不跟小孩一般见识”胡亥遁走。   “哈哈,哈哈哈”      ☆、五年   胡亥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在十岁的时候终于打败八岁的星魂。自此,胡亥扬眉吐气了一把。这五年发生了许多事,盖聂投靠秦国,荆轲刺秦王这一历史大事也发生了,荆轲,秦舞阳,丽姬死在了秦王宫,天明下落不明。   其实,对于天明,胡亥的感情很复杂,总之是不喜欢的,就像配角不喜欢主角一样。天明可以平白得到燕丹传授的三十年功力,而胡亥却要一滴一滴的积累,每天累得像孙子一样,早上四点起,晚上八点睡,想放松只能吹吹小曲,对食物也没要求,要不是有一股毅力支撑,胡亥早就放弃了。   来这个世界已经有十年了,从三岁起便开始改变,离嬴政统一的日子不远了,该好好打算一番了,胡亥内心做好算计。   “砰砰砰”有人敲着门。   “进来”   “殿下,赵高大人来信”一侍从走了进来。   “拿过来吧!”胡亥有些疑问,这不是正规的来信点啊!   “诺”递下信,侍从便下去了。   胡亥拆开了信。   殿下   离宫五年未曾回来,陛下近来甚是想念,望与之一叙。   赵高   嗯,有问题,嬴政终于记起我这倒霉孩子了。这时候写信的纸都是丝帛,每次胡亥回信都有种肉疼的感觉,万恶的资产阶级啊!   胡亥思考了一番,还是决定回去,看看秦王宫的众人。于是回信写到:老师,过些日子回去。便叫仆从把信寄回去。   胡亥思考片刻,便起身去找东皇太一,交代一些事情。   “殿下,有何事”门口有人阻拦着。   “我有事找东皇师傅”胡亥叫老师的只有赵高,叫师傅有一堆,胡亥表示礼多人不怪。   “殿下,稍等”   过了一会儿,大司命出来了。   胡亥诧异,其实大司命很漂亮的,当然少司命也很可爱,但是却总蒙着面纱。   “殿下,请”   “劳烦大司命了”   胡亥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了。东皇太一只是名义上的师傅,五年来也没见过几次面,不过真想看看面具下的东皇太一长什么样。胡亥在阴阳家学的东西杂而不精,有些深层次的东西是不会交给胡亥的,但胡亥的聚气成刃练得很好,主要是星魂表示没对手人生太无聊了,所以破格让胡亥深刻学习。   “殿下,有事”东皇太一站在殿内最高的地方俯看着胡亥。面具下隐藏着看透一切的眼神让胡亥很不爽。   “我要回秦王宫一趟”   “可以,不过最近几年不太平,殿下小心”   “多谢关心,我一直很想知道东皇师傅长什么样子,不知能否有幸观之。”胡亥笑着问。   “殿下在阴阳家学会什么了”东皇太一背着手。   哎!不要转移话题啊!混蛋。胡亥只好咽下心中的愤恨,讽刺道“太极玄一,阴阳两气,博大精深,不是尔等凡人所能领会到的”。   “殿下很不满”   “嗯”岂止是不满,是灰常的不满啊!胡亥内心咆哮着。   “打好基础是重要的,殿下天资聪颖,不急不躁,很好。只是学的过杂而不精。”   “多谢夸奖”   “殿下学医术,易容术,炼金术是为何?”   “我想看看更为宽广的天下。”胡亥装13模式开启。   “哈哈哈哈!不错啊!不错”东皇太一突然笑了起来。   尼玛是怎么了,吓死老子了。胡亥接着镇定。   “殿下回来以后,阴阳家珍藏书籍,可随意翻看。”说完,便挥挥衣袖,让大司命带胡亥离去。   胡亥愣了愣跟着大司命走了。虽然东皇太一很奇怪,但胡亥也没有深究,因为胡亥对阴阳家的收藏窥探好久了。其中就有鲨齿,好想看看卫庄那头银发啊!      ☆、貔貅   胡亥走到了花园,思考着什么时候回去。走着走着就碰着了星魂。   “走路也不看着点”星魂面无表情的说。   “多谢关心啦!”胡亥一脸哥俩好的表情拍着星魂。   “哼!自作多情”   “是是,星魂大人,小爷要回去了,别想我啊!”胡亥接着笑。暗自宽慰自己,我不和小孩一般见识。   “快滚,到外别被人欺负,丢我阴阳家的脸。”说完星魂便走了。   “呵呵,真是不可爱”胡亥摸着下巴笑了笑。话说现在我都快成叔叔了,调戏小正太是不好滴。   “真搞不清楚嬴政怎么想让我回去,难道真是怀念父子之情,呵呵,好假”胡亥自言自语着,“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胡亥回到住所命人收拾行李,韩非突然进来阻拦。   “韩非?”胡亥给他一个疑问的眼神。   “殿下不可离开。”韩非有些着急。   “说”胡亥倒了杯茶水。   “师兄来信,赵高被派出,所以那封信不可能是赵高写的。”韩非有些激动。   “上面有秦王的印记。”胡亥笑了笑,手里握紧了茶杯。   “殿下,现在战火分起,实在不宜回去啊!”韩非继续劝阻。   “现在不是我能决定的,如果我不回去就是不忠不孝之人啊!只是那些想让秦国停止进攻的人找到个突破口而已。”胡亥心里有些难过表面却依然笑着。   “殿下,这不,不可能吧!”韩非愣了愣。   “如果我的行踪传出来,那便是可能的,其他几国已被逼到绝地了,却还是想着和平解决,扶苏远在秦王宫,而胡亥却是秦王最宠爱的儿子又远离秦国。只要有一丝办法,他们怎么能放弃。荆轲行刺秦王,加快了秦进攻的脚步,如果胡亥最宠爱的儿子死了,秦国统一就不远了。”胡亥怎么都觉得他穿越的时间不对,各种阴谋啊!蝴蝶啊!蝴蝶你的翅膀扇哪去了。   “殿下只是猜测,情况不一定如此。”韩非很是佩服,殿下不愧是赵高培养出来的。   “但愿吧!你告诉况修准备,我们要走了”。胡亥喝光了杯中的茶水。   “殿下要怎么做。”韩非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有才华不错,但他在阴谋方面真是不行啊!   “两手准备,情况不对我们就四处溜达呗!”胡亥笑了笑。   韩非离开后,胡亥招来赵高派身边照顾他的人。   “殿下有何吩咐”那人低着头,很恭敬。   “找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易容成我,然后回秦王宫。”胡亥冷笑着。   “诺”   “如果路上出什么事要想办法解决,这事你知我知,如果这件事完成的好,我会让赵大人提拔你的。”   “谢殿下”   “下去吧”胡亥背着手思考着,他不想把事情想得那么坏,他也不想这么冷血,可他只是想活下去。胡亥苦笑着。历史上的胡亥不是应该坐享其成等嬴政死然后接位么,怎么到了他在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该死的蝴蝶。   第二天,阴阳家恭送胡亥殿下离去。可谁知道胡亥已经走了很久,只带了韩非和旷修向燕国走去。   我是胡亥前往燕国的分界线。。。。。。。。。。。   “殿下为何要去燕国啊!”韩非疑问着。   “出门在外叫我秦戈,我们都易容了,也没人能认出来,四处走走也不错,何况我仰慕阳春白雪很久了”。胡亥一脸清高。   “好吧!”韩非无奈着说。   “多谢。”旷修的话很少。   骑着马走了很长一段路,看见有些人正围着什么。   “前面的人在看什么啊!我们过去看看。”胡亥很是兴奋,□□人最喜欢看热闹啊!说完便过去了。   “真是麻烦啊!”韩非跟着胡亥。   “。。。。”旷修很无语,在他眼里他俩都很麻烦。   三人到了周围,胡亥惊吓的张开了嘴。   “居然是貔貅”韩非也很是惊吓。   胡亥愣了愣,熊猫,居然是熊猫。不过战国居然叫貔貅,这也没什么,谁让凤凰的原型还是野鸡,不过白凤凰的那只凤凰是怎么回事,头疼,这不能用科学解释的奇葩世界。   几秒中的时间,胡亥已经转了千百个弯。   “在记录中,貔貅总是吉祥的象征。不过这只貔貅是怎么了”。韩非有些疑问。   “好像是受伤了”旷修冷静的分析着。   胡亥跑过去看熊猫,内心咆哮着,国宝大人啊!你要挺住,某家来救你了。胡亥走进人群,用手摸着熊猫的毛,嗷,果然好舒服。在现代身为男生的秦戈有一癖好,大型毛绒控,所以养了条萨摩。但在战国时期还没有这种大型的毛绒物。   “殿,秦秦戈,他快死了”韩非无语的叫醒胡亥,这样的殿下好可爱,不过前提是貔貅是活的。   “哦。”胡亥愣了愣,便拿出了阴阳家最好疗伤药给貔貅治疗。胡亥心想好想叫熊猫,找点归属感啊!      ☆、燕国   “殿下,貔貅醒了。”韩非拍了拍胡亥的肩膀。   “咳咳”旷修适当的提醒了一下。   韩非愣了愣,反应过来了。摸了摸头,傻笑。   胡亥抽了抽嘴角,无视他。“把他带走怎么样。”胡亥两眼放光的盯着韩非。   “瑞兽应该很好养活吧!”韩非只好找一个还过的去的理由。   胡亥流着口水,连凤凰都有的世界,养只顽强的熊猫是可以的。嗷!没想到我也有开金手指的时候啊!胡亥满脸兴奋。   “它愿意跟你走么”旷修冷静的说。   一盆凉水浇下,哗啦哗啦的凉啊!胡亥内牛满面。我以身相许行不。胡亥趴着貔貅的身上蹭啊蹭,蹭啊蹭。只见貔貅一爪子把胡亥挥一边去了。胡亥震惊的盯着貔貅,貔貅站了起来往树林里走去。   “殿,秦戈别伤心了。”韩非安慰着。   “他让我们跟着他走”旷修声音清冷,其实他内心是很无奈的。   胡亥听了旷修的话,眼睛一亮,连跑带颠的向前跑去。   “哎!小心点。不过旷修,马怎么办啊”   “找个地方拴着”说完便牵着马走了。   韩非无奈,只好牵着自己和胡亥的马去找地方。   我是胡亥看到小熊猫萌的一脸血的分界线。。。。。。。。。。。。。。。。。。   胡亥跟着熊猫找到了一个山洞,山上有些冷,周围布满着雪,胡亥才认识到原来冬天快到了,山上的海拔较高,树木有些萧瑟,一只小熊猫抱着妈妈在睡觉。好萌啊!萌物抵抗无力。   “这是貔貅的家啊!不过山上挺冷的”韩非爬了上来紧了紧衣服。   这时貔貅从洞里将小貔貅叼了出来,递给胡亥。   胡亥愣了愣,摸了摸小貔貅。“我不能让他离了父母”虽然舍不得,但胡亥还是决定这样做。   只见貔貅把小貔貅放在地上,和洞里的母貔貅跑远了。   “小貔貅在冬天是活不下去的,跟着你还能有条活路”旷修陈述了事实。在旷修身上总能感受到纯粹,他不屑去掩饰,就像他的高山流水一样。   胡亥听了旷修的话,把小貔貅抱了起来,笑着说:“以后你就叫熊猫了,我会把你当做我家人照顾你”。胡亥向着貔貅离去的方向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我是胡亥到了燕国的分界线。。。。。。。。。。。。   在燕太子丹派荆轲刺秦王之后,燕就离灭亡不远了,只是国都沦陷,其他地方还在抵抗,胡亥他们正在寻找高渐离。   “走了三个月,终于见着人烟了。”韩非抱怨着。   “燕地处偏远,气候严寒,人烟稀少,嬴政残暴。”旷修讽刺着。   胡亥把怀里的小熊猫放好,笑着说:“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不变的规律,秦只是顺势而起,如果当初苏秦连纵成功,六国也不会如此。”   “有道理,可是苦了天下百姓。”韩非看着凄凉的城镇有些伤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胡亥感叹道。用现代的眼光看,还真是于心不忍,胡亥笑了笑,我会改变这一切的。   三人没在继续说下去,找了间客栈休息一下。   “听说了么?秦王的儿子被抓住了。”   “抓他做什么”   “当人质啊!”   那人一脸疑问。“有什么用啊!”   “真笨,要挟秦王呗!终于能看到和平了”   胡亥把他们的交谈抛在脑后。韩非心情有些低沉。   “现在我们只是颗棋子,没有改变的能力,总有一天我会改变这个世界,让它充满和平安乐。”胡亥灿烂一笑。   韩非,旷修在此刻有一种感觉,这个少年会做到的。      ☆、阳春白雪   “小熊猫长得好快啊!我都要抱不动了”胡亥无语的看着不断进食的小熊猫。   “貔貅体型较大,成长较快”韩非摸了摸小熊猫说道。   “前几天听人说,燕国最秀美清丽的歌舞伎得罪了雁回君。”胡亥八卦一下。   “这和高渐离有关吗?”韩非这些天都要崩溃了,一个呆坐不说话,另一个到处乱跑,只有他一个人用心找高渐离。   “那个歌舞伎唱一曲白雪据说能让最铁石心肠的人落泪,卖艺不卖身,可惜被那个叫雁回君猪头看上了。”胡亥有些感叹,内心有些小欢乐,嗷!找到雪女了,高渐离还会远吗?   “雁回君,是燕王的叔叔吧!国难当头还在寻欢作乐,呵”韩非有些气愤。   亲,你歪楼了。胡亥抽了抽嘴角。“有一名乐师救了她,英雄救美啊!”   “哦”韩非斜眼笑了笑。我不问你还不说。   胡亥抓了抓头发,混蛋就不能配合一下。“他俩演奏名曰阳春白雪”。   韩非愣了愣。这是找到了   胡亥看懂韩非的眼神,“找到了,不过他们现在有麻烦啊!收拾一下去找吧!”说完胡亥把小熊猫抱在怀里,收拾一下东西。   我是胡亥寻找高渐离分界线。。。。。。。。。。。。。。。。。。。。。。。。。。。。   一如冰雪般的女子看着身后的人。“是你”   “燕国深秋的雨,虽然凄美,但却冰寒彻骨,会淤积在肌体肤”   “我知道,但我喜欢。”   “在燕国,得罪了雁春君,恐怕没有人能够太平无事。”小高面无表情。   “你害怕了?”雪女嘲笑着。   “我能应付。”   “你为我,挡住那些恶人,我好像,还没有跟你说过谢谢。”雪女对小高笑了笑。   “不必客气。” “雁春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得罪了他的人,很快就会消失。永远不会再出现了。你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立刻离开燕国,走得越远越好。”雪女望着天边,表情有些悲伤。   “那你呢?你怎么办?”小高有些激动。   “难道,你想保护我?”雪女讽刺道。   “我会的。”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我……”小高有些不知所措,他只是不忍看到她受到伤害。   “你这么做,不过也就是,为了接近我。其实,你们都一样。”   “你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了?我,听说过你的过去,我能够理解,任何人有过这样的经历,都会……”   “你以为你是谁!你知道昨天晚上的那些看客,花了上百两黄金,等了整整两个时辰,只为了看我跳一支舞!他们这些人是什么身份,这些人在燕国,不是位高权重,就是富甲一方,但是在雁春君面前,他们连一点声都不敢出。你,不过是区区一个琴师,有什么能力保护我!”雪女气愤中有些伤心,活着是为了什么,在乱世中我只是名歌舞伎啊!我还在期盼着什么。   “我会留下的。”小高坚定地说。   “那是你的事情。”雪女转身离去。   身后下起了雪,寒冷刺骨。   听闻雪女被雁回君带回府里,小高前去搭救。   我不能在错过了,已经失去荆轲了,我要保护那个女子,不让她受到伤害。小高加快了脚步。   当小高到达了雁回君府上,只见雪女从屋里跑了出来。   “怎么了”   “我杀了他,现在已经被发现了”   “快走。”   士兵从府里出来。“抓住他们,抓住他们”   “看来,那些人已经发现他们的主子被杀了。我们走吧。”   “我进入这扇大门的时候,就没想过再出去。”雪女笑了笑。   “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小高的表情很认真。   “离开?我们能去哪里?雁春君是燕王的叔叔,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天底下,再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我不后悔杀了他,死又如何。   雁春君众士兵“杀呀……杀呀……”   “天下,并不是只有燕国,我们的生死,不是他们决定的。   雪女和小高狼狈的逃亡。   “你后悔么”雪女望着小高说。   “我做过最后悔的事是没有对喜欢的人坦白,直到他死后才明白。”   “你一定很爱那个人”雪女微笑着。   “嗯!此生不忘”小高也笑了笑。   后面的追兵近了。      ☆、天明   当胡亥他们到达雁回君府上的时候,雁回君已经死了,雪女和高渐离跳崖了。   “我们来晚了啊!”好可惜。如果救下他们该多好,到时候金手指一开,以身相许是可以有的。胡亥很是可惜。   “哎!真是可惜”韩非感叹道。   “。。。。。”旷修很伤感。只要这乱世存在一天,这天下就永远不会和平。只是想寻个安静的地方安度晚年,怎么也会这么难啊!   “我们往回走吧!父王该着急了”胡亥笑了笑。哎好想一下子长大,武功天下无敌。这样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好吧!做梦来的快点。   “收拾一下,回秦王宫吧!”   我是胡亥翻山越岭回秦王宫的分界线。。。。。。。。。。。。。。。。。。。。。。。。。。。。。。。。。。。。。   历经一个月,胡亥他们抄了一条近道,从无人烟的地方穿啊穿,终于找到了一个较为繁华的城镇。   街上有一个不大点的孩子被人追着,那小孩有着亚麻色的头发,头发立起来,嘴里塞着包子狼狈的跑着。   胡亥看着这幅场景很是欢乐,看了一会,觉得这小孩挺眼熟,但也没仔细想,便和韩非他们寻了个地方稍做休息。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不用在吃一些野味了”胡亥一回想那段悲催的时光,每天抓兔子,野鸡的小动物当晚饭,刚开始还觉得很好吃,但天天吃就很痛苦了。   “嗯,晚饭吃些素食吧!”韩非提议的。韩非也是王室子弟,他也没吃过多少苦。所以韩非在这段时间是不会想吃肉的。   “我不去了,你们给我带回来就好”旷修把琴解下来,慢慢擦拭着。   胡亥突然想起西门吹雪了,那个爱剑如命的人。旷修也是一样,坚信自己的道,也许注定孤单,但不会后悔。胡亥很喜欢这么纯粹的人,可他注定纯粹不了,他只能向阴谋家发展,他可是未来的秦二世啊!胡亥笑着和韩非下楼吃饭去了。   胡亥和韩非下楼点了几道素食。   这时有个小孩坐了过来,胡亥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昨天的那个孩子。   “可以给我一些吃的么”那孩子眼睛睁的大大的,就那么盯着他们。   说实话胡亥很讨厌在吃饭的时候被打扰,更何况那小孩身上还有些味道,衣服也有些脏。胡亥的教养很好,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发火,所以很讨厌那个孩子,却没表现出来。   “天明,快出去,别打扰客人吃饭”。老板娘连忙把那孩子拉走。   天明,这名字挺熟。   “老板娘,给他那些食物,账由我来付”。韩非淡定的吃着饭。   “嘿嘿嘿!老板娘,给我拿烧鸡,大叔你真是好人。”那孩子露出八颗牙的傻笑。   如果还没有发现他是谁,胡亥绝对是个白痴,好吧!在白痴也没有他白痴。不过这孩子真是喜欢不起来啊!   “你叫什么名字。”韩非笑着问道。并递过一双筷子给他。   “大叔,我叫天明。”说完便吃了起来。   胡亥无语,我已经被遗忘了。话说,这孩子好感度挺高啊!主角光环啊!   当天明把盘子里的菜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烧鸡来了。只见他两手抓紧烧鸡,张开大嘴开吃。   韩非有些吃惊,这孩子真可怜。   胡亥只是觉得,他吃的好恶心。联想这一个月总是再吃这几样东西,再看他吃的那么那么的恐怖,胡亥强忍着不吐出来。果然,这孩子和我天生犯冲啊!   “肿食哈池”(真是好吃)   好没食欲啊!胡亥瞪了韩非一眼,韩非却没有看见。韩非你是忘了你们家师兄么?胡亥用眼神无声的控诉着。   “秦戈,怎么了,怎么没吃多少饭啊!”胡亥的眼神太热烈了,韩非终于感觉到了。   “用不用我分你一半烧鸡啊!”天明把烧鸡从嘴里拿出来。   胡亥无语,上面还有口水,好恶心,好恶心。“呕”胡亥跑掉了。   “他肿么了”天明一边吃着鸡,一边问道。   “他有些不舒服”韩非看着他的吃相,烧鸡上流着口水,回想着胡亥的那声干呕,他也恶心了。      ☆、麻烦   胡亥从来没这么后悔过,他应该向星魂大人学习阴阳傀儡术的,他还想把天明的嘴封上,然后把他扔的远远的,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胡亥一个人跑到屋顶坐着,天明被韩非收留着安排和他一起住,说给他当个伴。胡亥很郁闷,主角真是讨厌的很,他还不能做的过于明显,真伤脑筋。韩非很可怜天明,我勒个去,真是恼火。好想把他送给嬴政,送给阴阳家。   “你不休息么?”天明睁大眼睛问胡亥。   “还不困,你洗完澡了么?”胡亥郁闷的要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居然有洁癖。   “洗完了,真舒服,好久没洗了。”天明摸了摸后脑勺,傻笑着。   白痴,天然呆神马的最讨厌了。“换衣服了吗?”   “换了,大叔给我买了衣服。”接着傻笑。   胡亥败了,我很嫌弃你的,他心里默念着。“睡觉吧!,你睡在里面。”胡亥冷淡的说。   “哦!”天明有些委屈,他不明白秦戈为什么这么讨厌他。他流浪了好久,可以看出别人喜不喜欢他,小孩子的心最敏感。   天明乖乖的躺在床里面,胡亥总算是满意那么一点点。胡亥熄了灯,和衣而睡。   “你们要去哪里啊!”天明有些好奇。   “去秦国。”胡亥有些不耐烦,他已经好久没休息过了,刚有些睡意便被打扰了。   “你们可以带我一起去吗?”天明靠近秦戈,在他耳边问道。   “路途遥远,危险,你是个累赘”。胡亥也不考虑他会不会伤心,便直接说了。君子小人神马的都不在乎,只想睡个好觉啊!   “我,我不会。。。”天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闭嘴,睡觉”。胡亥越来越怀念星魂大人,星魂大人懂事,武功高,什么事都自己做,不麻烦别人。哪像天明,好心给他些吃的,他便黏上你了,怎么甩都甩不掉。胡亥在心里想着,便慢慢的背对着天明睡着了。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天明在心里把话补全。我总是一个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我。好羡慕那些有父母的,我的父母在哪。想着便睡着了。   胡亥睡了一会儿,便被人踹醒了。胡亥看着天明的睡姿,很生气。天明的右脚冲着胡亥的嘴边,左脚踢着胡亥的胳膊。   尼玛的,怎么这么讨厌,果然是犯冲。胡亥走出房间,直奔韩非的屋子,一顿敲。   “殿下,有事吗?”韩非一边问一边打着哈欠儿。   “本大爷要睡觉”胡亥直奔屋内的床。   等韩非反应过来的时候,胡亥已经睡着了。胡亥愣了愣,和胡亥挤一张床睡着了。   当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胡亥看了看睡在身边的韩非呆住了,胡亥开始回想有木有非礼他,想了半天也不明白怎么会和韩非睡在一块,嗯!难道是我对他有企图,平常没发现,在睡梦中表现出来了。   胡亥正在思考着。   韩非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胡亥在看着他,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韩非整理下衣服,然后说道:“昨晚不知道你怎么了,过来敲门,然后在我床上睡着了。”韩非还是第二次见到胡亥这么不冷静的时候,第一次是被星魂打的一对黑眼圈。   胡亥再一次回想,终于发现是天明那厮睡觉不老实,打扰到了自己。   “你是怎么想的,居然看上个那个白痴。”胡亥有些疑问,照理来说韩非不是很善良,官宦之家有几个跟小花似的圣母属性啊!   “那孩子身上有阴阳家月神的封眠咒印。”韩非沉思道。   “然后呢!”胡亥心里想着却是韩非终于让我看到他有大才能的一面,主角光环都去死吧!胡亥心里腹黑的乐着。   “我们带他回去,我很想知道那个孩子身上有怎样的秘密。”   “那好吧!我还可以忍受。”胡亥原本打算和天明打好关系,省的以后给他添麻烦,奈何气场不和,所以胡亥已经决定去打压他。有些事不是那么简单,立场不同,注定会成为敌人。剧情君已经靠不住了,只能开始扩张自己的势力,为以后做打算。   胡亥和韩非正各自思考,门却被撞开了。   胡亥看着门口摸后脑勺不停傻笑的天明是各种无语。胡亥看着韩非的脸从白色变成青色,再从青色变成黑色,从黑色变成红色,最后变回了白色。胡亥心中的小人掐腰狂笑,哇咔咔!真是太舒坦了。韩非也会有这么无奈的一天啊!胡亥幸灾乐祸的看着韩非与天明交流。   “大叔对不起啊!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天明可怜巴巴的看着韩非。   “。。。。。。。”韩非表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先以为这孩子只是有些纯真而已,没想到是真蠢啊!   如果胡亥知道韩非的想法一定会赞同的。胡亥看动漫的时候觉得天明简直就是拖后腿的,关键时刻跳出来说些正义的话,然后变身成为打不死的小强,少羽都甩他好几条街的!用他妹妹的话讲:如果没有天明这个拖油瓶,她们家盖聂和小庄早就双宿双飞了。好吧!话题跑远了。。。。。。。   “大叔,你不会抛下我吧!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天明义正言辞滴说。   如果胡亥知道韩非的想法,一定会替他感叹一句,这孩子的脑回路与他人不同啊!   韩非停顿了一下,“如果不怕危险的话,我们不介意捎带你一程。”   “大叔,我没有家人,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天明的双眼泛着泪花,就那么深情的望着韩非。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走向,好惊悚啊!胡亥心说我没看见韩非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嗯!别难难过啊!”   我去,韩非的口吃的犯了,天明兄好强大啊!胡亥觉得他有些胃痛。   “大叔,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不会向你要烧鸡吃的。”天明双眼亮晶晶的,韩非真是无语啊!   “我,我有些难受,先出去了”胡亥遁走。   韩非心里骂道,你个不讲义气的家伙。“好,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吧!”韩非加重了我们两个字。   “大叔你真好。”天明露出八颗牙的傻笑。   韩非此刻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心情,他不该管这个闲事的。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平安的回到秦国啊!。      ☆、埋伏   决定带天明回去的前天晚上发生一件事,胡亥嫌易容太麻烦了,现在也没人来杀他,反正快到秦国的边界了,就放弃易容了,露出那张还有些婴儿肥的脸。   “殿下,又胖了。”韩非陈述了一下事实。   “。。。。。。。”胡亥充满怨恨的盯着他,话说历史中的胡亥就是个小胖子,胡亥仔细的想想后,便觉得该减肥了,胡亥感叹道:好想要八块腹肌啊!   “赶快回去吧!要不然师兄该着急了”   “知道了,你个兄控。”胡亥趴在床上说道。   “什么意思”韩非思考着,分开都明白,但连一起就不懂了,殿下好奇怪啊!   “木意思啦!收拾一下睡了,明天就要走了。”胡亥翻身盖被睡觉一气呵成。   “殿下,旷修和天明相处不错啊!”韩非有些感叹,那孩子挺听旷修的话啊!   胡亥翻了个白眼,我会告诉你旷修认识天明他爸,貌似还是好基友。“好啦!熄灯,我要睡觉,记得关门。”   “知道了。”韩非只好熄灯,关门,走人。自从知道天明的睡相不好,就没人跟他睡在一起了,胡亥殿下表示爷不差钱,不差一间屋子钱。   我是第二天赶路的分界线。。。。。。。。。。。。。。。。。。   “大叔,我们要去哪!”天明一脸天真的问着旷修,问着旷修?胡亥诧异,嗯?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胡亥推了推韩非猥琐的笑了。   “脸抽筋了?”韩非疑问着,你能想象一张婴儿肥的脸,脸上出现奇怪的表情,加上兴奋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啊!   胡亥在心里画着圈圈,彻底无语了。   “快走吧!都安静些。”旷修淡淡的说,然后抱着天明坐在马上,驾马狂奔。   “慢点啊!”韩非和胡亥在后面追着。   走了一段路,胡亥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很奇怪的感觉。   “有问题。”韩非拉住马,观察着四周。马儿在地上抛着蹄子,低头四处闻着。   “怎么了”天明有些慌张。   “太安静了。”胡亥终于想明白了,这是一个经典场景啊!安静的森林,没有一丝声音,突然周围围着一群穿黑衣的人,好吧!脑补过多。胡亥静下心来,仔细的观察四周。   “往前走吧!”韩非带头向前走去。   胡亥有些疑问,他不清楚韩非的武功有多高,毕竟他没怎么出现在秦时明月中,网上说,荀子和东皇太一是一级的,不知道有多高,反正是很高,而且韩非和张良,卫庄是好友,武功一定很好,不过李斯那货一定是个意外。   “别分心.”旷修提醒着胡亥。   胡亥冷静不下来,有什么东西影响着,手里释放着四倍气刃,小熊猫从胡亥的怀里钻出来,蹭了蹭胡亥的衣服。   胡亥拍了拍小熊猫,收起气刃。胡亥的气刃是银白色的,按照阴阳家五行的说法,不对,是按照元素的说法,应该代表着空间。胡亥使用双手的十六倍气刃能够撕裂空气,当然后果是躺了一个月,全身疼痛的躺在床上,那滋味是相当的舒坦啊。   在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有人从身边划过,胡亥还没看到人的时候,脸上已经被划一道。   脸上的血慢慢地流了下来,胡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胡亥第一次感受到死亡如此之近。   “啊!”   一声惨叫惊醒了胡亥,胡亥很无语的看着被人抓住的天明。   “放开我,放开我。”天明挣扎着。   四周的人都出现了,有个人倒挂在树上,嚣张的说:“你们是跑不掉了,留在这吧!哈哈”   胡亥觉得那个人有些熟悉,好像是隐蝠啊!   “隐蝠。”胡亥冷静的叫着他的名字,手里抚摸着小熊猫细腻的毛,淡定的笑着。   “哟!没想到还有人知道我。”隐蝠笑了笑,站在树上,捏紧了天明的脖子。天明的脸憋得通红,四肢挣扎着。   “放开他”。旷修冷冷的说。   “我不会杀他,还等着换钱啊!”说完便松开天明的脖子,天明跪在树上不停的咳嗽。   “咳咳!小咳,小爷,是不会放过你,咳,你的。”天明瞪着隐蝠。   “哦!”隐蝠抬了抬脚,狠狠的踩住天明。“怎么不放过我啊!”   “松开,你个丑八怪。”天明挣扎着。   “嬴政的儿子也不怎么样么?不过挺值钱的”隐蝠说完,便又踩了两脚。   “放开他,居然对一个小孩子下手。”旷修有些生气,他的武功不是很高,一直盯着四周,便没警惕天明被抓走。   “我是个杀手,谁给钱我就为谁卖命。”隐蝠用绳子把天明绑紧,连嘴也没放过。   “秦王宫最不差钱了”胡亥总算是插上一句了。   “杀手是讲信誉的,我已经收了别人的钱,所以要你们的命啊!”隐蝠把天明从树上踹了下来。天明吐了口血。   “住手。”旷修大喊一声。   “放心,放心,他还死不了,接下来该担心你们自己了,雇主只要这个孩子活着,其他的可没说可以活着。”      ☆、回归      胡亥如今总算明白四面埋伏是怎样的苦逼了得啊!胡亥仰天长啸,尼玛的有完没完啊!小爷不想杀人啊!   天明被救下来,战争全面爆发。胡亥被韩非护在身后,胡亥一边打着小怪,一边暴走着,他还是下不了手去杀人啊!旷修和隐蝠正在打着,韩非抵着大部分的人,胡亥无语的看着不停咋呼的天明。   “大叔,加油啊!狠狠揍那个丑八怪啊!替我报仇啊!大叔。”天明躲在后面不停不停不停的说。胡亥很想大喊一声:你丫的是复读机啊!   胡亥正分神的时候,小熊猫爬了出来。天明好奇的看着那个黑白相间,毛茸茸的东西爬啊爬。他跑过去把小熊猫拖了过来,放下。小熊猫有些害怕,连忙向着胡亥爬去,天明笑了笑又把小熊猫拖了回来,反复拖过来,拖过去,小熊猫的熊掌有些磨破了,小熊猫委屈的叫唤着。   胡亥听到小熊猫的叫声有些愣了,回头一看,小熊猫被天明欺负着,拖过来拖过去的。胡亥看到这个场景,眼睛有些气的发红,这时,有个人一刀砍了过来,胡亥听到韩非的声音,倒了下去。   “小心”   “殿下”   胡亥在生死存亡的时候爆发了本能,躲了过去只是伤到了胳膊,胡亥笑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哦!伤到胳膊了,真是太不小心了。”   明明是在笑,却仿佛从地狱归来魔鬼。胡亥就那么笑着。他释放出双手的八倍气刃,把眼前的人撕裂了,场面又血腥有恐怖,胡亥满身是血,自己的,别人的,一瞬间场面静止,胡亥只是在笑。   他向天明走去,一步一步的不快不慢。天明被吓住了,小熊猫委屈的向胡亥爬去。胡亥弯腰抱起小熊猫,低头亲昵地蹭着小熊猫柔软的毛。   “如果,在有下次,我会杀了你的。”胡亥眼神冰冷的盯着天明慢慢的说。   转身对杀手们说;“既然想要杀我,那么你们肯定不介意我杀了你们吧!”胡亥依旧在笑着。“红色真是美丽的颜色。”胡亥陈述着,手里释放出八倍气刃。   此时此刻,韩非有种感觉,远古的凶兽被释放出来了,殿下不会在是那个聪明,可爱,又有些善良的殿下了。   “速战速决吧!”胡亥将手中的气刃变成镰刀的模样,收割着生命,韩非早已停手,看着胡亥杀戮着。   韩非看着这血腥的场面,有些不寒而栗,虽然知道胡亥的天资很高,打败了星魂,接受阴阳家的秘法,已有15年左右的功力,但还是把他当孩子看。   韩非把向他爬过来的小熊猫抱了起来,看着小熊猫受伤的爪子,韩非对天明是越来越厌恶了。韩非可是很清楚小熊猫对胡亥的重要性,虽然说不出是什么感情,但绝对比亲人还有亲。   杀戮结束了,胡亥把视线对准隐蝠。笑着说“别想着走哦!”   听起来明明是小孩子撒娇的语气,却让隐蝠有些寒的发抖。隐蝠躲开旷修的攻击,快速向远方逃去。   “哦!想走。”胡亥笑着拦在隐蝠的前面。如果此时的胡亥还清醒着,一定会装13的说,想当初小爷学轻功的时候都是从悬崖上跳下去的,那速度是相当的快。   其实胡亥性格很和善,但是谁要欺负他认定的人,他就敢那板砖去拍。记得有一次,有人骂他妹妹恶心,一个女生居然喜欢看那种东西,真变态,第二天那个人就被揍进医院了。胡亥表示:小爷就是护短,敢欺负我的人,你丫的是不想活了。   “哼!想要拦我,做梦。”隐蝠攻击着胡亥。   “告诉我,谁要杀我,就不杀你哦。”胡亥将手中的气刃变长。   森林中传来阵阵马蹄声,胡亥皱了皱眉,隐蝠就趁机跑了,胡亥没有理会隐蝠,只是说了声“后会有期”。隐蝠一边狂奔,一边在心中狂骂,谁想见到你个妖怪啊!   “殿下!属下救驾来迟。”一群人向胡亥单膝跪下。   “起来吧!”胡亥有些阴沉的看着他们。   “殿下,准备回去吧!”那人准备了马车。   不愧是当兵的人,居然没有受到杀气的影响。“蒙恬,好久不见啊!”胡亥低声说,与他擦肩而过,走向马车。   “韩非,旷修,进来坐吧!”胡亥的声音传了出来。   韩非先坐了进来,手里抱着小熊猫,旷修随后,手里牵着天明。   胡亥接过小熊猫,看着小熊猫受伤的熊掌,眼神有些灰暗,胡亥在心里暴走着:劳资和你势不两立啊!居然敢伤我家熊猫,丫的,不会放过你的。   “上些药吧!”韩非把伤药递过来。   “嗯!”胡亥细心的替小熊猫上药。   “这是什么东西啊!”天明好奇问。刚要碰小熊猫便被胡亥推开。   “大叔”天明委屈的看着旷修。   “这是貔貅,天明不要乱动。”旷修严厉的说。   “启程”马车外响起蒙恬的声音。   “回去了。”胡亥摸着小熊猫的毛,心里沉思着:只是想要活下去,哪怕双手沾满鲜血也无所谓,有时候不是你忍让别人就会放过你,你看,想要强大,很简单,只要对自己狠就可以了。   回去了,身不由己原来是那么的无奈。      ☆、蒙恬   “韩非,有没有很想李斯啊!”胡亥抱着小熊猫说。   “没有,既然活着就不能停留在过去,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想要完成的事,也会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韩非那着竹简在看。   胡亥觉得竹简真是麻烦,什么时候能把造纸术发明出来啊!墨家不能够接触,但公输家还是有机会的。   “殿下,有在听吗!”韩非无奈的看着胡亥走神。   “有,我在思考能不能发明出一种纸。可以在上面写字。”胡亥逗弄着小熊猫。   “如果真的发明出来了,是士人之福,殿下一定会名留千古。”   “把天明带回去该怎么解决就交给你了。”胡亥摸了摸小熊猫。   天明被旷修带出去了,胡亥的总算是耳根清净了。   “蒙恬,进来。”胡亥无聊的召唤蒙恬,叙叙旧。   “末将保护殿下安全,不敢逾距。”蒙恬在马上拱了拱手。   “哪那么多事,以前不揍我揍的挺狠吗?”胡亥调笑道。   “年少轻狂,还请殿下多多包涵。”   “嗯!许久不见,长大了。”胡亥似笑非笑的看着蒙恬。   蒙恬抽了抽嘴角,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虽然胡亥的年龄小,但架不住他地位尊贵。   “别见外了,许久没见,甚是想念,也不给我写信。”胡亥倚窗而笑。   “殿下,扶苏殿下是王国的继承人。”蒙恬架马向前走去。   胡亥沉思着,韩非望着胡亥脑子里却在思考,扶苏会是一个很不错的继承人,但是却有些优柔寡断,过于善良,而且扶苏的理念与师兄和赵高不同,果然还是殿下最适合,只是不知道殿下是怎么想的。   马车停下休整,胡亥用手指在桌子上敲打着,小熊猫被韩非抱出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胡亥在思考,秦快一统六国了,我该做些什么,天明也被带回来了,剧情会怎么发展,真是令人期待。   胡亥下了马车,众人给他请安。   “起来吧!出门在外就别在乎那些规矩了,这些天麻烦大家了。”胡亥心里计量着怎么刷好感度,自古军权是最重要的。   胡亥的好感刷成功了,虽然士兵们没什么反应,但对胡亥还是很有好感的,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不知为何,蒙恬想起了和父亲的对话话:虽然蒙家是忠于陛下,你们兄弟两要辅佐扶苏殿下,但胡亥殿下不能够得罪。   “父亲,为何。”蒙恬有些疑问。   “知道陛下为何派胡亥殿下去阴阳家。”蒙老将军摸了摸胡子。   “不是因为胡亥殿下深得陛下的喜爱,派胡亥殿下可以表示秦国对阴阳家的重视。”   “这只是一方面。”蒙老将军有些担忧蒙家的未来。现在这两孩子太天真了,容易得罪人。   “哦!请父亲明说。”蒙恬不明白,朝廷怎么这么麻烦,还不如行军打仗。   “现在,朝中地位最高的是丞相李斯,最受信任的是中车府令赵高。”   “这有什么关系么。”   “赵高是胡亥殿下的老师,李斯和胡亥走的近,扶苏殿下的理念与陛下,李斯,赵高的理念不同,虽说陛下的继承人是扶苏殿下,可别忘了陛下对胡亥殿下喜爱。”   “父亲”蒙恬有些不能理解。   “哎!只要记得别得罪了胡亥殿下,暗地里能交好就尽量交好。”   “父亲,可是”蒙恬想说什么却突然不知道怎么说。   “虽忠于陛下,但为了蒙家,你可要仔细的思考,我已经老了,时日不多了。未来蒙家就要靠你和毅儿的。”   “我明白了,父亲。我不会让蒙家的荣誉消失。”   “嗯”   回忆被拉了回来,看着与士兵同乐的胡亥,蒙恬的心里不由的把胡亥和扶苏相比较,扶苏殿下虽然仁慈,但却是高高在上,有些施舍的感觉。胡亥殿下虽然是故意为之,却让人意外的舒服。   胡亥向蒙恬走了过来。   “殿下”   “蒙恬,5年前我经过你的训练可是受益匪浅,5年后不知你能不能打赢我。”胡亥提议道。周围的士兵跟着起哄,军人是崇拜强者的。   思考了一下,蒙恬还是决定要狠揍一下胡亥。“殿下,输了可别哭鼻子。”   “该担心的人是你吧!”胡亥淡定的笑了。   。。。。。。。。。。。。。。。   蒙恬与胡亥的比武,大了个平手。蒙恬知道胡亥在让着他,有种很无奈,又很安慰的感觉。蒙恬笑了笑,也许胡亥殿下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蒙恬和胡亥相视而笑,周围士兵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韩非抱着小熊猫看着这幅场景笑了笑   旷修看着胡亥,突然觉得幸福安乐的日子不远了。。   天明远远的望着,眼睛里充满了羡慕,偶而闪过一丝怨恨。      ☆、扶苏   三天后,胡亥迈着四方步被众人接回秦王宫,嬴政也来了,胡亥很是激动的扑了过去。卖着萌,软软地叫着父王。   此刻的胡亥,亚历山大,心里感叹着:一把年纪了还有卖萌,可耻啊!可谁让嬴政陛下吃着一套啊!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嬴政笑了一下,便牵着胡亥的手走回了后殿。   “今天,寡人的爱子回来,宴请众位大臣。”嬴政霸气侧漏的说。   “谢陛下”   “起来吧!今无要事就下去吧!”   “诺”   胡亥殿下被打发回去休整,晚上要出去见人的。胡亥走在熟悉的路上,看着熟悉不熟悉的人,很有感叹。   韩非抱着小熊猫去找李斯了,旷修带着天明回到了胡亥的宫殿。胡亥思考着,突然眼前出现了几个人,胡亥仔细的看了看,都不认识。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很嬴政有六七分像的,胡亥猜测这人应该是扶苏,公子扶苏。   胡亥挺住脚步,好奇的打量着。   在扶苏眼里看到的是,一个小孩好奇,天真的打量着他。他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很好奇小孩是谁,往常没有见过,今天是胡亥回宫的日子,是胡亥吧!听闻他很聪明,如今一看,还是个孩子啊!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大眼瞪小眼。胡亥先败下阵来,他傲娇的问;“你是谁啊!”胡亥心里内流满面,装娇弱神马的,好恶心啊!没办法为了生存,话说甄嬛传不是白看的。   “扶苏”扶苏在心里暗暗打量着,真不明白这么小的孩子为何能成为他的阻。   “你是大哥啊!我是胡亥。”胡亥天真的傻笑。胡亥和天明在一起,耳熟目染之下,学会了天明小朋友的天真傻笑,当然胡亥使用的是改良版本,看起来没那么傻,又能完美的表现出天真。   “小弟。”扶苏和蔼的叫着。扶苏看到胡亥的傻笑有些自嘲,这么小的孩子能做什么,母亲真是太小心了。   “大哥是要去哪里啊!”胡亥向扶苏走近,抬起头很天真的问。   “去准备晚宴 。”   “哦”胡亥真是无力装亲密啊!这么言简意赅,你让我怎么接啊!   “回去好好休息吧!晚上还要忙。”说完便摸摸胡亥的头,走了。   “大哥再见。”胡亥内心感慨着,如果扶苏继位,他会是一个好皇帝,可惜没有如果。   胡亥看着扶苏的身影远去,默默的走回自己的宫殿。战国时期可没后世那么多规矩,像清朝回个家还要人领着。   “殿下,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赵高拿着茶壶往杯子了里倒茶。   “老师。”胡亥这回是真心高兴,虽然赵高比五年前更阴冷了。   “嗯,回来就别走了。”赵高冷冷的说。   “我很想你。”胡亥扬起脸很认真的看着他。   赵高看着那张认真的脸,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个孩子已经长大了,长大了。他笑了笑,不在是那么的冰冷。   胡亥看着赵高的笑,有些心疼,虽然赵高很残忍,很冷酷,但对他还是很好的,以后谁也说不准,有时候觉得平凡是件好事,到头来才明白,只有站的高,才有机会决定自己的命运。很幸运成为了胡亥,可以有机会改变,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身边人的命运。   “累了吧!你好好休息吧!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赵高摸了摸胡亥的脑袋,离去。   “老师,待会见。”胡亥抱着赵高,和他撒娇。   赵高走后,胡亥躺在床上思考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装嫩。哎!人生真是各种忧愁,还有天明那个不定时炸弹,扶苏那个温文尔雅的公子,身边的众多老狐狸。好怀念阴阳家。好怀念星魂大人啊!   胡亥慢慢睡着了。      ☆、月神   胡亥的回归给秦王宫带来了一丝活力,天明交给赵高处理了,因为是当年的那个孩子,所以被关押在天牢里,听候发落。不过在天牢里免不了受些皮肉之苦,赵高可不会看在他是孩子的面子上放过他。   胡亥这些天和扶苏在一起,说是要好好学习,暗地里却是让胡亥为扶苏卖命,兄友弟恭,当真是一段佳话啊!胡亥在心里苦笑:帝王家果真没有亲情。   胡亥这几天见过其他的兄弟姐妹,由于不太受宠,历史上也没留下太多的痕迹,胡亥看见他们总有一种愧疚的感觉,毕竟他们年纪轻轻就被杀死了。   他们的命运被注定了,注定一辈子为皇帝服务,如果不是赢政过于宠爱胡亥,我的命运也是如此吧!扶苏也会成为一个好皇帝的。胡亥就那么呆坐着,思绪一点一点的飘远。   “胡亥殿下。”有人叫醒了他。   胡亥抬起头循着声音望了过去,看到来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月神,胡亥只是感觉太神秘了,好像什么都会知道,他心里有些不安。“月神阁下,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未见到胡亥殿下了,不知在阴阳家招待的如何?”月神只是站在那里,就给胡亥一种压力,好像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很好,说起来还要感谢月神阁下呢!阴阳家真的很好。”笑了笑,胡亥的脸色有些苍白。   “殿下最近思虑过重,容易走火入魔。”月神清冷的声音敲打在胡亥的心上,胡亥愣了愣,有些明白了。虽说走火入魔是小说里面常发生,但穿越这么奇葩的事都赶上了,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啊!   “多谢月神阁下。”   “殿下天资聪敏,明白只是时间问题。”   真麻烦啊!真不愧是谦虚啊!说话弯弯道道的真是麻烦死了。“我有一事想请月神阁下请教。”   “殿下今晚子时过来吧!”说完便走了。真是应了那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   “知道了,月神阁下。”胡亥真是无语,真是高贵冷艳的有木有啊!胡亥不在去想那些事了,便走回到房间里。   “好久没练功了,有些退步了,果真是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胡亥静下心来,开始打坐练功。   会武功的人都是潜意识在休息,一般休息的时候也在运功,胡亥不怎么意识这些事,不过硬是把这习惯完整的保存了下来,在加上阴阳家的秘法,胡亥现在也算是二流高手啊!   夜半时分,胡亥起身前往月神的宫殿,月神是秦国的国师,常驻在秦王宫,但不喜打扰。   胡亥就这么大方的走过来了,有人巡逻就躲了过去。到了月神宫殿,胡亥没有见到通报的人,只好走了进去。   月神只是在那坐着,便让人忍不住探究,胡亥心里咆哮着尼玛的太神秘了,好奇心害死猫啊!   “殿下来了。”   “是,月神阁下。”   “你该叫我师叔的。”   胡亥傻住,这是什么情况啊!没有细想,便老实的叫他师叔。   “殿下相信命运么?”月神微笑的说。   “信也不信。”胡亥面对面的坐在月神的对面。   “何为信,何为不信。”   “有人说手上的纹理便是命运的走向,命运是注定。命运是我在手里的,便能去改变。”胡亥其实是真不清楚,只好一顿扯啊!   “殿下高见。你看天上的星星预示着命运的走向,紫微星冉冉升起。”   “。。。。。。”这是神马情况,要怎么接,我就知道紫微星是北极星,北斗七星围着他转。   “紫薇属土,乃中天星之尊、为帝,主造化枢机,人生主宰,仗五行有万物,以人命为之立定数安星躔,各根所司,处年数内,常掌爵禄,诸宫降伏,能消百恶。”      ☆、逆命      听着月神乱七八糟的话,胡亥很是无语,胡亥忍不住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蠢了,居然听不明白话。胡亥装作认真的听。   “殿下可有不懂。”月神轻声的问。   我会告诉你全都不懂吗?“有些细节不是很明白。   “哦,殿下请问。”   “紫微星乃帝王星,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星象什么的好复杂,按现代来讲就是天体的运行。古人真是喜欢玄幻啊!   “殿下是逆命之人。”   胡亥无语,不会连穿越都看出来吧!胡亥没有怀疑月神的话,因为他已经间接或直接的改变了命运,没看见连主角都弄回来。胡亥觉得蝴蝶君已经把剧情君不知道扇哪去了。   “殿下一定很好奇那个孩子吧!”月神打着谜语,诱惑的给胡亥挖陷阱。   “嗯!”终于讲到正题了。   “那个孩子便是上天的宠儿,有大气运者。”   主角光环啊!好羡慕,羡慕,慕。胡亥脑中无限循环。   月神看胡亥没什么反应,便接着说下去。“大气运者是杀不死的,他们总会遇到一些机遇,去改变命运。所以阴阳家只是将他暂时封印起来。”   好玄幻,好玄幻。“跟我有什么关系。”胡亥是真心不想参与,主角是个大杀器,自己连配角都不是,就是一炮灰啊!果然秦时是不能按历史来衡量的。   “逆命之人,有改变命运的可能。况且殿下身边有貔貅护身,气运鼎盛。”   难道真的开金手指了,胡亥心里开怀的笑。   “秦乃众望所归,必将问鼎天下,然扶苏殿下命途多舛,紫微星黯淡。”   真乃神人是也,胡亥是真心崇拜月神啊!“那该如何。”   “阴阳家仔细算过,得到一句批语。”   胡亥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月神,心里想着:古代的神棍道行真是高啊!如果月神知道胡亥心里想什么,一定会说上一句,此子不可教也。   “楚虽三户,亡秦必楚。”月神一字一句的说着。   胡亥愣住了,我勒个去,这么早就预言出来了,尼玛的,好无语。胡亥的心变得脆弱,艾玛,这是让小爷怎么混啊!剧情君一点也不靠谱。   “殿下好像知道。”月神有些搞不清胡亥的状况。   “只是很惊讶阴阳家的本领。”胡亥淡定的笑了,胡亥内心咆哮着,尼玛的怎么这么多狐狸,就不能来只小白羊让爷来残害一下。   “多谢殿下夸奖,阴阳家与秦国本身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我并不知道我能给阴阳家带来什么,但有我在的一天,阴阳家一定会繁荣昌盛的。”胡亥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看到我有前途要支持我,或是在我没成长以前控制我么。胡亥在心里冷笑,这世上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阴阳家效忠的是陛下。”   “我也算是阴阳家的人。”   两人你来我往谈的不亦乐乎,好吧!这只是表面,阴阳家同意对胡亥提供帮助,在必要的时候,胡亥需要回报阴阳家。   有利益的就可以成为朋友,胡亥在心里苦笑,阴阳家之所以会如此,还是看着命相的面子上,更重要的是需要胡亥去消减天明的气运。如果不知道天明是主角的话,胡亥可是很愿意为阴阳家提供帮助的,可是胡亥知道自己磕不过主角啊!   “殿下,那孩子还不能死,希望殿下妥善照顾。”月神说完,便摆出请回的态度。胡亥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胡亥运用轻功在宫殿之间穿梭着,突然一道剑气迎面而来,胡亥一时躲闪不开,便放出气刃与之对抗。   “阴阳家。”来人声音低沉,很是吸引人。   胡亥不知什么时候宫里出现了这一号人物,胡亥没心情与他打斗,便转身而逃。   “还是个孩子,就如此厉害。”那人收起剑,便回去了。   胡亥回去便好好休息了,胡亥突然有种想要和主角硬碰硬的感觉,重活一次如此担惊受怕真是可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怕什么。胡亥下定决心要“妥善”照顾天明了。   我是胡亥“妥善”照顾天明的分界线。。。。。。。。。。。。。。。。。。。。。。。。。。。。。。。。。。,。。。。   胡亥听着下人带来的消息,天明除了吃的东西不好以外,其他的一切都好,还和牢里的人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胡亥听完以后,冷笑着: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装什么圣母啊!胡亥内心唾弃着自己。“把他关进黑屋子里,不准其他人跟他说话。”   “诺”   胡亥心里得意的笑着,小黑屋可是一项酷刑,纯粹是在精神上打击敌人啊!真不知道他会坚持多久,胡亥残忍的笑了,不知道何时,一切都变了,都变了。   胡亥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妇人之仁真是可笑之至,胡亥坚持着对待朋友是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如寒冬般冷冽。胡亥心里傲娇的说,我才不是圣母。      ☆、一统六国   天明被关进小黑屋,三个月后,胡亥亲自去把人放出来,顺便刷下好感度,主角这种生物是不能得罪死的。胡亥再次见到天明的时候有些罪恶感,又有些无奈,这么折腾主角除了瘦了点居然没有疯,胡亥不得不感慨主角如小强般打不死。   “求求你放我出去。”当天明感受到光的时候又突然暗下来,天明惊慌的叫着,脆弱的小声音真是闻者流泪啊!   “突然见光,眼睛会瞎的”   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天明循着声音爬过去。“救救我,救救我。”   胡亥觉得自己真的是过分,虽然是主角,但还是个孩子啊!他握住天明的手,温柔的拍了拍他。“会好的,我就是来救你出来的,没事了,没事了。”   胡亥带着天明试探的接触光,天明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在微弱的光下看着认真的胡亥,心里有些怨恨,怨恨他为何不早些来救他。如果胡亥知道他的想法,心里绝对不会再愧疚,后来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胡亥带着天明回到他的居所,细心的照料。胡亥突然觉得主角还是用来虐的,虐完以后安静多了,果然还是要多虐啊!   “殿下”韩非的突然到来,让胡亥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了。   “韩非,有事?”   韩非很纳闷天明为什么会在这里,皱了皱眉。“给殿下把小熊猫送回来。”韩非把身后的小熊猫让出来。   “几月不见,便胖了。”胡亥摸了摸小熊猫的毛。看着天明想碰却不敢碰,小心翼翼的盯着胡亥,胡亥有种罪孽感。便抓起天明的手,温柔的抚摸小熊猫的毛。   韩非有些怀疑殿下是不是被掉包了,居然这么温柔。是我今天来的时候不对吧!   我是一统六国的分界线。。。。。。。。。。。   “ 朕功盖三皇,勋过五帝,称为始皇帝。愿秦开创盛世,传千秋万代。”   胡亥跪下看着站在高处的那个男子,一晃十多年了,那人不在年轻,却一如当年的那么耀眼,就算有千种不堪,那人也是最适合这个位子的,千古一帝也是适合的。   看着那个身穿华服的人,记忆中的历史与现实重合起来,首次统一华夏,南平百越,北击匈奴,废除分封制,代以郡县制,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修建万里长城,打通西南。   “大秦帝国”胡亥心里默念着。   册封大典过后便是宴会,资格不够是不允许进入的,胡亥的年纪太小,便在自己的宫里举办了小小的宴会,只有三人。   韩非拿着酒壶给自己倒着酒,旷修安静的吃着东西,胡亥低头想着什么。”   “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胡亥看着不停喝酒的韩非,心里是理解的,自己的国家消失了自己无力去改变,弱智的悲哀啊!   “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胡亥突然想到这句话,便说出来了。   “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韩非仔细研读着。   旷修的表情有些变了。   “殿下说的对啊!灭六国者,六国也.哈哈哈。”韩非大口喝着酒。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胡亥背诵着。   “殿下博学,韩非佩服。”韩非依旧抱着酒在喝,旷修却多了一份思量。   “只不过我是以公正的角度看待问题,而你们只是被束缚了。”被这时代束缚了,胡亥突然也想醉一下,不想再思考那么多,好想逃得远远的。   当李斯,赵高过来的时候,三人醉倒在地上。赵高的脸有些阴沉,李斯看着赵高要发怒的表情,赶紧把韩非拖走。至于旷修,就让下人抬回去了。   赵高看着醉倒的胡亥,心里有些心疼,把胡亥抱在怀里,回到屋子里。看着睡得很香的胡亥,赵高笑了笑,“如果不会长大,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长大了,没有以前听话了,却也舍不得你受伤害。”赵高想起了十年前那个软软的孩子,“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的心软,真想知道你会走多远。”赵高摸摸胡亥的脑袋,替他掖好被子,便走了。   我是李大人拖韩非回家的分界线。。。。。。。。。。。。。。。。。。。。。。。。。。。。。   “这么多年,还跟孩子似的。”李斯看着韩非无奈的说道。   “因为师兄在啊!”被马车颠醒的韩非揉着眼睛天真的看着李斯。   “还醉着呢?”韩非宠溺的笑了笑,想起那时两人在老师那里学习的那段日子,朝廷台复杂也太黑暗了。   “我才没有,师兄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没有啊!”李斯看着韩非干净的眸子,好希望可以永远不被世俗所沾染。“师兄会护着你的。”李斯轻轻的说。      ☆、出来打酱油的星魂大人   星魂和月神被封为大秦帝国的护国法师,胡亥很无语的看着大大方方走了过来的星魂。   “师侄也在。”星魂挑了挑眉看着恨不得躲起来的胡亥童鞋。   “呵呵!好巧。”师叔他妹啊!嬴政为了拉拢阴阳家就这么把他卖了,虽然管月神叫师叔,但他的年龄在那呢!星魂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好久没见师侄了,东皇阁下拖我给你带些东西,到时候来取吧!”   胡亥看着比自己矮,但气势比自己强的星魂还是好无语啊!“多谢,师叔”胡亥拉着长音,加重着语气,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   “上一次不小心输给你,这次可不会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进。”星魂看着不爽的胡亥很是开心。   这是真以为自己有多老啊!胡亥看着老气横秋的星魂,无奈的给他领路。“您老人家可跟好喽!走丢了我可不负责啊!”   “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   “跟我相提并论是你的荣幸。”胡亥回头调笑着星魂。   “是那个白痴在阴阳家走丢了,被人找回去的。”   “那人不是我。”胡亥加快了脚步,脸上有些微红,太丢人了,胡亥想起当初在阴阳家乱逛,迷路后,看到一小孩,然后死乞白赖的抓着人不放,最后让人拖回去的,苦逼的是,那孩子是星魂,嘤嘤嘤嘤,我的形象就这么毁了。   星魂看着胡亥不断变脸,心里很是开心,真是怀念他盯着黑眼圈的时候。   “居然没丢。”胡亥嘴欠的说道。   “准备好了么?输了可别哭。”   “我一向尊老爱幼。”   “谁在那。”星魂发出气刃射向远处的树丛,从树丛滚出了一个小孩。胡亥仔细一看是天明,很是无语,果然真的是喜欢不起来啊!   “居然敢偷袭本大爷。”天明站起来,趾高气昂的看着星魂。   星魂笑了笑,“真是有意思。”   “怎么跑出来了”明明已经让人看住他了,怎么跑出来的。胡亥有些暴走的倾向。   “说话了,难道是怕了。”天明掐着腰傻笑着。   “想见识一下阴阳傀儡术么。”星魂冷冷的笑着。   胡亥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为天明默哀着。胡亥回想起当年天真,好奇的想知道傀儡是什么样的滋味,便去星魂那找虐,那时候胡亥明白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当胡亥从回忆中苏醒时,便看见天明扭曲的脸和星魂一脸的无趣。真不知道天明遭遇了什么,表情这么扭曲,胡亥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默念着阿门。   “神神叨叨的干什么呢?”星魂看着不正常的师侄。   “别玩死了。”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说完便把天明放了。“真是弱啊!”星魂嗤笑着。   看着天明苍白的脸,胡亥真心没什么感觉,谁让他乱跑的,以为是他家啊!胡亥心里嘲笑着,不过曾经是他家啊!胡亥想起那时被夺走的宠爱,被所有人忽视的感受,我又不是圣人,主角也是人,凭什么高人一等,所以的人都要围着他转,真是可笑。   突然感觉到眼睛一痛,胡亥捂着眼睛蹲下身上,对着星魂咆哮着:“你干嘛!”   “走火入魔。你在做什么。”星魂冷冷的看着胡亥。“真是丢脸啊!。”   “抱歉,谢谢了。”胡亥的心情低落,自己还是太自卑了,太不冷静了。   星魂看着有些可怜的胡亥,有些不知所措,真是搞不懂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情感,有情感的人注定是脆弱的。   “真是不习惯这么脆弱的你,在我眼里,你总是失败了就耍赖,然后吵着重新来过,不会去在意别人的眼光。”   听着星魂温柔的声音,胡亥抽了抽嘴角,好不习惯这么温柔啊!   “在我看来,你除了白痴一点,没什么缺点了。”   果然,我是高估你了。“我没事了,真是不习惯这么听话懂事的星魂。”胡亥笑了笑。   “算了,我走了。”星魂在心里偷笑着。   胡亥无语的拎着混过去的天明回去,看着下人们想笑又不敢笑的脸很郁闷,这是怎么了,胡亥看看天明,看看自己也没发现什么。   将天明交给赵高,让他严加看管。   “老师,你在笑什么。”   “天气好,心情好。”   胡亥阴沉着脸,很郁闷。   “殿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啊!”胡亥抓着自己的头发。   小熊猫好奇的看了看那边的主人,突然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主人了。   今天的熊猫是怎么了,这么黏我。胡亥摸了摸小熊猫的头。   韩非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么一副场景,胡亥顶着一对黑眼圈,和小熊猫相亲相爱。“噗!实在是忍不住了,太好笑了。”   胡亥有些恼怒,眯了眯眼睛,发现有些疼。想起星魂的反常,胡亥淡定的去拿镜子,看着明显黑了的眼眶,胡亥内心咆哮着。   第二天,星魂派人将东西送来并附上一封信。   信上说阴阳家有事,便不打扰师侄了,有问题可以去请教月神,还有师侄受伤了,就不用出来送了。等等,反正就是这意思。   胡亥暴走着,把秦王宫折腾个底朝天,所以人都知道胡亥殿下有一对的熊猫眼,胡亥殿下和小熊猫被广为流传。   胡亥殿下内心哭泣着,我的形象啊!嘤嘤嘤嘤,一去不复返啊!      ☆、公输   胡亥殿下在宫里闲逛,终于偶遇秦国最强剑客,盖聂。   “盖聂。”   “殿下”盖聂曾经远远的见过胡亥,又在某天晚上与他交过手。盖聂对胡亥很好奇,不知道阴阳家的人会有多强。   胡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说我仰慕你好久,希望和你聊聊天,谈谈爱什么的。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跑了进来。“听闻你是秦国最强剑客,我很好奇。”   “只是虚名罢了,强者有很多。”盖聂的声音低沉,很有磁性。面无表情很想让人调戏啊!   “卫庄如何?”胡亥挑眉笑着问。   “很强。”   “鬼谷的门规很残忍。”相爱相杀,好残忍。胡亥的性格很八卦,有些隐性的贱,只不过平常太宅了,没发现而已。   “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回去休息。”   恼羞成怒了吗?“那回去好好休息啊!”胡亥刷盖聂的好感度失败。胡亥内牛满面。   盖聂看着胡亥懊恼的表情,心里对胡亥略有好感,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哎!因人而异啊!”其实胡亥很羡慕天明,有人保护他,真不知道生活在最低层,又遭受那么多挫折的人,居然会那么热血,真不愧是荆轲的儿子啊!不过荆轲也没这么傻啊!只能说是长歪了吧!胡亥内心吐槽着。   “殿下。”胡亥听到有人叫他,回头看了看,居然是李斯。   “李斯,有事啊!”胡亥无聊的看着他。   “有那么无聊吗?韩非跟我抱怨,殿下已经很久没看书了,殿下如果在不认真学的话,我会告诉赵高的。”李斯狡猾的笑了笑。   “。。。。。。。真狠。”胡亥感叹,义务教育九年,高中三年,十二年寒窗苦读,如今还要在读,怎是一苦逼了得。最重要的是文言文看不懂啊!现在有文化的人还不是很多,之乎者也还不是那么严重,这时候毛笔还没出现呐!   “殿下又在发呆。”李斯有些无奈。   “有事说,李大人不会这么闲吧!”胡亥耷拉着脑袋,无聊的残害着花花草草。   “公输家族投诚,殿下不是很好奇那些东西吗?”   “真是感谢啊!亲爱的李大人,我先走了啊!”胡亥运用着轻功跑远。   “呵呵呵”李斯摸着胡子看胡亥跑远。   说实话,胡亥对机关术很好奇,虽然说秦时有些神话了,但胡亥还是很崇拜的,胡亥很喜欢天明的非攻,但去墨家抢,总觉的有些掉价,而且公输家的霸道机关术还是很适合他的,来个机关坐骑也是很不错滴。   “胡亥殿下。”   “公输家族来的人住在哪里。”胡亥问着侍从。   “由奴婢带殿下去吧!”   “嗯。”胡亥跟着他身后,一边走,一边闲聊。   “你是做什么的。”   “奴婢是原丽姬宫里的。”   “我记得不是都杀了么?”胡亥感觉被人算计了,冷笑的看着他。   “奴婢学过一点武功,侥幸逃过一劫,现在是一名杂役。”那人不卑不亢地说。   “你不怕我说出去。”胡亥温和的笑了笑,内心吐槽着,这是要收小弟咩!   “殿下缺人,我想我对殿下还是有些用的。”   “你怎么会知道的。”此人当奴才真是可惜了。太聪明了。   “殿下身边的人几乎都是赵大人的,而且没有自己的势力。”   胡亥笑了笑,眯了眯眼睛,“怎么有把握会说服我。”胡亥有些忘记了该组建自己的势力。   “殿下不是个简单的人。”   到了地方,便安静下来了。   “去通报。”胡亥对着他说,哎呦!忘了问他叫什么了。   “诺”   不到一分钟,胡亥整理了下衣服便走进去了。   胡亥走进去,就看到一个比较丑的老头,内心感叹道:和隐蝠好像啊!我不能以貌取人,这样不好,不好。   “公输仇拜见胡亥殿下。”   “我是一私人名义来拜访的,公输先生真是见外啊!”胡亥略显天真的笑了笑。   “这是折煞我了。”   “我对公输家的霸道机关术很是崇拜,公输先生乃是天下第一的机关师。”胡亥眼睛冒着星星眼,一副崇拜的小表情。   之后的之后,公输仇和胡亥一副相见恨晚的表情,甜蜜蜜的交流着经验。   “胡亥殿下,有时间上公输家做客啊!”   “好的,公输先生记得把我的武器做好啊!”   “那是当然啊!殿下慢走啊!”公输仇挥舞着小手绢,目送着胡亥殿下。   “公输先生回去休息吧!”胡亥回眸一笑。   胡亥走远后,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晚上也不想吃饭了,想着公输仇的那张老脸,好没胃口的有木有啊!   “哎!你还没走啊!“胡亥回过头看着身后的那个侍从。   “奴婢一直在等殿下。”   “怎么能相信你。”胡亥回头盯着他的眼睛。   只听哐的一声,那人跪下。“原为殿下效命。“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先跟着我吧!”胡亥俯视滴笑了笑。哎呦!长得还不错啊!胡亥仔细的看了看他的相貌,猥琐的摸了摸下巴。   “多谢殿下。”   胡亥真心搞不懂他想干什么,不过挺好奇的。   “叫什么名字。”   “请殿下赐名。”   胡亥愣住了,突然怎么有种诡异的成就感,小爷也是上等人啊!“那就叫,苍陌吧!      ☆、叛逃   胡亥14岁,每天感叹一下文言文是多么滴苦逼以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连天明都忽略了,天明被阴阳家派人关起来,为此胡亥很是感激月神大人。   “时间过的好快,一晃三年又三年。”胡亥倚窗忧伤着。   “殿下,今天要做什么吗?”   “苍陌啊!爷派你出宫组建势力,你行不。”胡亥打量着苍陌,看着他的眼睛。三年的时间胡亥还是没清楚苍陌是谁的人。   “谢殿下信任。”苍陌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   “我会安排合适的机会。”胡亥揉了揉太阳穴,总感觉忘记了什么。   分界线。。。。。。。。。。。。。。。。。。。。。。。。。。。。。。。。。。。。。。。。。。。。。。。。。。。。。。。。。。。。。。。。。。。。。。。。   “师兄,你说要不要告诉殿下,旷修要叛变啊!”韩非着急的望着李斯。   李斯看着不冷静的韩非,有些无奈的说道:“想去说就说吧!别打草惊蛇。”   “知道了,师兄。”韩非快步走了出去。   分界线。。。。。。。。。。。。。。。。。。。。。。。。。。。。。。。。。。。。。。。。。。。。。。。。。。。。。。。。。。。。。。。。。。。。。。。。   “旷修,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啊!”胡亥调笑着看着旷修,心里却想着肯定有什么事要发生。   旷修解下琴,弹了曲高山流水,胡亥仔细的听,感觉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胡亥笑了笑,倒了两杯茶。   “殿下”   一声无比悲壮的声音传来,胡亥回头,无语的看着韩非,劳资还木死,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得罪了。”话音刚落,胡亥的命门被旷修按住,脖子边悬着一把匕首。   “旷修。”韩非大喊着,心里想着办法救出胡亥。   “如果放了我,不计前嫌。”胡亥的眼睛暗了暗,语气很严肃。   “抱歉,麻烦殿下跟我走一趟。”   “旷修,殿下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如此,如此”韩非有些混乱,胡亥的脖子出现了一丝血痕。   “那么做,值得么?”胡亥回头看着旷修。   “值得。”旷修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坚定。   胡亥嘴角泛着一丝苦笑,“如你所愿。”胡亥被旷修带了出去。   “殿下。”韩非握紧了手。   “要发生大事了,我会没事,去躲起来吧!”胡亥的声音有些悲伤。   “你知道了。”旷修问着,也不管周围侍从是如何的慌乱。   “知道什么。”胡亥反问着,看着那些人自乱阵脚有些无语,有必要这么慌张吗?   “天明那孩子是荆轲的儿子。”   “和我有什么关系。”   “抱歉”   “把他带走后,走的远远的,别再回来了。”   两人安静的走到了宫门口,后面跟着一群人,很是热闹。   “让阴阳家把天明带过来。”   胡亥低落的重复了一遍:“让阴阳家把天明带过来。”   过了一会,天明被人带了出来,有些憔悴,看到如此场面有些惊慌。   “盖聂来了” “盖聂来了” “盖聂来了” “盖聂来了”   听着众人惊喜的声音,胡亥真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合适,也懒得告诉众人,他们是一伙的。   “把他交给我,我去交换人质。”盖聂低沉的声音响起。侍从把天明交给盖聂。   “准备两匹马。”旷修将匕首逼近胡亥的脖子。   侍从看了看蒙恬的脸色,去准备了。   盖聂一步一步走进,蒙恬却觉得有些不对劲,旷修在秦国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盖聂是秦国第一剑客。蒙恬脸色一怔,大喊着:“拦住他。”   胡亥低头笑了笑,还是有聪明人啊!在盖聂听到蒙恬的声音后,便运着轻功过去了。   “盖聂,陛下待你不薄,你居然叛变。”蒙恬大喊着,士兵开始聚集着。胡亥看着这场闹剧有些心烦。   马准备好了,由侍从牵了过来。   盖聂抱着天明骑着马带走了,旷修看着他们跑远便要挟着胡亥跟他上马。   “放下胡亥殿下”   “等我们走远了,自然会放,如果敢跟着,就别怪我不客气看。”说完,胡亥白皙的脖子上又出现一道血痕。   胡亥内心感叹着脖子是多么可怜,感觉到旷修按着脉门的手松了,胡亥想要反抗一下,就被打昏了。   周围的人不敢乱动,旷修带着胡亥架马狂奔。   当胡亥醒来的时候,漫天星斗,周围杂草丛生,脖子也抹上伤药。胡亥看着坐在不远处的旷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抱着腿落寂的看着天空。   “记得刚认识的时候,那人在我面前嚣张的说,荆轲,荆轲的荆,荆轲的轲,我很有名的,是不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后来相熟以后他说大丈夫生于世间,能有一个像旷修这样的朋友,倒也算没白走这一遭。”旷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我很高兴有他这个朋友,奈何人生总是有诸多困难,我活着,他死了,如今他的子嗣遇到危险,作为朋友必须要救,抱歉。”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虽有些不同,但本质还是相同的。总是要舍去一个,不是么?”胡亥的声音微弱,但旷修还是听到了。   人生总是无奈,总要去选择一个对自己来说可以舍去的。   “我在琴底下留下了高山流水手抄本。”   “ 补偿么”   “不是”   “哼!我是不会原谅你的。”胡亥的心情没有那么难过了。拿起随身携带的玉笛,吹起了秦时的主题曲月光。   月光色女子香   泪断剑 情多长   有多痛无字想   忘了你   孤单魂随风荡   谁去想痴情郎   这红尘的战场   千军万马有谁能称王   过情关谁敢闯   望明月心悲凉      ☆、桑海      当胡亥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胡亥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望了望四周,看到自己身处在自己的宫殿里,愣住了。   “难道我是在做梦。”胡亥摸着脑袋,自言自语。   赵高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胡亥摸着脑袋发着呆,一些责备的话想说又说不出口,真是又气又恨,真拿他没办法。   “殿下没有做梦。”赵高言简意赅的打断了胡亥的思考。   “老师”胡亥的眼睛亮了,眨巴着双眼盯着赵高。   “陛下派殿下前往桑海。”   这是肿么回事,胡亥的表情十分的惊讶。   “陛下的意思是让你反省一下,不能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还有”赵高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   “还有什么。”胡亥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旷修已被秘密处死。”   胡亥愣了愣,悲哀的笑了笑。“我知道了。”旷修的性格如此,早就猜到了,可是还是很难过,有些是背叛,有些是感伤,还有些是对这个时代的格格不入。   “老师,东西还在么”   “嗯”   “不用担心,我没事,是谁救我回来的。”说实话胡亥挺感慨秦朝的工作效率的,一晚上就把他弄回来了。   “罗网”   我去,果然好强大,赵高大人威武。   看着胡亥崇拜的眼神,赵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胡亥的表情应该是知道罗网的,可罗网的存在可没几个人知道,殿下可真是让人好奇。   看着赵高露出危险的笑容,胡亥擦了擦冷汗,赵高大人实在是令我等凡人不可仰望的存在啊!嘤嘤嘤好恐怖啊!   “陛下已经派人追杀盖聂和那个孩子了。”赵高勾起嘴角。   胡亥替那两人抹了把同情泪,被赵高大人盯上,不死也得脱层皮。胡亥幸灾乐祸的笑着。   “殿下还是准备收拾一下去桑海吧!这次陛下气的不轻,不过有很多人替你求情啊!好好真惜,只要你不蠢,这天下会是你的。”赵高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相信他会懂的,聪明人啊!呵呵!   “多谢老师栽培。”胡亥已经不是历史上那个纨绔公子了,这天下只能是我的,去桑海也不错,组建什么势力也是好的。   “希望殿下想明白,对于当权者来说,善良就代表愚蠢,望殿下借鉴。”说完便走了,言尽于此,希望他能走的远一些。   “定不辜负老师信任。”胡亥向赵高鞠了一躬。   赵高走后,胡亥考虑很多,最终得到了一个结论,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殿下”   在床上装死的胡亥听到了韩非的呼唤,睁开眼睛。   “殿下”   胡亥无奈的起了身,眼神犀利的盯着韩非,如果你不给个好的交待,你就死定了。   韩非看到胡亥威胁的眼神,本来想说些安慰的话便咽下去了,这孩子比谁都坚强啊!   “有事说啊!”胡亥的声音懒懒的。   “来看望殿下,听闻殿下要关几年禁闭,特来看望。”   “禁闭”胡亥思考了一下,便知道怎么回事了。“父皇派我去桑海。”   “桑海”韩非有些疑惑。   “赵大人木说清楚啊!”胡亥一脸委屈。“又要踏上球学之路了”自己就像个球似的,到处滚吧!   “桑海,儒家。”韩非思考了一番,交给胡亥一个令牌。   “干什么用的。”胡亥仔细的看了看,一个玖钆疲鼙叽呕ㄎ疲屑涫歉龊帧?br>  “有事的话,可以用它去找荀卿。”   “多谢了。”好东西啊!不知道遇见卫庄有用么。胡亥立刻把东西放好。   “到那以后,多注意些,没两三年是回不来了。”   “嗯,你也要小心,在李斯那儿安心思考,也别管其他事了,明哲保身。”   “知道了,会小心的。”韩非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也许这个天下交给胡亥是个不错的办法。   “赶紧走吧!有事可以去找赵大人。”胡亥挥挥手,跟韩非说再见。   “韩非告退。”   礼节神马最讨厌了。   我是胡亥和熊猫送去桑海城的分界线。。。。。。。。。。。。。。。。。。。。。。。。。。。。。。。。。。。。。。。。。。。。。。。   “小熊猫都长大了”胡亥无聊的发着牢骚。看着长大的熊猫可以当坐骑,可以当毛毯,多种功能任你选。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三两岁上呀没了娘呀.   跟着爹爹,还好过呀;   就怕爹爹娶后娘呀.   亲娘呀,亲娘呀。   娶了后娘,三年半呀;   生个弟弟比我强呀.   弟弟穿衣绫罗锻呀   我要穿衣粗布衣呀   弟弟吃面,我喝汤呀;   端起碗来泪汪汪呀.   亲娘呀,亲娘呀。   亲娘想我,谁知道呀;   我想亲娘在梦中呀.   桃花开了杏花落呀   啊...一阵风呀   亲娘想我,谁知道呀;   我想亲娘在梦中呀.   桃花开了杏花落呀   我想亲娘一阵风呀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我想亲娘一阵风呀   小熊猫用爪子捂住耳朵,把自己拱成个球,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   苍陌听着主子如此哀怨凄凉的歌声,再次抖了抖身上的冷汗,看着身边侍卫抽搐的表情,苍陌深感无奈。   “还有几天到啊!”胡亥有气无力的问着,每天练功,看书也挡不住如此寂寞枯燥的日子。   “殿下,明天就到了。”   “真是太好了,还有出门在外就别这么叫了”   “是,主人。”   “到了桑海,就组建势力吧!”胡亥压低了声音,给了苍陌一个卷轴,就缩回车里了。   卷轴上写着胡亥看这么多年主角建立势力,装13的总结。首先,拉拢人才,建立信息网,还有钱,第二,管理部门,第三,武力。   胡亥面上微笑着,就让我养好膘,等着桑海剧情开始吧!   扮猪吃老虎最有去了,好歹小爷也是开着金手指的男配啊!诸子百家,小爷还真想见识一下。      ☆、小圣贤庄   “今晚能够到桑海么。”   “可以。”   “嗯”胡亥坐上马车,安静的休息。   “主人直接去小圣贤庄还是”苍陌问道。   “找间客栈休息”   “诺”   总有种贱人就是矫情的感觉,我又比他们高贵多少,真是可笑啊!不在是□□芸芸屌丝中的一个,而是秦朝有权有势的皇二代,我是胡亥,也只能是胡亥,我所追求的是王道,这天下注定是我的。胡亥同学在一次进行心理暗示,不断催眠自己。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胡亥闭着眼睛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主人,客栈到了。”   “嗯。”胡亥活动一下筋骨。望着客栈的名字呆滞。我靠,不会这么巧吧,有间客栈,呵呵,好无语。   “主人,有间客栈是桑海最好的客栈,庖丁也是很有名的厨师。”   “嗯,进去吧。”胡亥内心抽搐着,这就直接进墨家在桑海的基地了,剧情什么的还没出现,我打会酱油也不为过吧。   “哟!客官,几位啊!打尖还是住店,我庖丁的厨艺在桑海可是一绝啊!   听着庖丁欢快的声音,胡亥第一反应是抽搐,第二反应是墨家真是盛产各种人才啊!   “住店,有吃的可以先上。”苍陌叮嘱着,胡亥接着走神。   “主人,请上去休息。”   “嗯,饭好了端上来。”胡亥跟着小二向楼上走去。   “苍陌”   “在。”   “陛下的信都交待了什么。”   “陛下希望主人掌握桑海的情报,特别是儒家,这是主人的身份。”苍陌递过来一个书简。   “没落的贵族身份,秦戈。”当权者的心思真是不好猜。   “主人有何吩咐。”   “情报就交给你了,明天拜访儒家,去做准备吧。”胡亥揉揉头,嘴角泛着一丝微笑,齐鲁三杰,终于有机会见识了。话说要张签名能给吗。胡亥陷入思考。   这个副本真不好刷啊!该肿么办,直接去求学,之乎者也什么的好忧伤,我最擅长的是大白话啊!哎,努力把文言文刷满级吧!   苍陌进来的时候,看见胡亥在发呆。“主人,饭来了。”   “嗯,准备在桑海建立势力,准备几个房子,隐秘点,每月我会去看下情报,无重要事就不用来找我。”   “诺”   胡亥慢慢的品尝秦国地方美食,思考着有什么遗漏。“去寻几个能工巧匠,最好是奴隶,秘密收养孤儿,培养些死士,我还是太缺人了。”胡亥动着筷子,嘴上交待着事情。   “我们有多少钱。”胡亥突然想到钱的问题,他还不知道他有多少存款。   “这么多年,皇帝陛下共赏赐了十万两黄金”   我擦,好多钱,始皇陛下我爱你。“先取一万两,记得隐秘点,要慢慢部署。”   “是”   “做下一起吃吧!现在不是王宫了,那么讲究会引起怀疑的,去准备几件稍微破旧的衣服,服饰,装饰都不要越了规矩。”   “诺。”   。。。。。。。。。。。。。。。。。。。。。。。。我是胡亥吃完的分界线   好怀念秦王宫柔软的大床啊!客栈的环境真是不好啊!是我要求太高了吧!胡亥在怨念中睡着了。   “天亮了,我还是默默地刷副本吧!在儒家呆几年我会发霉的啊!三只小狐狸和一只老狐狸,我默默的死一边吧。”胡亥盖着被子接着睡。   “主人,该起床梳洗了。”   “嗯”   半个时辰后,胡亥穿着干净的衣服,收拾整齐的去小圣贤庄拜访。坐在马车里静静的思考。   嬴政陛下是让我为扶苏铺路吧!在嬴政陛下心里扶苏是最好的选择,就算是那个纨绔子弟胡亥也会宠爱,好刺激扶苏。母亲只是个没钱没势不知名的人,这样的皇子没了嬴政陛下的宠爱就没办法活下去,不听话就是死啊!真是好算计啊!   别傻了,相信帝王家的亲情,妄想打动始皇陛下,当真可笑。   胡亥被关禁闭了,去儒家学习的只是一个没钱没势没名落魄的贵族子弟秦戈,扮演一个真实的自己放松一下。   “少爷,到了。您要自己进去”   “嗯,有事来小圣贤庄找我”胡亥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整理衣衫,冷静又好奇的走进小圣贤庄。   小圣贤庄很美,和动漫里差不多,其实我是架空穿吧,秦王宫很华丽,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小圣贤庄就是温婉,江南水乡,各有各的美。秦戈一边看一边吐槽。   走着走着就到了小圣贤庄的前院,读书会客的场所,走进屋子,一个有着胡须,衣着庄严的男人严肃的在那跪坐着那。   “我是儒家掌门伏念,既然来到小圣贤庄学习,希望你能认真努力,儒家追求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希望你谨记。”   “弟子知道。”我擦,进度好快,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赵大人打点的好。   “你来的稍微晚些,叫我师父吧!秦戈,戈者,兵器也,太过尖锐,你就叫子秦吧!”   “多谢师父”秦戈恭恭敬敬的行礼。儒家的规矩真多。   这时,一个素净的男子走进来,他身上有种安静淡泊的气质,秦戈仔细观察着,是个美人啊!   “师兄,这是新来的弟子么。”   “嗯,这是你二师叔,颜路。”   “见过二师叔。”然后在鞠躬。好累,感觉不在爱了。   “子秦师侄。”颜路冲着秦戈微笑着。   “师弟,有事。”伏念低沉的声音飘过。   “这是这个月的事物,我给师兄放在这里了。”颜路方放下了一摞书简。   “嗯,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如果有时间就带子秦逛下小圣贤庄吧。”   “好。”   “有劳二师叔了。”胡亥再次行礼。   “无碍,师兄,师弟告退了。”   “师父,子秦告退。”在鞠躬。   “嗯,你们走吧。”      ☆、在儒家学习的日子   颜路和秦戈走在小圣贤庄的蜿蜒的桥上,颜路给秦戈介绍周围的亭台楼阁。   “有人说贵族懂得奢华,儒家懂得享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秦戈嘴角勾着笑,看着湖里的鱼。   “自然之道,宁静致远。”颜路笑着回答。   “二师叔是个很温柔的人呢!我很喜欢二师叔。”秦戈倚在栏杆上,望着颜路,一脸灿烂的笑。秦戈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感觉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一下子就没有烦恼了。   “啊!是吗,儒家是个很好的地方。”这时的颜路还没有剧情中留起的胡须,白白净净的美青年一个。   看着颜路渐红的耳根,秦戈忍住不去调笑。“是啊!儒家是个很好的地方,我很喜欢。”还有三年时间,还可以准备。   “前院是读书会客的场所。住的地方是在后面的海边。”   “有海啊!我还没见过。”   “嗯,很美。”颜路笑的很温柔。   “二师叔也很美啊!君子如玉,像一块璞玉,”秦戈顿了顿便接着说“二师叔见过雪么,美丽又寒冷。”   “见过,出去留历的时候见过。”颜路省略秦戈赞美他的那句话。   “那是问道书院,弟子授课用的,你以后每天都要去那里,这是六艺馆,学习儒家六艺。”颜路继续为秦戈介绍。   “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通五经贯六艺”秦戈拽文中。   “子秦真是博闻,古称六艺即六经,谓《易》、《书》、《诗》、《礼》、《乐》、《春秋》。儒家的六艺为“礼、乐、射、御、书、数”等六种技艺。”   “二师叔也很厉害。”   “时候也不早了,我领你看看住的地方。”   “三省屋舍。”胡亥好奇的看着这几个字,好熟,在哪听过来着。   “三省屋舍,儒家前辈曾子所云三省吾身,希望儒家弟子每天临睡前可以想想今天的作为和得失。”说完,便打开门,领着秦戈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宽大的床,还有床边的矮桌。   “这是你的床,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如果没事了,我就先走了。”颜路温和的说着。   “打扰二师叔这么久了,真是麻烦了,二师叔再见。”   “嗯,不用送了,我走了,有事可来寻我。”说完,便走了。   礼节什么的好麻烦啊!这是混进小圣贤庄的第一天,放松一下,话说,我果然怀念秦王宫柔软的大床。   我是子秦认真学习的分界线。。。。。。。。。。。。。。。。。。。。。。。。。。。。。。。。。。。。。。。。。。。。。。。。。。   在儒家学习的第一天   早上起来看书,上午伏念进行思想教育,学习知识,下午自由活动,活动内容:找二师叔交流感情,晚上打坐,练功。   在儒家学习的第二天   早上起来看书,上午学习君子六艺,下午自由活动,活动内容:找二师叔继续交流感情,晚上打坐,练功。   在儒家学习的第七天   早上起来看书,今天没有课,一位师兄告诉我,有人找。出去一看,是苍陌,跟着他走到了未来的据点,收获长胖的熊猫一只。享受了丰富的晚餐,回儒家,晚上打坐,练功。   在儒家学习的半个月   早上起来看书,上午伏念的课,得到表扬,下午自由活动,活动内容:找二师叔交流感情,和二师叔的感情进了一大步,晚上,继续无聊打坐,练功。   在儒家的一个月   一大早出去,回到秘密据点,看到胖熊猫一只,收到三封信。   第一封是赵大人的,交待嬴政陛下的叮嘱和赵大人对我关心。   第二封是李大人的,交待韩非对我的不放心和叮嘱我好好学习。   第三封是公输仇的,告诉我武器做好了,还有他现在很忙,不能跟我继续交流技术,特附赠公输子第一只和武器一把。   “苍陌啊!我要写信,上工具。”哎,这年头没有纸真痛苦,每回都铺张浪费的拿不写。   “是,少爷。”   第一封是写给嬴政陛下的大概是:亲爱的父皇,远方的儿子甚是想念您,我最近正在好好学习,希望您也注意一下圣体,好好休息,诸事顺利   第二封信是写给赵高大人的大概是:老师啊!我好怀念你,注意身体,别让我担心。   第三封信是给李大人的大概是;小李子啊!好好照顾可爱的韩非,注意身体。   第四封信是给公输仇的,言简意赅,你忙你的,希望有机会继续交流。   花了好长时间才写完,秦戈扭了扭腰,还好习武了,要不然这小身体怎么受得了。   “少爷,吃饭了。”苍陌提醒到。   “知道了,把公输家的客人请过来。”秦戈突然想到要发展科技,科学可是第一生产力啊!怎么也要把纸弄出来啊!还有焚书坑儒,尽量把损失降到最低,活字印刷术什么的。真该庆幸我是学文的,这么多年历史没白背。   “少爷,人带到了。”   “嗯,知道了,下去休息吧!”秦戈从发呆中惊醒。   “是。”   苍陌下去后,秦戈仔细打量这个年轻人,长的普通,但不难看,比公输老头好多了。   “你知道我是谁么”秦戈看着他。   “秦戈大人。”那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话说我的王霸之气还没开,你抖神马啊!搞得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挺聪明的,想必公输先生已经告诉你为什么来这了。”   “是,我叫公输季,是公输仇的侄子,叔叔已经告诉我了,我绝对衷心。”青年越说越大声,但双手还是有些抖。   秦戈无语中,这孩子好纯洁的有木有,总觉得我是个大反派啊!“我不会亏待你的,好好替我工作,公输家也会很好的,还有我希望你在这里的一切都要保密,有需要可以找苍陌。”   “是,我知道。”青年很坚定的答道。   “坐下吃饭吧!饭后我还有些任务要交给你。”   “是。”      ☆、侠客之路   交待了公输季一些事情,并让苍陌准备了一些用具,秦戈便回小圣贤庄了。   一边走,一边思考事情。   造纸术,活字印刷术要好好想想怎么做,穿越一回还要当发明家,我给自己赞一个。秦戈内心计划加吐槽中。   回到小圣贤庄便看到颜路和一个俊美非凡的男子在一起。   秦戈仔细的观察,觉得应该是张良,张子房。也不知道能不能拉拢过来,估计有些难啊!要不要直接杀了刘邦,不过刘邦住拿啊!只知道沛县刘邦,真麻烦,还有一个项羽啊!话说石兰是不是虞姬啊!秦戈的思绪慢慢远去。   “子秦,过来吧!”   这名好熟,这是在叫我吧!额“是,二师叔。”秦戈快步走过去。   “这是新收的弟子吗”男子好听的声音飘过。   秦戈近距离观察张良,觉得他对人谦逊有礼,尽显翩翩君子之风,嘴角含笑,温和又带着点调皮,很有智慧。美人一个。   “是啊!师兄教导他,子秦,这是你三师叔。”颜路温和的介绍。   “见过三师叔。”秦戈鞠躬,行礼中。   “子秦师侄,我是张良,张子房,有问题可以来找我,我喜欢下棋,没事可以找我手谈一局。”张良拍了拍秦戈的肩膀。   “是,三师叔。”突然觉得,张良的身高比我高多了,没关系我还年轻,还可以长,秦戈暗自安慰自己。   “二师叔,不打扰你和三师叔叙旧了,子秦告退。”行了个礼,脱身走人。   “嗯,子秦要好好休息啊!”颜路温和的告诫着。   我是秦戈无奈的分界线。。。。。。。。。。。。。。。。。。。。。。。。。。。。。。。。。。。。。。   走了一会,便看到师父在练剑,仔细观察,发现那把剑应该是排名第三的太阿,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太松懈了。看了一下下,行了个礼,便离开了。我是有礼貌的儒家小青年。   秦戈闲来无事的从练功房取出一把普通的剑,开始复习在阴阳家练剑的基本功,劈砍挑刺。就这样忘我的练着,然后被人打断了。   “子秦,停下。”   愣了一会儿,发现是伏念,便收住了。   “练剑不是一蹴而就的,观你的动作,刚开始有些生疏,后来就很熟练,有好久没练过了吧!”   “是,因为一些事情。”秦戈低头。   “抬起头,这不是你逃避的理由,你为何练剑。”   我擦,这是文艺的前奏,我会告诉你练剑很帅么!“因为想练所以便练了”这是实话啊!   “如果是因为这样,你还不如不练,没有信念,怎么能坚持下去。”伏念有些恨铁不成钢。   “总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决定的,喜欢便是喜欢了,信念有那么重要么!正如我没办法改变天要下雨,但我可以打把雨伞。适者生存,没必要考虑那么多。”我没有信念,连活着也没什么兴趣,因为这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原来,这才是我的心里话。   伏念突然觉得这个少年有种孤寂的感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孩子跟其他人不同,也许只有子房才能教他吧!   “ 剑器轻灵,以腰运步,以步带势,双手剑法,更重腰步手腕之力,以求大开大合、劈砍挑刺、撩圈搅拨,动如猛虎下山,,静如处子待闺,行如龙蛇飞舞,疾如苍鹰捕兔,忽而如夜战八方,又恰似惊天一线。凡练剑之法,先求腕力,次习腰步,再练剑法,逐而运剑成势,以腰步带膀腕,拧转起伏,前后环顾,左右兼备,跳跃疾进,务求一劈开山裂石,一击洞天彻地。”   “练剑之功夫,首重心神,内有养精蓄锐、凝神敛气,外有步法、身法,乃至剑法各势,练至九转还原,自有擎电拿云之妙,惊神泣鬼之奇,于武艺之道,实有莫大之助焉。”伏念说完这些话便走了。   “多谢师父。”秦戈看着伏念远去的背影说道。   秦戈手里握着剑,静坐在湖边。仔细的思考自己为什么要练剑。   “为了活下去,有些可笑啊!自欺欺人吧!也没人知道我是谁,是死是活也没什么影响。按照未来走向,还有十年就游戏结束,还有七年嬴政陛下就去皇陵了,未来的走向好曲折,子婴还不知道是谁,真是忧伤啊!扶苏殿下不是穿的,蝴蝶也扇不动他,作为未来的秦二世压力好大,就当陪他们玩玩好了,是死是活也无所谓啊!”。   “有些东西来回犹豫真是软弱啊!算起来我已经是奔3的人了,穿一回也不能太垃圾,成王败寇也无所谓,活着就要随意一点,有点反派的气势啊!”秦戈心里默默的说。   秦戈摸着手里的剑,感觉到一种豪气。   突然想起一首曾经很喜欢的诗,便顺势念出来了。“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閤下,白首太玄经。”   “子秦,这诗很特别。”   “三师叔”秦戈仰望着突然出现的张良。   “我看见子游了,他担心你迷路,便托我来找你。”张良笑着坐在秦戈的旁边。   “麻烦了”   “子秦是怪我打扰你了。”张良对视着秦戈的眼睛。   “只是在想些事,有些犹豫罢了。”说完便低下头。   “子秦这诗很特别,有些夸张,却也是佳作。”张良收回打量秦戈的眼光,看着湖边。   “是五言诗吧,叫侠客行。”很喜欢啊,我原来也有一个侠客的梦。   “很符合,是子秦的佳作么。”   “不是啊!曾经看到的,很喜欢。”   “子秦想做一个的侠客么。”张良躺在草地上望着星空。   看着张良那么舒服的样子,秦戈便也那样躺下。“可惜,还有太多放不下。”   “子秦的出身一定很好吧!王室子弟。”   “只是些过眼云烟,多么坚固的房屋终究也会倒塌,有些事非一己之力可以改变。”   “也许吧!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子秦不必过于担心。”   “我知道我的命运,三师叔天资聪慧,有鬼才之能。自然不用担心。”秦戈语气有些讽刺,嘴角苦笑着。   “子秦,你在担心什么。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困难,或有什么秘密,未发生的事过于担心反而不利于你的修行,在我看来,子秦的天资是极好的。”   “只是一时有感而发,也许我以后会成为一个不错的侠客。”贱人就是矫情啊!   “想必子秦已经明白了,天已经黑了,还没吃饭吧!”   听到张良的话,突然觉得有些饿了。   “嗯”秦戈点着头便盯着张良。   “走吧!这时候厨房应该没人了,我们去那些吃的。”说完便站起来等秦戈的回答。   “好。”秦戈眯起眼睛笑了。   就在张良和秦戈在厨房拿食物的一瞬间,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   “子房和子秦你们在干什么。”   回头一看发现是颜路,两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师兄”   “二师叔”   “我看着厨房的灯亮 ,便过来看看,没想到是你们。”颜路脸上挂着宠溺的笑,无奈的看着他们。   “子秦有些饿了,我便带着他过来寻些吃的。”   “是三师叔提议的。”说完便给他一个你出卖我的眼神。   “算了,拿些吃的便回去吧!别太晚。”说完便走了。   “子秦,慢慢吃,记得熄灯啊!”说完便去追颜路了。   “真是讨厌,只有些馒头啊!对付一下好了。”拿了两个馒头,便熄了灯,关上门回去了。      ☆、修行日记   在儒家的第三个月   每天三更去海边练剑,希望可以领悟传说中的的天外飞仙。天亮便回去看书,上午认真上课。   下午去找颜路交流周易和医学。晚上去找张良下棋,顺便聊聊天。半夜不睡觉,打坐,练功。   一周后,回据点,交流情报,研究科技,喂熊猫。   在儒家的半年   成为了儒家杰出好青年,和齐鲁三杰的感情飞进。武功进入一流高手境界,剑术入门中,天外飞仙领悟中。   琴棋书画技能刷到精通,君子六艺刷到精通。   研制出了秦国第一张纸和秦国第一本活字印刷书,不断升级中。   在儒家的一年   成功的由学渣进化到学霸,勤学好问的少年一名,是众人夸赞的好孩子一名。传说中的邻家孩子,各种优秀。   武功逐渐稳固,伪天外飞仙技能开启。   琴棋书画刷到大师级,君子六艺精通。   更新了造纸术,活字印刷术。   打造出秦国第一把不锈钢的剑,秦戈取名画影。   小熊猫变成了大熊猫,收获坐骑,战兽一只。   画出世界地图一张,派人寻找食物种子,番茄,番薯等。   一年后,小胖子子慕报道,一群小青年到小圣贤庄修行。   在儒家的三年   优秀的子秦师叔,成功的遇见了传说中的荀卿,并且进行了有好的交流。   武功遇到瓶颈,伪天外飞仙技能刷到精通。   琴棋书画大师级,君子六艺大师级。   造纸术3.0版,活字印刷术2.5版。   制造出农业用具,筒车,曲辕犁等。   收获一堆外邦精美物品,收获番茄种子,番薯种子等。额外收人透明水晶10枚,有色水晶50枚。宝石一堆,金银一堆。   和熊猫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   收到赵高大人来信,机关城剧情开启。   三年后   “苍陌,前几天让铁匠打造的面具打造好了么。”   “已经打造好了,行礼也准备好了。”苍陌看着那个已经成长,介于少年于青年之间的殿下欣慰的笑了笑。   “嗯,我明天出城,给我准备几个人,让他们在城外等候。”秦戈整理下衣衫,迈步向前走去。   小圣贤庄内   “师父,家里有些事,需要我回去,特来请假。”秦戈向坐在上面的伏念行礼。   “子秦天资聪慧,我们能交你的已经不多,回家历练一下也不错,去向师叔祖和你师叔们说一声吧!”   “多谢师父。”秦戈向伏念鞠了一大躬,便转身走了。谢谢了,在回来,也许我们就是敌人了。秦戈心里默念。   。。。。。。。。。。。。。。。。。。。。。。。。。。。。。。。。。。。。。。。。。。。。。。。。。。。。。。。。。。。。。。。   “荀卿,荀老先生,师叔祖。”秦戈在竹屋门口大喊。   “子秦师兄,师叔祖让你进去。”   “麻烦了。”   “师叔祖,我要走了。”秦戈坐下和荀卿喝茶。   “不回来了”   “回来啊!我舍不得离开你啊!”秦戈西子捧心状。   “子秦小友,可不要开玩笑了。”荀卿淡定的喝着茶。   “我过来说一声,明天走,几个月后才能回来。”   “那我祝小友一路顺风。”   “多谢,荀老先生要照顾好自己啊!”   。。。。。。。。。。。。。。。。。。。。。。。。。。。。。。。。。。。。。。。。。。。。。。。。。。。。。。。。。。。。。。。。。。。。   “二师叔,我要回家一趟,几个月后才回来。”秦戈看着留有胡子的颜路很是心痛,,为什么古人都爱留小胡须啊!还我的美青年。   “子秦要小心一些啊!不用和你三师叔说了,他前几天出去游历去了。”   “出去也不告诉我,哼!三师叔最讨厌了。”   “你三师叔听到会伤心的。”颜路温和的笑。   “二师叔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子秦也是。一晃三年,子秦也长这么高了。”   “是啊!这么多年了”。我好舍不得当秦戈的日子。   “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要起早走。”   “嗯,再见二师叔。”说完便回头了,再见了,三年。      ☆、逆流沙   “我将改变未来,命运向一个不可预知的方向逆转。”   ------------大秦帝国《秦二世胡亥传》序章   。。。。。。。。。。。。。。。。。。。。。。。。。。。。。。。。。。。。。。。。。。。。。。。。。。。。。。。。。。。。。。。。。。。。。。。。。   “苍陌已经告诉你们了吧!”秦戈换上特意设计的衣服,带上纯银打造,镶嵌着金色的纹路。   披着用银线缝制的黑色披风。骑着一匹白色的马。特意去求嬴政陛下赏赐的名马,飞翩。   “是,主人。”四名身穿黑衣的死士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嗯,那么就走吧!”。说完秦戈便骑着马前往逆流沙的所在地。   我是秦戈借机偶遇李斯的分界线。。。。。。。。。。。。。。。   李斯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突然间,马车停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   “故人来访,不知了大人可否赏脸一见。”   李斯觉得有些熟悉,便揭起车帘。看着骑在马上的少年大惊。   “殿下”   “李大人好久不见啊!我可是很想念你啊!”秦戈眯着眼,微笑着。   “一别经年,殿下已成为翩翩少年郎了,李斯已经老了啊!”李斯笑着摸着胡子。   “我们进去谈吧!我可是有事而来。”秦戈下马,让手下人把马牵走。   “好”   “我不想暴露我的身份,麻烦李大人了。”说完便上了马车。   “我明白,会交待下去的。”李斯把车帘拉上,吩咐手下继续赶路。   “李斯大人是要去剿灭机关城么。”   “什么都瞒不过殿下你啊!此去是前往逆流沙,借逆流沙之力剿灭墨家机关城。”   “我想去见识一下。”秦戈摸着下巴,淡定的说。   “胡闹,殿下万金之躯,岂可涉险。”李斯大怒。   “我思考了很久,这天下终会是我的,我已经有些计划了。”秦戈闭着眼,平静的说。   “这。。。”李斯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心软的孩子已经有了王者之气,陛下的身体也不知能坚持多久,在赵高的帮助下,这天下逃不过这孩子的手掌,我也能帮助些许啊!   “李斯大人不用犹豫,我还年轻,我可以等,这天下并不太平。大秦帝国岌岌可危,我只能提前开始布置。”   “李斯会站在殿下这一边。”   “多谢了,李大人”   “殿下此次前来是为了”李斯的表情变得平稳,嘴角也勾起一抹笑。   “墨家比想象中还要危险,我是来给他们添麻烦的。”秦戈的心情很好,表情像一只餍足的猫。   “殿下得到的情报是”   “燕太子丹是墨家的巨子”秦戈看着李斯的表情变为吃惊,不负责任的笑了笑。   “这是真的么”李斯看着秦戈,有些吃惊。   “嗯”   “这件事要禀报陛下吗”   “不用麻烦,我倒要看看他搞什么鬼。还有最好让我获得秦军在机关城的指挥权,这样我就可以进去了。”   “那么殿下记得要小心啊!”   “不用担心,祸害留千年。”秦戈诡异的笑了笑。真想看看墨家机关城,人间乐土。   我是李斯拜见卫庄的分界线。。。。。。。。。。。。。。。。。   秦戈跟随着李斯前往逆流沙的。身后跟着四名秦国士兵。   “这片树林很危险。”秦戈把自己捂得严严的,声音变得沙哑。   “啊!你们看”一个士兵指着树上喊道。   只见这时,四周的树上都爬满了蛇。   “啊”“啊”士兵们慌张的望着四周,秦戈静静的呆在李斯身后。   “我们是来拜访这里的主人,这样的接待方式实在有损韩国的王室礼仪吧”。李斯向前方喊道。   “呵呵呵呵”   从李斯的后方走来一身穿红衣的漂亮女子,身上缠着蛇,走路十分妖娆。   想必,这就是赤炼吧!韩非的妹妹,红莲公主。秦戈心里想着。   “这里的树林会吃人,诸位跟紧我,千万不要走丢了。”赤炼把玩着手里的蛇。   走了一会便看到了坐在顶上的卫庄。   “在下是秦国的李斯”   “否则你也不会活着进来”卫庄用手摸着额头侧坐,语气有些讽刺。   “竟敢用这种语气和相国说话,放尊重些。”一位士兵举着剑对卫庄说。话音未落,便看一道剑气闪过。秦戈下意识的挡住。   “多谢卫先生手下留情。”秦戈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没想到,李大人身边也有能人。”卫庄抚着剑。   “还请卫先生不要计较。”李斯回答道。   “听闻卫庄先生的剑法很厉害,可惜比起盖聂还有些差啊!”李斯再次说道。   我不应该手欠的,剧情差点让我扇远了,不过好歹也是一条命啊!   卫庄停顿了几秒。“盖聂,一个很难忘记的名字。”   “这段时间,墨家活动频繁,筹划对嬴政不利的计划,想必这也就是李大人来找我的原因吧!”   “当年,卫先生一剑封侯,杀死墨家首领的事迹流传甚广,墨家弟子至今对您闻风丧胆”   “这些年,他们在各地四处找我,就是想要杀我,为他们的统领报仇。”   “这次盖聂的行踪与墨家有很大关联。”   “盖聂保护着那个孩子,是什么身份”。   又要见面了,猪脚君。秦戈在心里默默插着话。   “一个不应该留在世上的生命”   猪脚君不会那么容易杀死的。秦戈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得到那个孩子,你得到盖聂。”李斯说道。   卫庄和盖聂有一腿,一腿,腿,这句话这秦戈心里无限循环。   “这是一笔交易,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走吧!”   “是”   李斯转身就走,秦戈也完成了看卫庄的心愿。   游戏才刚刚开始。   这场以天下为棋盘的游戏,谁才是执棋人,真是值得期待啊!越来越好玩了。      ☆、墨家机关城   和李斯从卫庄那里离开,秦戈从李斯那里要了指挥权,便去寻公输仇。   与公输仇会面中。。。。。。。。。。。。。。。   “公输先生好久不见了。”秦戈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   “殿下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公输仇有些捉摸不定。   “墨家禁地有我想要的东西。公输先生想必有办法进去吧!”秦戈想到要破坏天明的机缘,墨家非攻,阴阳家的幻音宝盒,很感兴趣啊!   “殿下想怎么做。”   “不清楚,不过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身份,我会在攻打机关城的同时混进去。我来只是知会你一声。”说完秦戈便从窗户走了。   “哎!”公输仇叹了口气,关上窗。   “东西都准备好了么。”秦戈回到秦国重甲兵的营地。   “都准备好了。”说完暗卫便把东西递过来。   “准备行动的时候叫我。”秦戈摆弄着那堆东西。   “诺”说完便下去了。   “还是非攻方便,去一趟墨家禁地还有准备好多东西,飞爪百链锁,匕首,解毒药,飞刀,水,还有什么需要的,拿些食物,好像负重有些多啊!”秦戈摆弄着杂七杂八的东西算计着。   “对了,还有自制火柴一盒,果然还是火柴好用啊!要是有打火机就更好了。”   秦戈感叹完,决定好好休息,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也许是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十几天,收到了消息准备出发了。   “带着三千人前往墨家机关城,剩下的人后退三十里。”秦戈站在军队前,声音不大却可以让每个人都听到。   “出发”这一声气势如虹。秦戈的第一场战争开始了。   “你们四个跟着军队走,看到信号就彻退。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希望你们活着回来。”   “哦,对了,进中央大厅的时候,人不用太多,带着墨家人质进去。”说完便用轻功飘远了。   “主人。”话还没说完,就看着秦戈飘远。   “如今见机行事吧!不要辜负主人的期望。我们走吧!”暗卫中的一人说道。   我是秦戈找不到路的分界线。。。。。。。。。。   “按照地图我走的路应该对啊!”秦戈无聊的摸着下巴,仔细看着公输仇给给画的机关城地图。   我是秦戈寻路的分界线。。。。。。。。。。。。。   “终于分清了东南西北。好不容易啊!”秦戈看着墨家禁地,有些无语,怎么打开啊!   一个时辰后,秦戈踏上了墨家禁地之旅。   第一关虎跳   “虽然没有力大无穷,但是耍点小聪明的还是可以的。”慢慢悠悠的拿出飞爪,一甩一甩的。   “准备工作要做好啊!”整理好衣服,东西。   秦戈运用轻功向前跳去,手里甩出飞爪,翻个跟头,一眨眼就过去。   “真是轻松,无压力,追了那么久的秦时明月可不是白追的。”秦戈甩了甩手,淡定的向前走。   第二关猿飞   “这个就更简单了,一个小鬼都可以,会难倒我。”   秦戈非常优雅的过去。   继续往前走,看到了墙壁上的画。   “荆轲刺秦王,总是有理由来彰显自己,名门正派,可笑。”秦戈看了几眼便走了。   突然听到一声龙吟声。秦戈笑了笑,我想要的幻音宝盒就在这里啊!   第三关龙喉   “机关在哪啊!”秦戈来回踩着。正发呆思考着,掉下去了。   “也不通知一声”说完便翻个身,站在地上。   “幻音宝盒制作巧夺天工,绝对非凡之物。外面看起来只是普通的一个八音盒,盒面有楚国的文字:“幻律十二,五调非乐,极乐天韵,魔音万千。”楼阁式按照五音十二律建造的开起之后,内部机关齿轮转动,使之里面呈现塔状楼阁。楼阁有五层,每一层分别与“宫、商、角、徵、羽”五音一一对应(第一层为羽调)。每一层有十二个飞檐,每个飞檐下有一扇窗户,每个窗户上都标有音律的名称,与之对应的就是十二律。’   “破解龙喉的答案是随星辰位置的变化而改变的,每次星图变化,幻音宝盒都有一首特殊的乐曲与之对应,宝盒虽可以演奏千万首曲子,但要根据当前的星图,找到那首唯一的曲子。”   “ 龙喉内会出现黄道星图,星图随宝盒的转动而变化。在变化之后,须找到那颗唯一不变的星。这颗星位于西方,是太白星(太白星属金,又名金星)。与金对应的是商音。龙喉内有一副壁画,壁画上巨龙周围的士兵暗合五行之数,即金、木、水、火、土。金对应七,木对应三,水对应五。然,幻音宝盒的五音正与五行对应。”   “商调对应宝盒的第四层,金对应的五行之数十是七,所以转动宝盒的第四层,转到楼阁的第七扇窗户,即为龙喉的答案。”   “感谢度娘,资料没有白看啊!”秦戈心情好的把幻音宝盒收起来,可以回去慢慢听。   地板升了上来,秦戈迈步向前走。   “走了好久,还没到,”秦戈抱怨着,拿起水壶喝了口水。“好兴奋啊!非攻。”秦戈傻笑着。   虽然看了动画片知道很震撼,但真的看到那个很高的石人还是好惊讶。   “这个世界好不真实,所以篡改了也没关联,不过还真想改变中国的屈辱历史。哎!既然如此,就可以随便玩了,说不定死后还可以穿回去,怎么想,都是我赚了。”   看着地下的字。   “侠道王道,莫问墨问”   “非攻是神器啊!不过总觉得有些幼稚,破阵霸王枪就很霸气,在刷一遍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真可惜。”说完便走进了侠道。   “五步之内,百人不当,十年磨剑,一孤侠道,墨家也算有意思,可惜那种想法根本不会实现,这世上哪会有公平啊!”   “知道了过关的攻略,过不去就真白痴了。”看着迎面而来的机关铜人,秦戈很淡定,在他快伤到自己的时候,在地砖缝之间踮起脚尖。看着机关铜人身上的钥匙非攻,不厚道的笑了笑。   “非攻轻松到手,赶紧出去看热闹吧!”   走了一会,遇到些小机关都轻松躲过了,看着地图找到了通往中央大厅的路,就是少羽救下天明的那个洞口。   “这里视线正好,不过还没开始啊!卫庄正是血腥啊!”看着卫庄一会杀一人,有些麻木了,毕竟是敌人,不会有多少同情心。   “虽然非攻到了我的手里,但我也帮他们破了些机关,也算是扯平了。”秦戈继续不厚道的看戏。   动漫演了好多集,但现实却只有短短的时间。   看着端木蓉为盖聂挡剑,盖聂为红颜一怒,被黑麒麟刺了一剑。天明跑过去,说着义正言辞的话,秦戈只觉得时间好漫长。      ☆、与剧情君的互动   “看了一会,觉得自己的武功有些差,然后就没什么了,哪像动漫里还给回忆一下。”秦戈无聊的自言自语。   就在秦戈吐槽的时候,天明被吊起来了,秦戈心里暗爽。我以后也会成为一个大反派的,其实我已经是反派了,只不过是透明的,没存在感啊!   第一局机关无双VS大铁锤   旁白君“两个力量型的选手开始了声势浩大的一战。雷神锤引起电闪雷鸣、飓风过境。不过机关无双也不示弱,被霸道机关术强化的致命攻击将大铁锤打得几乎丧失了还手之力。大铁锤被无双掐住脖子,眼看就不行了。意识渐渐飘去了遥远的往昔……很多年前,大铁锤还是燕国的一个下级将官,虽然当时日益强大的秦国已经攻陷了赵国都城邯郸,但他始终相信有太子丹的燕国一定会幸存下来。可是他的手下小弟阿刚却不这么想。   大铁锤伤势严重,阿刚深感自责,三个兄弟抱头痛哭,发誓今后无论刀山火海都要跟着铁大哥。两年后秦国举兵攻燕,燕国前路未卜,阿刚内心惶惶不安。大铁锤所率领的先头部队遭到秦兵突袭,区区2000人根本抵挡不住秦兵。阿刚被派出求援,大铁锤则带领着兄弟们死守山岗。阿刚终于找到统帅晏懿,然而晏懿为了报复当年一事,早就算计好要拿大铁锤他们作为牺牲品。阿刚得知真相后怒不可遏……   从悲愤的回忆中醒过神来的大铁锤,终于“小宇宙”大爆发,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反败为胜,将机关无双打趴在地,赢了第一场比试。不过大铁锤自己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不支坐倒在地。”   感谢旁白君的精彩介绍。。。。。。。。。。   第二局雪女VS赤炼   旁白君“接下来开始了雪女与赤练之间的对决。打斗间雪女的行为渐渐变得怪异起来,原来赤练早已借助蛇阵无形中发动了控制人心的火媚术。当雪女意识到中计时已是身不由己。   当年,雪女是名动燕京的歌舞伎,多少达官贵人不惜一掷千金只为看她的一支舞。可是,在她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些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又是一日曲终舞尽,雪女的惊世舞姿令在场嘉宾无不动容,也引来了一个神秘大人物的关注。他就是燕国除了王上,最有权势的人,燕王的叔叔雁春君。      正当雁春君手下步步紧逼时,小高站出来替雪女解了围。雁春君与雪女定下三日之约后离去。三日后,雪女在河边劝小高离开,因为得罪雁春君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小高却表示要留下来保护雪女。雪女不以为然,丢下一句“天下男人都一样”的话后冷然离去。小高在回去的路上遭到雁春君府杀手绝影的袭击。      一曲终了,雁春君带着无可置信的表情永远的倒下了。雨中,小高不惜自伤而最终打倒了绝影。雪女出现在小高面前,两人雨中深情对视良久,两个同病相怜的人,此时他们的心终于紧紧贴合在了一起。两人一起逃到悬崖边,生死相许后一起跳下悬崖……那个晴朗的午后,他和她初次的回眸对视……人生若只如初见……雪女冲破火媚术的桎梏,发出终极必杀“凌波飞燕”。赤练中招倒地,却还是笑得很得意。”   旁白君“有些口渴,剧情君上水。”   在次感谢旁白君的精彩介绍。。。。。。。。。。。   第三局小高VS白凤   旁白君“小高出战,隐蝠正准备应战,却被白凤拦下。白凤以轻功见长,小高拼尽全力却丝毫未能伤到白凤分毫。为了追上白凤,小高不惜舍弃防守,全力发动易水寒。然而,白凤还远没有使出全力,他的凤舞六幻就在水寒薄如兵刃的空隙间看见了小高剑气的弱点。小高被白凤的羽刃所伤,眼看颓势已现。      小高识破黑衣人的真实身份,且发现连酒肆的酒保也是刺客一伙。所有的刺客于是一拥而上,混乱中,酒肆一角突然跳出个似醉非醉的怪人,他半调侃半认真的将一帮刺客打得满地找牙。收拾完刺客,怪人邀请小高喝酒。他自称也是秦国来的,有个叫旷修的托他来找小高。原来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荆轲。他带来了旷修的“高山流水”琴谱,因为旷修觉得当今天下只有燕国的高渐离能领悟此琴谱。然而这两人却是素未谋面。   流水小高与旷修尽情和奏一曲高山流水,而荆轲则同时在法场之上大战秦兵,好不痛快。一曲终了,旷修余愿已了,含笑逝去。我擦,谁把剧情改了,根本没有旷修啊!”旁白君暴走中。   蝴蝶君:“故事是这样的,当荆轲与小高到的时候,旷修已经被胡亥殿下劫走,荆轲与小高伤心的不能在伤心了。小高感伤于终究没能救出旷修,荆轲却开解小高,旷修因为有他这么个朋友已经不再有遗憾。小高发现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往往在最关键的时刻也会表现出玩世不恭,但却不失为一个可以交心的汉子。其实是好基友。”   好像有奇怪的东西进来了,好吧!感谢蝴蝶君的精彩介绍,让我们回归现场。。。。。。。。。。。。。。   正在认真看外加内心咆哮的秦戈听到背后有声音,便看到项少羽爬上来了。秦戈心想:要不要解决掉他,还是算了,不过给主角添些麻烦还是可以的。想罢,便把面具带上,带上兜帽,躲在角落里。   我是少羽爬上来的分界线。。。。。。。。。。。。。   “嘶嘶”   天明抬头看着声音的来源,看见是少羽,便有些激动。   少羽比了个手势,还没等行动,便看见一道亮光闪过,哐的一声,天明摔下去了,紧接着,少羽也掉下去了,不过秦戈温柔的拽着他平稳的落地。   其实我对为了的楚霸王还是很喜欢的,秦戈默默的说。   “嗯?”卫庄看着声源处。   “是你”   “打扰卫庄先生了,只不过有只小虫子,我帮忙解决了。”秦戈沙哑的嗓音说着。   才一会功夫,旁白君“小高不支跪倒在地,白凤强力支撑着退到场外。一片染血的羽毛飘落到想要伸手来扶他的无双手中。战斗无法再继续,赌赛打成了平局。在小高就要不支倒地的时候,他仿佛看见荆轲向他伸出了手…… ”    白凤真是好美,飘血的羽毛,对了走的时候把无双带走,修一修。秦戈跑神中。   “既然你们输了,这孩子的命就没了啊!”卫庄邪恶的笑了笑。   师哥,你从了我,我就放了这个孩子,秦戈脑补中。   卫庄还没动手,只见一身穿黑衣,头带斗笠的墨家巨子救了天明。   “剧情好像有些不对啊!”秦戈在心里思考着。“原来是少了非攻,没了非攻天明怎么和卫庄打。”秦戈无耻的笑了笑,当然带着面具别人看不到。   “巨子。”墨家弟子感动的大喊。   “这场面有些无聊啊!”秦戈无压力的破坏。   “秦国的走狗。”有人怒斥秦戈。   一道亮光闪过,那人没倒。墨家巨子挡住了,原来是把飞刀。只见从后面出现四个人,四大暗卫。。。。。。   “那我该说你们是墨家的走狗么,不对,应该是燕国的走狗,对吧!燕太子丹。”秦戈用沙哑的嗓音讽刺到。   “你。。。”墨家弟子先是大怒,后是大惊。   “原来你真的没死,既然让你逃过一次,那么这次就死在这里吧!”卫庄霸气的说。   “当年我说过,你若一剑杀不了我,便不会有第二次机会。”燕太子丹剑兼墨家巨子说道。   “这一点很快就知道了”卫庄用剑指着燕丹。   “有墨眉在,赢你足够了。”燕丹用墨眉指着卫庄。   不得不说墨眉好奇特。没有存在感的秦戈吐着槽,后面立着四个暗卫。   旁白君:   盗跖:好安静,周围突然变得出乎寻常的安静。   高渐离:在出剑之前,杀气被完全的隐藏起来。   赤炼:与盖聂交手时,卫庄大人已经受了伤。此刻,面对巨子墨家第一高手,这一战的胜负。。。。   天明:巨子老大既然是墨家的头头,一定能打败卫庄这个大坏蛋。   班大师:上苍保佑墨家能度过这一次磨难。   我擦,好不科学,一下在变成水墨画了有木有,墨眉威武。秦戈心里呐喊着。   “结束了么,谁胜了。”天明打破僵局。   卫庄背对着燕丹,滴了几滴血,摇晃不定,把剑插在地上,吐了口血。   “不”赤炼惊慌着。   卫庄的嘴角流血了。   “你败了”燕丹静静的说。   “你真的很愚蠢。”卫庄低头拄着剑。   “还敢口出狂言。”大铁锤握着拳,愤怒的说。   卫庄咳嗽了几声。   “啊”赤炼惊慌,向卫庄走去。   “站在,不准过来。”卫庄严厉的对赤炼说。   赤炼站住,卫庄擦了擦嘴角的血,面对燕丹。   “你根本不懂,剑之间的战斗,没有胜负,只有生死。”   卫庄大人好帅,秦戈崇拜着。   “继续打下去,你会死。”   “你害怕了么”   ‘你与盖聂交手时被渊虹重创,刚才又被墨眉伤及要害”   “那有怎样”   “你还不明白么!你已经没有可能活着离开机关城了,你的手下也全部受了重伤,如果你执意要打下去,你们整个流沙组织,将会在今天覆灭。”   “那你还在等什么。”   “卫庄,你走吧!”   “什么”赤炼惊。   “啊!”众人惊。   “这次我放你一条生路。”说完,便把墨眉插回剑鞘。   “混蛋”卫庄愤怒的说。   “为什么,为什么要放过这个大坏蛋,难道你不想为大叔报仇了么”天明激动的说。   这是怎么个形式,被忽略了。。。。秦戈阴暗中,我们家卫庄大人用你放,丫的,趁人之危,还这么无耻,叔可忍孰不可忍啊!   “难道你不想血债血偿了吗”   “卫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真正的敌人是谁,”   真是忍不了了,“是秦国,对吧!”秦戈接话,把燕丹剩下的话和谐掉了。   “燕丹,墨家巨子,你在做什么打算,有什么阴谋。是,你们总说秦王是□□,那么之前的六国君主就是昏庸加□□,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秦戈讽刺道。   “如果不是秦国贪婪,六国怎么会灭亡。”少羽激动的说。   “如果不是七国贪婪,周朝怎么会灭亡。”秦戈反问道,惊呆一群人。   “你是谁。”燕丹问道。   “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但你今天会死在这里,所以不必知道。”秦戈抽出背后的剑。“我很想领教一下墨眉的威力。”说完,便用剑指着燕丹。   “不敢露面的小人。”天明叫道。   第一次和高手较量,秦戈有些兴奋,此时此刻,秦戈只是一名单纯的剑客,他脑中只有一个目标,打败他。   空气中满是杀气。太危险了,燕丹看着眼前不知名的敌人,下定决心的要杀了他,决不能让他活着离开机关城。   气氛一触即发,秦戈率先出剑,燕丹拔出墨眉,将秦戈带入水墨画中。   “该死,好危险,不知道墨眉无锋,不知道能不能杀死你啊!”秦戈心想。   “要死了么,不按剧情,自己还去找死,活该啊!”   燕丹的攻击越来越强,秦戈已无力抵抗。   “主人。”暗卫内心担心着,如果真的有危险,违抗命令也要动手。   “好像回到了家里,父亲,母亲,还有妹妹”秦戈呆呆的看着眼前。   父亲,母亲,妹妹在我的尸体前哭泣。   他们哭的好伤心。   原来我真的死了。   “哥,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父母的,你在另一个世界里要活的好好的,别丢我们秦家的脸。”   妹妹的大喊声萦绕在耳边。   我不会丢脸的,你们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会好好的,一定会活下去。   秦戈的脸上流下了泪水,泪水在面具下静静流淌。   秦戈顿悟了,剑法变了,伪天外飞仙发动。   对决结束,秦戈背对着燕丹。燕丹的斗笠被劈碎,身上流了几滴血。秦戈站立了几秒,单膝跪地。四周洒了几滴血。      ☆、养伤   “主人”   秦戈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别过来。他现在伤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但是不能输了气势。秦戈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不作死就不会死。   “你输了”燕丹收起剑。   劳资才16啊!不对,34了。我擦都这么老了。秦戈回过神。   秦戈收起剑,向门外走去。“我们走”便慢悠悠的走出去,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四个暗卫跟着秦戈往出走。   “告诉军队撤走,咳咳。”又吐了口血。秦戈已经没办法保持沙哑的声音了。   “诺。”   “找个地方休息。”说完便晕过去了。   “主人”   我是秦戈养伤去了的分界线。。。。。。。。。。。。。。。。   在和黑衣人打完后的几秒,卫庄也带人撤了 。就在卫庄走了之后,墨家巨子还是如原著般中了六魂恐咒,又如原著般传功给天明,还有墨家巨子一职。   墨家撤离机关城,启动青龙。。。。。。。。。。   秦军无伤亡。   剧情君:机关城在一阵轰鸣声中,慢慢分崩离析,化作一片废墟……墨家众人从地下水路撤离,自此告别了赖以生存的乐土,将开始一段全新的征程……而嬴政扫除异己的行动也还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墨家众人突破秦兵的围追堵截,一路向东前进。路途之上,墨家众头领已经开始抓紧时间将天明打造成一个合格的巨子了,不过天明这个新巨子貌似有点朽木不可雕也。于此同时,蒙恬为了督造蜃楼也将率军前往东海之滨。   填鸭似的学习方法,反而搞得天明只打瞌睡,不一刻便睡得死猪一般了,令诸位成才心切的统领不免失望。 而天明也因为自己的没用暗自愧疚,与少羽一同喝酒买醉,不想惹出祸来,泄露了大家的行踪。弄得墨家众人对天明是否能胜任巨子一职更加不报期望了。另一方面,李斯与嬴政谈起儒家,建议秦皇接下来该把矛头指向儒家,嬴政也想起之前月神所提醒之事,隐隐意识到儒家不容小觑。   天明的错误让墨家几位头领越发觉得他根本没法胜任墨家巨子之位,于是决定重新表决是否要让天明来统领墨家,表决的结果却是3对3平局。正当大家为各自的决定争执不下时,却发现主角天明早不知跑去了哪里。原来天明借助巨子传给他的内力自行冲开了穴道,跑去找盖聂倾诉。盖聂的一番话让天明意识到,巨子的名号并不能说明什么,重要的是他从心底里想要为别人做什么。   镜头转回。。。。。。。。。。。。。。。。。。。。。。。。。。。。。。。。。。。。。。。。。。。。。。。。   “准备回去吧!”秦戈躺在床上虚弱的说。   “主人,你的伤。”   “无事,你们叫什么名字”这么久也没问过他们叫什么名字,真是无情啊!   “主人,我们是从一到四。”一个成熟稳重的的青年说道。   “嗯,以后就跟着我吧!你们四个就叫乘风,沐雨,瑞雪,飞雾。”   “谢主人赐名”   “把面具摘下来吧!衣服也换下来,以后跟着我身边。”   “诺”   当他们面具摘下来,秦戈有些愣神,俊男美女的组合啊!苍陌真是贴心啊!放在身边看着也养眼啊!   “准备一下,回桑海。”秦戈打起精神,看着美女精心照顾他,,,,,,,感觉好无语。我对美人没什么感觉啊!难道是对男人,我擦,不对,我对谁都没感觉,丫的,不会是不行吧!秦戈无限纠结中。   当秦戈回来的时候,李斯来到桑海了,带着公孙玲珑,星魂大人,楚南公拜访小圣贤庄。   “你们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一个人可以。”秦戈对着后面跟着的四个人说。   “主人你的身体还没有痊愈。”沐雨说道。   沐雨是个很温柔的女子,擅长医术,以苍陌的能力,有些问题啊!秦戈眯着眼睛。   “沐雨姐姐说的是,主人要好好休息。”瑞雪调皮的说。   经过接触,瑞雪的年纪小,很调皮,像妹妹一样。   “已经没事了,我会注意的,别担心了。”秦戈笑了笑,便离去了。   出了门,便看见竹林里的大熊猫在睡觉。   秦戈走了过去,“抱歉啊!又陪不了你了。’温柔的摸着大熊猫的毛。大熊猫迷茫的蹭蹭秦戈的手。   小圣贤庄   大厅内很是热闹,儒家弟子正与公孙玲珑辩合。秦戈前往大厅的路上,便看着子慕小胖子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子秦师叔,你回来真是太好了,”紧接着就介绍了儒家发生的事。   “既然如此。就快走吧!”秦戈加快了速度,武试败了,文试可不能败啊!我好歹也继承了中国上下5000的文化,还搞不定一个大妈。   大厅里,李斯和伏念坐在主位,其他人位居余下。   “小女子玲珑,久闻齐鲁之地多名士,学识渊博,能言善变,桑海儒家更是天下翘楚,故此不远千里特来讨论辩合之术。还望不吝赐教。”公孙玲珑拿着面具半遮着脸,身子扭来扭去。   ‘好久没见过这么丑的人了’秦戈内心吐槽着。   “在坐都是饱学之人,在小圣贤庄讨论学问,很合时宜。”李斯淡定的说。   双方第一场辩合是以鸟为题   辩合第一回   “请问兄台,可知道鸟么”公孙玲珑诡异的笑着。   “知道”子慕小胖子回答。   “可知道空中飞鸟是快乐不快乐呢”   “呃 飞鸟的快乐,难道先生知道。”   “当然”公孙玲珑笑道。   “那究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呢。”   “当然是快乐的。”   “先生只怕是说笑了,先生不是飞鸟,又怎么会知道飞鸟的快乐。”   “哦,不是鸟便无法知道鸟的快乐么”   秦戈观察到张良的表情,这局输了。   “那是当然,先生不是鸟,却说知道鸟的不快乐,岂不是荒谬之言。”   “真的荒谬”   “当然”   “那兄台不是我,却断言说我不知道鸟的快乐,这不是荒谬又是什么”公孙玲珑得意的笑。   “这,这个”子慕不知该说什么。   小胖子扑街。。。。。。。。。。   “子慕,你退下”颜路说道。   “下一个,不知哪位兄台愿前来赐教呢,”公孙玲珑嚣张的晃着面具。   辩合之术第二回   “请问,胜与负是不是想反的。”   “是”子游老实的回答。   “生与死,是不是想反的”   “是”   “就像日出与日落也是相反的”公孙玲珑比划着动作。   “不错”   “那么太阳日出后,何时开始日落”   “嗯应该在黄昏之时吧!”子游有些迟疑。   公孙玲珑猥琐的笑,“这位兄台真是好可爱啊!”   “啊”   “可惜结论大错特错。”   “太阳在黄昏时刻西斜,这是世人皆知的道理啊”   “太阳从东方升起的那一刻,就开始不停的向西方靠近。”   “这”   “所以,太阳从日出的时候就开始日落,不是吗“   “呃”子游呆傻中。   “那么,人的生与死的变化是否也是如此呢”   “未知生,焉知死”   “世间生灵都逃不开一个死字,每活一刻,都是像死亡靠近一分,这话你可认同”   “认同”   “所以当人类从出生的那刻起,就开始死亡了,对不对”。   “那又怎样”   “嗯哼哼哼,你刚才也同意,日出之后太阳就开始日,出生之后人类就开始走向死亡,那么,这场与我的辩论,从你想要带着获胜的希望开始,就注定带着失败收场,是否同意。”   “这这”   子游扑街。   “哼哼,儒家号称雄才文章,怎么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白马非马   公孙玲珑一人挑战儒家,连胜六场,很是得意。   “原来,一向好为人师的儒家,也不过是这种程度而已嘛,莫说是和李大人的法家相提并论,就是和我们公孙名家相比,也是不如的很”公孙玲珑猖狂的笑。   秦戈看着时候差不多了,便走像前去,惊呆了众人的眼。。。。。。。抱歉了,李大人,还有看热闹的星魂师叔。。。。。。。。   “在下不才,向公孙先生讨教一二。”秦戈有礼的鞠躬,感觉有些掉价啊!   “嗯”公孙玲珑的视线扫向秦戈。   ‘擦,面对面压力好大,敢不敢别那么丑啊!’内心咆哮着。   辩合第七回   “先生请出题”秦戈嘴角挂着笑。温温和和。   这时,一匹白马牵过来了。   ‘这马还行,比起嬴政陛下的马差远了。’秦戈傲娇着。   儒家众人表情担忧。   公孙玲珑摸着马,“是我公孙家世代相传的传家宝,踏雪。我们便以此为题,如何”   “好,便以马为题。”   “错了错了,是以白马为题”   “何错之有,”   “本次辩论是以白马为题,并非以马为题”   ‘果然来了,公孙家的白马之说,公孙家的最强辩术’颜路心想   “公孙先生说的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秦戈眯起眼睛。   “白马不是马。”公孙玲珑笑着说,众人皆惊。   ‘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子游   ‘莫非,公孙家的人都疯了不成’   ‘这是名家公孙的杀手绝招,不知多少人败在此招之下’张良   “白马非马,公孙先生何出此言。”   “这世上马的颜色纷多,白,黑,褐,红,黄,各色皆有,关于这一点,兄台知道么”   “知道”   “如果你的坐骑是匹白马,别人借去骑了一天,第二天还了你一匹黑色的马,告诉你都一样,反正都是马,你能同意么”   “不能同意”政治老师说,这是唯心主义。   “反过来说,如果有人说,马等于白马,或者马等于黑马,那岂不是说,白马等于黑马”   秦戈无奈中,这是错滴。   “所以马不等于白马,这话对么”公孙玲珑得意的笑。   不对,秦戈嘴角没了笑容。   “这就是了,既然说马不等于白马,那我说,这匹白马不是马,难道有什么错误么。”   “按照公孙先生所说,踏雪是公孙家的传家宝,论语是儒家的传家宝,那么踏雪等于论语。”秦戈淡定的问。   “我问的是白马不是马。这问题你们祖师爷都认同了。”公孙玲珑扯开话题。   “此认同不是彼认同 ,想必是这件事吧!楚王外出打猎,丢失了一把宝弓,他的随从要去找,楚王说楚人失之,楚人得之,何必去找。祖师爷听闻后,对楚王说,只要说人得之,人失之便可以了。”秦戈嘴角勾着笑。   “这不就是证据么”公孙玲珑鼓着掌。众人惊讶。   “白形容的是颜色,马为种类。不知公孙先生认同吗”秦戈笑着问。   “这。”公孙玲珑有些惊慌。   “楚人是指居住在楚国的人,由楚人改为人扩大的形容的范围,祖师爷告诉我们做事要看到长远。而公孙家的白马和马,只不过缩小了形容的范围,并不能说明白马不是马。也许在公孙先生眼里,白马非马,可是在众人眼里白马是马,你不是白马怎么会知道它不是马,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白马是马。”不就是扯淡么,谁不会啊!   公孙玲珑哑口无言。   “之前,公孙先生的话我就有些疑问,公孙先生不是鸟怎么知道鸟的快乐,正如公孙先生不是我又如何知道我不知道鸟是否快乐,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出自《庄子秋水》,庄子所言是将自己的心情比作鱼儿,在庄子的眼里鱼是快乐的,所以鱼是快乐的。并不能说明什么,正如公孙先生所言,空中的鸟在公孙先生的眼里是快乐的,我不是先生怎么知道鸟快不快乐,那先生不是我又如何得知在我眼里的鸟或先生快不快乐。”秦戈暗自捋了捋自己的话,尼玛饿劳资也快蒙了有木有。   “这。这”公孙玲珑满头大汗。   “有道理啊”儒家弟子叽叽喳喳的说。。。   “因为每个人看事物的视角不同,所以答案也就不同。所以儒家祖师爷就曾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更何况先生您这场与儒家的辩论,从你想要带着获胜的希望开始,就注定带着失败收场,是否同意呢?”秦戈同学得意的勾着嘴角。   “子秦说的好。”儒家弟子起哄中。   公孙玲珑灰溜溜地跑了。   哟!对不住了,公孙姑娘。秦戈望着公孙玲珑庞大的身躯默默的说。   “儒家果然名不虚传啊!人才辈出”李斯有些阴暗的说,一道你给我等着的眼光射向秦戈。   “李大人过奖,学识不分先后,知识是永无止境的。”秦戈默默的讨好李大人,一道我知道错了的目光扫向李斯。   “今天见识了儒家,也算不虚此行,叨扰儒家的各位了。”李斯站起来,背过手。   “哪里哪里”伏念客气道。   “麻烦儒家这么久了,我们就先行离开了。”说完李大人霸气侧漏的走了。   “恭送李大人”儒家各位客气的行礼。   秦戈目送李斯一行人离去,感觉到星魂的诡异笑容。。。。。。。呵呵呵,秦戈默默的说,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我是事情结束的分界线。。。。。。。。。。。。。   秦戈终于逃离了儒家众人的热情问候,默默的找了个不易发现的地方坐下休息。   “呵呵!子秦,没想到大秦帝国最受宠爱的皇子跑到了儒家啊!”   突然从树上传来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我擦,吓尿了有木有。“星魂师叔”秦戈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仰头望着树上的星魂。   “原来,胡亥殿下还记得我啊!”星魂似笑非笑。   “哪敢啊!星魂师叔没多大变化,还是那么矮啊!”秦戈用手比量着自己和星魂的身高,大笑。   “哼!”星魂把脸扭过去。   又傲娇了,好萌。。。。。。。。   当星魂看到胡亥一脸呆蠢的模样,默默的把自己以为他变聪明了从心里划掉,他还是一样的蠢啊!“有人来了,我走了哟!子秦师侄。”   占人家的便宜。讨厌啦!秦戈调整自己的表情,接着望树。   “子秦为什么望着树。”   颜路温和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有一刹那秦戈的脸红了。   “在思考问题”秦戈装着深沉,‘那是因为师叔你来了,来不及调整姿势啊’   “哦,那思考什么问题啊!”颜路看着秦戈。   “在想二师叔什么时候来啊!”说完便调皮的看颜路一眼,秦戈默默的检讨自己,‘真是越来越没节操了’   “呵呵!子秦今天做的很好啊!”颜路笑着夸奖他。   “那师叔有没有什么奖励啊!”秦戈转过身认真的问他。   “那请子秦吃饭可好。”   “好,我还要听师叔弹琴。”   “好”   我是子秦和二师叔幸福的去吃饭的分界线。。。。。。。。。。。。   ‘果然是去有间客栈啊!’秦戈有些无语,墨家啊!你个磨人的老妖精。   一进门便看见张良领着两个穿着儒家服饰的人。   秦戈的心里很复杂,我绝不承认我有些伤心。张良啊!张良,我该如何对你。   “子房也在。”颜路向张良打声招呼。   “师哥怎么会在这。”张良有些吃惊,要知道二师哥可是很少出小圣贤庄的。      ☆、离去   “奖励子秦今天的表现,来请他吃饭。”颜路微笑着。   “三师叔好。”子秦无视少羽和天明射来的好奇目光。   “你就是今天打败了那个公孙什么的那个人啊!我一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会犯困,你好厉害啊!”天明冲着秦戈大声说。   ‘就是不明自主的讨厌他,却不能杀了他’秦戈强忍住怒气。如果天明知道秦戈的想法一定会说一句很流行的话:最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子明向来天真,望子秦不要计较。”张良笑着对秦戈说。   “不会,很可爱”可爱的我想杀了他。   “是么,我自己也这么觉得”说完,天明摸着头傻笑。   少羽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张良的嘴角挂着笑,有一刹那间,秦戈都想歇斯底里的咆哮,但还是忍住了。嘴角配合的勾起,露出微笑。   “子房,这两位是”颜路岔开话题。   “这两位是我新收的两个儒家弟子,子明和子羽,这位是你们的二师公,旁边的是子秦师叔。”张良亲切的介绍。   颜路惊讶了一下,便淡定的打声招呼“子明,子羽。”   “二师公,子秦师叔”   秦戈嘴上挂着假笑,虚伪的说:“子明,子羽,以后有问题可以来问我。”   “那么就不打扰了,师哥我就不陪你们了,吃饭钱算我的。”说完张良便带着他们走了。   “子秦,想吃什么。”颜路关怀的对秦戈说。   秦戈抛开了那些事,专心的点菜。   我是秦戈半夜睡不着觉,跑出去看风景的分界线。。。。。。。。。。。   秦戈放空思绪的闲逛,走着走着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便悄悄的走过去看。   “子房,那两个人是什么身份。”   “师哥,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子明是墨家巨子,子羽是项氏一族的少主。”   “真是胆大,他们两个都是通缉犯,师兄要是知道,你就惨了。”   “所以麻烦师哥帮我啊!”   “真是那你没办法。”   “还有,墨家现在也在桑海。”   “你啊!你。”   “谢谢师哥了”   “你今天对子秦怎么那么奇怪,子秦有一些伤心。”   “伤心不一定吧!我觉得他没那么简单,师哥要小心点。”   “怎么会,子房是你想多了。”   “但愿吧!”   很久以后,人已经走了,秦戈还在那里。有一瞬间都想冲出去告诉他们,我没有对儒家做什么,我还想保护他,因为我喜欢这里。   ‘不在自欺欺人了么,从一开始就是对立的,没有和平相处的可能,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信任我,呵呵,真是可笑。’秦戈默默的起身,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秦戈回到秘密据点。   “苍陌,开始布局吧!时间差不多了。”秦戈揉着额头,有些头痛。   “是,主人,人已经准备好了。”   “分布下去吧!我要这天下每个的方都有我的人。”秦戈的眼神变得锐利。   “诺。”苍陌单膝跪地,表示决心。   “殿下,赵高大人派人过来传信,让您马上回咸阳。”苍陌说道。   ‘该死,儒家我救不了了,算了,按照历史发展来吧!我又不是神,注定不能谁都救。’秦戈在心里默默的哀痛。   “准备一下吧!这几年要呆在秦王宫里了,那些探子这几年都不能用了,把据点撤了,找个偏僻的地方隐藏好,那些孩子怎么样啦。”   “已经找人教会他们识字,读书,武艺也传授了,最重要的是他们很衷心。”苍陌回答到。   “那就好,明天就走吧!我先出去一下,你准备吧!”秦戈挥挥衣袖,便站起身来走了。   我是秦戈在小圣贤庄的门口。。。。。。。。。。。。。。。。   “好纠结,到底去不去。”   “既然来了,就进去吧!”秦戈为自己默默的打气。   一进去就看见天明在卖蠢,秦戈无语,默默的溜走。   “子秦。”伏念看到突然出现的秦戈有些疑问。   “师父,我要走了啊!可能以后没机会见面了。”秦戈淡定的说。   “哎!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伏念的声音有些伤感。   “是,师父,嬴政的目光已经转向儒家了,还望小心。”秦戈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心里有些轻松。   “这。”伏念的眼中有些疑惑。   “墨家叛逆分子到达桑海,三师叔与他们有联系,我言尽于此,望师父多多保重。”说完行了最后一个礼,便走了。   伏念望着秦戈的背影有些凝重,‘秦戈,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秦戈找颜路告别的分界线。。。。。。。。。。。。。。。。。   ‘我以为我最舍不得的人是张良,没想到是颜路啊!’秦戈的心里闪过和颜路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原来我们的羁绊已经这么深了,原来我有些喜欢你啊!’秦戈望着颜路的背影苦笑。   秦戈拿起很久没吹的玉笛,慢慢的吹起来。秦时 月光   ‘每次想起这首曲子,只感觉有无尽的凄凉,旷修啊!我不明白你们所说的一切,我一直是旁观者,我欠你一句对不起。’眼角有泪落下,曲子越发越忧伤。   有双手替秦戈擦干了眼角的泪,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放弃一切,只想守护好这温文如玉的颜路,但是不行啊!   “子秦,为何哭。”看着只有到自己胸前的秦戈,颜路有些心疼,他还只是个孩子,却背负了这么多东西。   “没事,二师叔,我为你弹一曲可好。”秦戈红着眼睛仰头看着颜路。   “好”   秦戈用手试调了颜路的琴,弹了一曲凤求凰。   ‘有一天,我会将凤求凰弹给最爱的人,却没想到,是个男子。’   颜路仔细的听着,只觉得这曲中充满了爱意,颜路觉得自己有些想多了。   一曲毕,秦戈把自己的感情掩盖,就让它随风飘散吧!这段感情注定没有结果。   “子秦,这首曲子叫什么。”颜路问道,紧握住手,有些害怕秦戈说出不合伦理的话,虽然在贵族中,这很平常,但是。   “我也不清楚,在哪听说过,已经忘了。”秦戈笑着说。   “啊,真是可惜。”颜路顺势接过话。   “我要走了,可能不会在见面了,二师叔要保重啊!”秦戈收起情绪。   “子秦,一路保重。”   “嗯。二师叔也是。”说完便走了。‘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我的心怎么会有些痛呢!此别经年,也许真的不会在见了。’   “苍陌,走之后,派人将这封信交给儒家二当家。”秦戈将自己默写的《凤求凰》交给苍陌。   一夜过后,天未亮,秦戈便离开了桑海。   “二当家,这是有人给你送来的信。”   颜路接过,看着这特别的东西,虽不是丝帛,却如丝帛一般薄,像纸,却比纸要好的多。(这可是世界上用第一张用纸写的第一封情书。。。。。。)   颜路打来信封,露出里面的字。   凤求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颜路握紧手中的信,叹了口气。      ☆、万里长城上   秦戈风尘仆仆的回到咸阳宫,韩非在此等候着。   远远的望着韩非,秦戈下马向他走去。   “哟!好久不见,你还好吗。”秦戈笑着对韩非说,多日的忧伤也有些消散了。   “托殿下的洪福,一切安好。”韩非摆了摆手。   “等我回去拜见父皇之后,晚上找我来喝酒。”秦戈,不对,应该说是胡亥,秦戈在回咸阳的那一刻已经不存在了,生生将自己的存在抹去有些残忍啊!   “好,殿下,我在你寝宫等你。”韩非目送胡亥前往咸阳宫。   我是胡亥见始皇陛下的分界线。。。。。。。。。。。。。。。。。。。。。   “父皇,儿臣不孝。”胡亥双膝跪地,恭敬的向嬴政请安。   突然传来一阵风声,胡亥硬是克制住自己没有闪开。一个酒杯砸在胡亥的头上。   ‘嘶,真疼啊!嬴政陛下真是狠。’胡亥在心里碎碎念,头上的血慢慢滴下来。‘我擦,秦朝用的是青铜啊!有木有,也不怕砸傻了。’   “朕虽放任你在外,可你要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嬴政陛下俯视着胡亥,威严的说道。   “儿臣知错。”胡亥乖乖低下头,很是配合。   “你要知道,这天下所有东西都可以给你,唯独这个位子不会是你的。朕需要你成为扶苏的一把剑,这孩子的性格有些善良,朕需要你为他斩除一切。”嬴政用手抬起胡亥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   “儿臣知道了。”胡亥眯起眼睛,眼里有些伤心,声音低沉带着一点哽咽。   “朕知道你委屈,但是为了大秦帝国,注定要有些牺牲,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今天答应的事,否则,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嬴政用手擦去了胡亥脸上的血。   “诺。有胡亥在的一天,必将保证大秦帝国万世昌盛。”胡亥认真的盯着嬴政的眼睛。   “好,回去休息吧!过几天我有事交给你。”嬴政转过身去,掩饰住自己有些颤抖的手,一个合格的君王是不能有感情的。   “诺”胡亥鞠个躬就告退了。   ‘这心哇凉哇凉的,是我太自信了么,认为事情会像我认为的那么简单。我可以登上那个位子吗,我可以改变一切吗,如此天真,可笑的自己。   低着头向前走,前方有人站在那里,胡亥抬起头。   “这样狼狈的殿下真是不常见啊!”赵高冷笑着,心里有些不高兴,毕竟是自己看大的孩子让人打了,虽然是陛下,可还是有些不开心啊!傻了怎么办。   “老师。”胡亥委屈的看着赵高大人。   “还站在这里干嘛,不知道处理一下伤口吗”赵高大人阴沉的说。   “知道了,谢谢老师。”胡亥露出笑脸,果然还是赵高大人靠谱啊!   我是赵高送胡亥回去的分界线。。。。。。。。。。。。。。。   韩非看着受伤的胡亥有些吃惊,毕竟刚见面还是好好的。   “好好照顾他。”赵高看到韩非在这里,便方心的将胡亥交给他。   “。是,赵大人。”韩非恭送赵高离去。   “老师再见。”   “这是怎么回事。”韩非疑问着。   “父皇提点了一下我,让我别想不该想的位子。”胡亥躺在床上低声的说。   “呃。”帝王家的虽无情,可这么多年,殿下对嬴政很在乎的。   “别想那么多了,我只要听话就好,我还能等。”胡亥笑着说。   “殿下。”韩非有些担心。   “过来,陪我喝酒。”胡亥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桌前。看着桌子已经准备好了的丰盛食物。身份高,责任也重,不过待遇也是相当的好啊!   “殿下受伤,不宜饮酒。”韩非挡住胡亥的动作。   “只此一次。”胡亥可怜的看着韩非。   “哎”韩非无奈的帮胡亥倒酒。   “多谢”   我是胡亥喝醉的分界线。。。。。。。。。。。。。。。。。。。。。   韩非无奈的把胡亥放到床上,让婢女伺候胡亥洗漱。看着胡亥已经睡着,便走了。   “嗯,头好疼,已经天亮了么。”胡亥揉着头爬起来。   “殿下,要用膳么”婢女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好久没人伺候了,一下子有些不习惯啊!也不知道那人好不好。’胡亥清醒了一下。“嗯,准备些清淡的。”   “诺”   胡亥整理好自己,便用餐了,吃完饭后,便无聊的看书,看完书后,就无聊的把玩着阴阳家至宝幻音宝盒。然后吃饭,看书,睡觉。   就这样无聊的循环,终于等到了嬴政陛下的召唤。。。。。。   “父皇。”胡亥恭敬的叫道。   “朕派你前往临洮,修建长城。”嬴政陛下坐在主位俯看着胡亥。   ‘要不要这么劲爆,呵呵呵’胡亥内心苦笑,“诺”   “嗯,朕希望你好好历练一下,给你派三千精兵镇守,别让朕失望。”   “诺,定不让父皇失望。”胡亥面不改色的答道。   “嗯,下去吧!三日后就走吧。”嬴政陛下挥挥手。   “诺。”胡亥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才16啊!就被派去干吃力不讨好的事,吃不饱,穿不暖。你怎么不让你大儿子去啊!’胡亥内心咆哮着,好名声注定和我没关。。。。。。。。。。。。   ‘我的名字叫悲剧吧!修建长城,可以名留青史啊!某年某月,胡亥因修筑长城害死20,30万人,秦朝农民起义就此拉开序幕。死后,胡亥被亿万万人民群众鞭尸,好不凄惨。想想都觉得恐怖啊!’胡亥面无表情的发着呆。‘不过我死前一定拖着刘邦一起,猪脚天明也绝对不会放过,炮灰也是有尊严的’   “听说,你被发往临洮,那可真是一个好地方啊!”   “我说,星魂大人,人吓人会吓死人的,麻烦下回打声招呼啊!”胡亥吊在白眼,有气无力的说。   “呵呵,难道你还这么有闲心。”星魂鄙视的笑。   “苦中作乐啊!星魂大人。”胡亥一脸苦笑。   “我过几天就要去桑海了,有什么我需要帮忙的么”星魂一脸施舍的表情。   “星魂大人,你实在是太棒了,去桑海要小心啊!盖聂的实力很强,你打不过他。还有要小心逆流沙。对了,你还记得那个有着阴阳家咒印的那个死小孩吗?看到他,收拾掉他,还有那个死孩子旁边的叫少羽的那个人,无论如何把他看住了,人是死是活我不管,但绝对别让他逃出你视线外,拜托了,伟大的星魂师叔。”胡亥啰嗦的说着。   ‘死道友不死贫道,为天明少羽默哀一秒。’胡亥心里偷着愣。   “嗯,就这点小事,当年那个死小孩,哼,要不是月神拦着我,我早就解决掉他了。”星魂大人冷笑着。   “星魂大人威武,到那里要小心啊!”胡亥有些担忧,在秦4末尾,星魂可是受伤了啊!好心疼的有木有。   “知道了,真是啰嗦,我只是看着你可怜,可没别的意思,本大人走了。”星魂很淡定的离开。   “星魂大人慢走,小的不送了。”胡亥望着星魂远去的背影,有些伤感。   ‘这么多年,孩子都长大了啊!’胡亥在心里默默念道。   胡亥回到寝宫,在床上装死。   “殿下,我会陪你去临洮。”   听见韩非的声音有一点意外,消息这么灵通啊!“舍得你的师兄哥哥。”胡亥打趣道。   “殿下,我很认真。”韩非的表情有些无奈。   “陛下同意。”胡亥看着韩非严肃道。   “同意了。”   “那好吧!”胡亥看着韩非笑了,说实话,救下韩非他一点也不后悔,虽然当初只是简单的崇拜,可是现在也算是过命的交情。   “我会收拾好东西的,不用管我。我来说一下,走了,”韩非就这么走了。   胡亥抽搐着嘴角,‘我检讨,是我教坏了韩非同学,都是我的错,他居然没鸟我就走了,我话还没说完啊!能不能给我一点存在感。’      ☆、万里长城中   胡亥殿下带了好多东西走,嬴政陛下无语,又赏赐了许多东西让他带走。   “殿下,我们真的要带这么多东西走吗。”苍陌无语的问道。   “恩恩,对了,给书记写封信,告诉他,把据点搬过来,设备派人看着,做些充足准备,对了,把农业设备搬来几套,还有蔬菜种子。”胡亥思考着。   “殿下,是公输季不是书记啊!”苍陌提醒到。   “随你怎么叫。”胡亥很是怀念这个名词啊!   “是,殿下。”苍陌退下准备。   夜深,胡亥偷偷翻墙而出,正欲去李斯府上,却被人用气劲打下来。   “殿下不准备明天出宫,却半夜偷偷摸摸,意欲何为啊!”   抬起头,发现是赵高大人,胡亥僵硬的躺在地上。   “怎么不说话啊!”赵高大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呵呵,今天天气不错啊!太阳好大。”胡亥装傻中。   “得了吧,我告诉你,那边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只要不出什么大事,可安保你无忧,你自己注意一点,殿下。”赵高摸着自己的指甲,高贵冷艳范。   “老师,您真好,我对您的敬佩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胡亥抱着赵高的大腿崇拜道。   “殿下,注意你的举止。”赵高给了胡亥一个你快滚起来的眼神。   “呵呵。”胡亥摸头傻笑,爬起来。   “你在桑海的动作有些大,如果不是我掌管这方面,这次你就不是修长城了。”   “多谢老师了。”赵高大人你实在是太棒了。胡亥冒着星星眼。   “嗯,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快回去休息吧!”   “我知道了,老师也要照顾好自己啊!”胡亥转身离去。   ‘16年了,没想到冷血的我也会有不忍的时候,算了,看他能走多远,大不了,就让他当一个闲王,有我在,总能照顾一点。’赵高嘴角苦笑着。   在冷血的人,心中也会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温暖。。。。。。。。。。。。。。。。。。。。。。。   我是胡亥SB的分界线。。。。。。。。。。。。。。。   “怎么是你这个死孩子”。胡亥惊讶,默默回忆着,我记得不是蒙恬去修的长城,打得匈奴么,怎么到我这就便了,我靠,秦时明月这个神奇又玄幻的世界啊!果然不能用常理来形容。(应该是你蝴蝶了好吗)   “臣也不想见到殿下。”蒙毅骑在马上,看着惊讶的胡亥。   “咳咳,蒙毅啊!你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你哥呢!”胡亥无奈的看着这个勉强算是青梅竹马的青年。   “原来希望是我哥来啊!他被陛下派去桑海了,想换人也来不及了,希望殿下能够理解啊!”蒙毅似笑非笑的看着胡亥。   “理解理解,这么多年跟没长大似的,幼稚。”胡亥转身回到马车里。留下气的牙痒痒的蒙毅在那里。   “韩非啊!”胡亥爬上马车向韩非诉苦。   “殿下,何事。”韩非看着书简,连个眼神都不给胡亥。   “我说嬴政陛下怎么可能让我领兵,原来是有后招啊!”胡亥很失望。   ‘还以为可以做个将军什么的,看来我是真想多了。’   “蒙家一向对陛下衷心。”说完继续看书。   ‘好冷漠啊!’胡亥在心里碎碎念。   “殿下要是闲,可以看会书,这是我新写的。”韩非递过一个书简。   胡亥看着递过来的书,强迫自己看进去。   就这样熬过了慢慢长路,到达秦长城的起点,临洮。   “殿下,到了。”苍陌看着趴在书堆中的胡亥说道。   “是吗,终于到了。”胡亥虚弱的从马车上爬下来。   ‘我一定要人建条铁路出来,尼玛,路好长,走的好慢。’   “殿下还好吗。”韩非问道。   “殿下真是娇贵。”蒙毅骑着马飘过。   “蒙毅你要欠揍么。”胡亥顿时活过来了。   “蒙将军的方法真好用。”韩非赞叹着。   “要和我去看看情况么,殿下。”蒙毅骑着马对胡亥说。   “好。”随后,胡亥便接过随从递过的马绳和蒙毅看看情况。   临洮位于秦朝边界地区,现在有些荒凉,但看向远处,便看见服役的农夫几十人抬着一块巨石,慢慢的走着, 边上还有秦军鞭打着,催着他们快点。   胡亥突然不想过去了,想象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殿下如果不忍心,就去改变他吧!”   听着蒙毅的话,胡亥的手颤了两下,随后认真的回答。“好”便策马狂奔。   蒙毅看着胡亥的背影,笑了。   胡亥没有去打扰那些人,只是慢慢的看。   胡亥骑着马慢慢的了解情况,看到有几处的士兵没有鞭打农夫,有时还会帮忙搭把手。胡亥便好奇的靠近。   “下马,军区重地,任何人等不可入内。”一个秦兵义正言辞的说,完全忽略了胡亥的一身华服。   “哦,可否见一下这里管事的人。”胡亥下马对小兵说道。   “你是什么人,”小兵疑惑的问。   “难道是陛下派来的蒙毅将军。”小兵自问自答。   胡亥在一旁抽搐这嘴角,就这么没名,呵呵。   “将军这边走。”小兵指引着路。   胡亥无语。‘我没说我是,你就让我进来了,有幕有敬业精神,刚才白在心里赞美你了。’胡亥内心咆哮着。   “将军,有人找。”小兵只接进去。   胡亥呆住,这么随意,说好的军纪呢!   “我们将军请你进去。”小兵有些委屈的站在门口。   胡亥淡定的走进营帐内,看见营帐内有许多书简,觉得这人有些不简单。那人虽穿着铠甲却有种儒将的感觉,很是文雅,人也比较俊秀。   “末将虞子期参见殿下。”来人单膝跪地。   胡亥呆住。‘虞子期,虞子期,我擦,是我乱入了吧!’   “殿下,你骗人,你不说你是蒙毅将军吗。”小兵生气的说。一下子将发呆的胡亥惊醒。   “小佑,不得无理,末将疏于管教,还望殿下谅解。”   “无碍,将军请起。”胡亥扶起虞子期,笑着对小佑说。“是你以为我是蒙毅的,我可没说。”   小佑委屈的看着虞子期,不理胡亥。胡亥尴尬的笑着。   “小佑下去吧!”虞子期安抚着说。   “是,将军。”   “殿下,请坐。”虞子期虽然恭敬却带着几分冷漠,还有些愤怒,虽然掩饰的很好,却还是被胡亥发现了。   “将军管理的很好,为何不鞭打农夫,让他们加快速度。’胡亥板起脸,声音严肃。   “殿下不知,每天都有不少农夫死去,大秦的长城不是用石板筑起,而是用百姓的血肉浇灌而成,殿下没有看见那长城下的白骨么。”虞子期跪在地上,向胡亥述说着。   “和我有关系么”胡亥故作冷漠。   “殿下,鞭打他们也不会加快速度,每天都吃不饱,哪有什么力气干活。”虞子期低下头,嘴边挂着一丝冷笑。   “抬起头,看着我。”   “殿下有何吩咐。”虞子期的声音便的呆板。   “我亦有心改变,却有些无力,你可愿助我。”胡亥紧盯着虞子期的眼睛。   “谢殿下。”虞子期很激动。   “不用谢,应该的。你跟我一起回去,我有事交待你。”   “末将万死不辞。”      ☆、万里长城下   秦朝第一次保障农民工会议   胡亥和虞子期还有蒙毅就长城后勤发展以及长城周边建设问题进行了重大讨论,成立了以蒙毅为主,虞子期为负,胡亥提供资金的秦朝第一次保障农民工利益的重大会议,在此次会议中,树立了尊重百姓生命健康,保障百姓财产等决定,为秦朝以后的改革提供了支持 。   《秦朝-----改革史》   此次会议成立了以胡亥为核心的未来秦二世政治集团的支持者,为秦朝改革提供了军事支持。   《秦朝-----改革史》   “该死,这些帐根本不对,那些人实在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蒙毅看着账簿,生气的拍桌子。   “把你放在眼里,眼屎么。”胡亥鄙视道。   “殿下,你。”蒙毅忍住不去以下犯上。   “该怎么办,就这么放弃。”虞子期无奈的说。   “跟我走。”胡亥淡定的说。   蒙毅和虞子期互相望了望,都搞不明白胡亥想要干什么。   胡亥走到掌管30万的统军将军的营帐门口。   ‘屋子装的比我还豪华,排除异己,吃香喝辣,坐拥右抱,怎么看都不爽啊!’   “殿下,蒙将军,大将军有情。”门口站着的士兵一点也不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一个死胖子躺在榻上,享受着美食美女,猥琐的笑着。   “殿下要不要享受一下啊!”一边说,一边喝着美女递过来的酒。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胡亥嘴边笑着。   “好啊!不过父皇有事情交待大将军,还望”胡亥有些苦恼的看着周围的女子。   “哦,这样,美人们下去吧!”死胖子坐起来。   胡亥走向前去,右手偷偷的拿出匕首。就在靠近的一刹那,匕首准确无误的刺进他的心脏。   “你,你,来人。”死胖子捂着心口向门外爬。   胡亥残忍的踩住他,无比冷酷的说:“陛下让我告诉你,你该死了。”   然后死胖子就死不瞑目。   ‘话说,踩着脚感不错,如果死天明这个死孩子就好了。’   蒙毅和虞子期目瞪口呆的看着。   “还愣着干嘛。把管事的人都叫来,顺者昌,逆者亡。”胡亥霸气侧漏的说。   “可是,陛下那里。”蒙毅有些无语。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他对父皇不敬。”胡亥无奈的摆了摆手。   “不敬。”蒙毅疑惑。   ‘我该说,古人真是太单纯了。’胡亥在内心感叹道。   “我是陛下派来的,他不尊重我就是不尊重陛下。他干的那些事,那件不该死啊!等陛下批复,我们有那个时间么。”胡亥不屑道。   “殿下。”两人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他,当然这是胡亥个人以为。   “快去,快去,顺便带些人过来阵场。”胡亥嫌弃的看着充满血腥味的屋子。   “诺。”两人恭敬的说。   “快去快回啊!人家带在这里好害怕。”胡亥用着恶心的语气说着。   有一瞬间,两人的表情有些僵硬了,然后就快些离去。在呆下去会疯的好不,没看殿下疯了么。   等了很久以后,听到了响声,胡亥迅速调整表情,嫌弃的坐在死胖子的榻子上,拿着崭新的杯子到满酒。霸气测漏的摆好姿势。   浩浩荡荡的人走进来,好吧,也就十几人。有的人震惊,有的人愤怒,有的人平静。   “虽然你是陛下派来的,但也不能直接处置大将军。”有一人用剑指着胡亥。   胡亥邪魅的笑了,下一秒人就捂着脖子倒地了。   ‘果然,小爷也是一代高手。’胡亥得意的微笑。   那些人被震住了。   “蒙将军对陛下不敬,该如何。”胡亥笑着拿起酒杯。   “依律该斩。”蒙毅威武的说。   “想毕各位已经有结论了吧!”胡亥喝着酒。   ‘尼玛的还是葡萄酒,劳资都没喝过。’胡亥愤怒,脸上也有些不开心。   “一切由殿下做主。”有几个聪明人表衷心。   有的人看着局势,便也表示臣服。   两个顽固分子,看看局势,便一脸怨恨的表示臣服。   “大家都是聪明人,想必应该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从前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但是现在谁要敢坐些小动作,可别怪我。”言罢,摔杯子。   ‘这要不是青铜的该多好啊!还是摔碎了有气势。’胡亥内心感慨。   “诺。”   “蒙将军是陛下派来的监军,就由蒙将军接替李大将军的位子,虞子期就升为副统帅,其他人职位不变,表现好可是有机会的。”胡亥笑了笑。   “还有,既然是军队就给我军纪严明一些,做不好,下面可是有的是人。”胡亥威胁道。   “大将军和这位将军以身殉职,真让人感动,我会禀明陛下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看着众人的表情,胡亥很满意。“有劳各位将军了,回去好好休息啊!”   “诺,末将告退。”众人撤走。   “殿下的方法不错。”韩非走进来。   “这位是。”虞子期疑问。   “在下韩非子。”韩非有礼节的介绍自己。   “韩非子,不是死了么。”虞子期的表情先是震惊,后是吃惊。   “承蒙殿下搭救。”韩非淡淡的说。   “我已久仰先生许久。”虞子期崇拜着。   “我们能换个地方么。”胡亥弱弱的说。   “呃。”虞子期看着地下的两个死人,咽下想说的话。   我是胡亥吃饱喝足的分界线。。。。。。。。。。。。。。。。。。。。。。。   “那些人我已经找人监视,情况不对就解决。军队的事我不参与,你们自己合计一下要怎么做。”胡亥趴在榻子上装死。   “虽然已经解决了难题,但是一百万百姓的衣食住所还是很难办。”虞子期说道。还没有加上罪犯。   “那些犯人也算上吧!”胡亥插话。   “殿下。”蒙毅不赞同。   “律法有些严苛,大部分的人是因为连坐,并不是什么穷凶恶极的人。”胡亥解释道。   “可是。”蒙毅无奈的看着手头的预算。   “我了解。”胡亥也有些无奈。   “可以利用六国长城的遗址来建造,这样可以减少工程量。”韩非提议。   “不错。”蒙毅认同。   “我已经拜托公输家族制作较为省力的运输工具,可以减少人的数量。用老弱病残来耕地,招募些妇女来纺织。用自给自足的方式减少预算。”胡亥讲道。   “耕地,需要陛下同意。”蒙毅摇着头。   “这事你说,我不能管的太多,总有顾虑就什么也做不成了。”胡亥翻个身。   “嗯,只能这么办了。”蒙毅无奈的同意。   “殿下,有事求见。”   苍陌的声音在门外想起。   “嗯,进来。”胡亥懒懒的说道。   “殿下,有三个人意图谋反,以就地解决。”   “嗯,这件事就交给蒙将军了。”胡亥打着瞌睡。   之后的半年,长城边附近便有了很多亩良田。修建长城的百姓死的人也少了,长城依旧威武。   “殿下,这是百姓送过来的地瓜。”苍陌把手里的一筐地瓜递过来。   “嗯”胡亥回了一声。便继续投入农药的研究。   ‘火药的研究好困难啊,现在成功的研制出了烟花一号,劳资明明是文科生好不好啊!’胡亥在心里碎碎念。   “殿下,殿下,公输先生研制出了火药。”一人跑了进来。   胡亥听到便跑没影了。   “书记,研究的怎么样了。”胡亥很是着急的问。   “现在正在实验最佳的搭配。”公输季表面淡定,内心已经很激动了。   “殿下,殿下,找到您说的那种黑色石块了。”   胡亥再次消失。   ‘这真的是煤啊!感谢地理老师’胡亥兴奋的看着眼前的东西。   “殿下,我们实验过了,这种黑色石块真的可以点着,我先过来告诉殿下,剩下的人已经加紧运回来了。”   “嗯,好。”胡亥在心里幸福的打着小算盘。   ‘种田其实很好啊!虽然有点辛苦,有点累,但那种巨大的成就感真的让人很满足。’   “殿下,赵高大人来信。”   “嗯,老师。”胡亥疑惑得拿过来。   看完信后,胡亥的表情有些伤心。   “去把韩先生叫过来。”   “是。”   “殿下。”韩非有些疑惑。   “韩非,苍龙七秀是什么。”胡亥背对着韩非问道。   “苍龙七秀。”韩非的声音有些震惊。   “是啊!为了个莫须有的东西就可以背叛,这世上为了权势真的可以舍弃所有么。”胡亥的声音有些讽刺。   “殿下,七个星辰,七个国家,七个秘密,苍龙七宿的核心,历朝历代都是由各国唯一的继承人掌握,传说谁掌握了苍龙七宿的秘密,就拥有掌握天下的力量。”   “呵呵,要真有那东西,就不会灭亡了。”胡亥冷笑。   “殿下怎么知道的。”   “阴阳家向陛下进言,燕丹死于六魂恐,其他的继承人也是,想必当初针对你的阴谋也是阴阳家部署的。”   “难道。”韩非有些惊讶。   “阴阳家所图不小,我们去桑海。”胡亥眼神坚定。   “好。”虽然不知道阴阳家有怎样的意图,但已经好久没出去了。韩非嘴角笑了笑。      ☆、韩信   “殿下,陛下派我来看着你,你跑了,我怎么办。”蒙毅无奈的看着胡亥殿下。   “长城很稳定,军民一家亲,过几天就回来了,别担心。”胡亥讨好蒙毅的说。   “哼”蒙毅鄙视的看着胡亥。   “那你跟我一起去。”胡亥无奈的说。   “嗯,好主意。”蒙毅转身走了。   “哎,你干嘛去,有那么条件继续提。”胡亥继续讨好。   “我只是回去收拾东西,交待一下,明天和你一起去桑海。”蒙毅回头说了句。   ‘蒙毅是二缺,不解释。’胡亥心里默默的说。   我是胡亥一行人前往桑海的分界线。。。。。。。。。。。。。   “这么穿行吗,怎么看怎么可疑。”蒙毅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袍子。   “呃,好像有些奇怪啊!光天化日之下,不太适合这么拉风的服饰。”胡亥沉思道。   “易容不就好了么。”韩非无奈的摸着头。   “好主意。”二人同时答道。   桑海城。小圣贤庄   “师哥,笑笑又长胖。”张良看着几个月前送过来的熊猫说道。   “嗯。”颜路笑着摸着熊猫的皮毛。   几月前   “二师公,有人找。”   颜路前去。   “想必这位就是儒家二当家吧!”   “正是在下。”   “这是我家主人拜托阁下照看。”说完就走了。   颜路有些不明所以,便打开旁边的箱子。只见一只不知何物的动物扑倒了颜路。   “这是。”颜路看着压着他的熊猫有些吃惊。   颜路费了很大力气才让熊猫从他身上下来。   “果然找到了。”颜路从箱子里找到了一张纸。   信上写道:亲爱的二师叔   我不在身边的日子,你还好么。旁边的这只叫貔貅也叫熊猫,从小跟我在一起,我去的地方不能照顾他了,就麻烦您了。它的名字我没怎么去过,是公的就叫颜颜,是母的就叫露露。   。。。。。。。。。。。。。。。。。。。。。。。。。。。。。。。。。。。。。。。。。。。。。。。。。。。。。。。。。。。。。。。。。。。。。。。。。。。。。。。   “师哥师哥。”张良在旁边叫道。   “啊!子房有事。”颜路从回忆中惊醒。   “自从,笑笑来了,师哥总是在走神。”   “那有。”   过两日,胡亥一行人到达桑海。   “这面具一点也不舒服。”蒙毅抱怨着。   “净事。”胡亥鄙视的看着蒙毅。   “哼”   正走着,看见桥上有些热闹。   “我们过去看看。”胡亥往那边走。   二人跟上。   “怎么样,有胆量你就一剑把我杀了。”一个像无赖的人说道。   旁边的人说着。   “这家伙又在闹事。”   “这个年轻人惹上他也算他倒霉。”   “怎么样啊!小子,你敢不敢。”那个无赖嚣张的说。“你敢不敢”   “在下与尊驾素未平生,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你。”一个年轻有些冷静的男子说道。   “看你还装模作样的背着把剑,搞得自己像个剑客,可你却没胆量拔剑,这说明你是个孬种。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废物了,你的那些老底我都知道,哼!你这个废物,长这么大,自己就没赚过钱,走到那里都被人嫌。全靠老妈养着,老妈一死,你连帮她建个坟头的本事都没有。还敢跟人开口说,以后要帮她建一万倍的坟墓,就你这德性,”   “这年轻人也太没用了。”周围人碎碎念。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蒙毅有些看不下去。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韩非断言道。   ‘这剧目有点熟啊!想不起来。’胡亥继续围观。   “接下来,没人供你吃饭,你只能躲在破草棚里,还装模作样的钓鱼,结果一条鱼也钓不到。你说,你一个男子,能把自己快饿死,这也算是本事。   “年纪轻轻的,四肢健全,”周围有人说道。   “人家洗纱的老太婆看你可怜,把自己的饭分给你一半,才让你活下来,你这个废物,居然又要吹牛说什么以后要以黄金报答,这种话连洗纱的老太婆都不信。”   “我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   “哈哈哈,就你那点本事。除了一张嘴,还有什么”   “我只是想过这座桥。”   “从我的□□爬过去就让你过桥。”一个嚣张的白痴说道。   ‘我擦,经典剧目,□□之辱,韩非,呸呸,韩信,’胡亥在心里调整着。   “这种事情谁能答应啊!看来非要打一架不可。”天明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靠,这是孽缘吧。’胡亥默默的抽着嘴角。   韩信握紧手,刚要跪下便被人拉住。   “我曾听人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娘亲 。堂堂七尺男儿身, 顶天立地掌乾坤。”胡亥笑着对韩信说道。   韩信愣住。周围人沉浸在这几句话。   “什么时候,不过有道理。”蒙毅思考着。   韩非笑而不语。   “你是什么人啊!也敢来管大爷儿的事。”那人嚣张的用剑指着胡亥。   “一黄金买你走人。”胡亥不屑的扔出一块黄金。   那人麻溜捡起黄金走了,胡亥暗自抹泪心疼。   周围人被镇住了。   “多谢先生。”韩信诚心道谢。   “我观你是个有才之人,只是缺一个伯乐。不知我可有幸。”胡亥笑着望着韩信。   “多谢先生的赏识之恩。”韩信行了个大礼。   “不必如此,我们找地方休息坐坐。”胡亥心情很好。   周围的人散了,看见了张良,少羽,天明一行人。   胡亥眯起眼睛,挥手示意韩非他们过来。   “喂,走人了。’”胡亥领路,带他们去找个地方休息。   “这地方不错啊!”蒙毅四处打量。   “我是胡亥,秦柚子,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合作的好伙伴。”胡亥笑着和韩信介绍。   ‘桑海果然没白来,收获了一宝贝啊!国士无双”、“功高无二,略不出世”,这可是极高的评价。’胡亥内心很是荡漾。   韩信愣住。   “殿下很信任他啊!”蒙毅在旁有些疑问。   “我相信殿下是认为他是个讲诚信的人。”韩非笑道。   “君子一诺,终于千金。”胡亥总结。   韩信有些不好意思。   “在下韩信,今的殿下赏识,必将肝脑涂地,不负殿下所托。”看了这么多年的人情冷暖,没人相信自己的才能,连自己也不知在坚信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机会。   “韩信,还可以吧!”蒙毅完全没搞懂什么情况。   “在下韩非,那边的是蒙毅将军。”韩非介绍着。   韩信再次愣住,一种无措感。   “别紧张,我们都是很和善的。”胡亥拍了拍韩信的肩。   “突然见到,有些惊讶。”韩信恢复冷静。   “我刚才已经派人送给洗纱的婆婆金子了。”胡亥笑着说。   ‘一想到就忍不住笑,真是太开心了。’胡亥两眼冒光的看着韩信。   饭后,四人详谈,经过交流,蒙毅和韩非也认同韩信了。   半夜,韩信房中的灯还亮着。胡亥便走进去看看。   “韩信,怎么没睡。”胡亥穿着睡衣走进去。   “觉得一切有些不真实。”韩信声音低沉。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胡亥安慰着。   “还是多谢殿下的赏识之恩。”   “你还有什么事没做完吗?,我有是交给你。”胡亥打着瞌睡。   “请殿下吩咐。”   “这封信,还有我的令牌,我会找人送你去临洮。”   “我会做好的。”   “去修长城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胡亥看着韩信的表情。   “殿下交待的事。”   看着韩信真诚的眼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历史上吕后将韩信处以五刑后打死于长乐宫钟室,并诛连三族,还记得历史上的韩信对刘邦说‘狡兔死,良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天下已定,我固当烹!’现在想来,还有些心疼啊!   “我希望你去那里可以成长,你现在还有些年轻,需要历练,这些年匈奴很不老实。”胡亥笑着说。   “好。”   。。。。。。。。。。‘这让我好无语。’   “哎!早些休息吧!我走了。”胡亥挥了挥手走了。      ☆、君子之道   “你们自己溜达去吧!我出去了,回见。”胡亥跟这3个人打声招呼,便走了。   翻墙进了小圣贤庄,便寻到了正在占颜路便宜的小熊猫。   胡亥无语的看着撒娇卖萌的小熊猫,心说:我不认识这货。   思来想去,还是走过去了。胡亥默默的嫌弃自己。   “许久未见,不知二师叔可好。”胡亥笑着向颜路打招呼。   “子秦。”颜路有些不知所措。   小熊猫嫌弃的给了胡亥一个熊抱,胡亥扑街。   “笑笑,别闹了。”颜路看着满身灰尘的胡亥,和旁边的熊猫便无奈的笑了。   “笑笑”,胡亥戳了戳身上的熊猫。“不应该叫颜颜吗。”胡亥装傻。   颜路无视之。   “师叔,快拉我一下,我要被它压死了。”胡亥伸着手,像颜路求救。   “你啊!还是没有长大啊!”   这一天,胡亥一直缠着颜路。   黄昏,胡亥离开。想放松心情,便找到一处深林。便听到打斗声。   仔细一看,是赤炼和胜七,还有白凤。   “这是22集吧!”胡亥疑问,便走向前打断。   “胜七。”胡亥试探性的喊道。   “你是。”胜七收回指向白凤的巨阙。   “我是谁不重要,我想找赵高大人。”胡亥淡定的说。   “哼!连名都不敢说的人也想吩咐我。”胜七的表情很不屑。   “流沙的人还不走吗。嗯,还是拉拢为上吧!剧情已经乱了。”胡亥发着呆,思考着。   白凤愣了一下,便抱着赤炼走了。还没等走,只见巨阙飞了过来,但是被胡亥挡住。   ‘幸亏带着画影,不然就死定了。’胡亥便顺势和胜七打起来了。   过了不久,胡亥不敌,胜七刚要下杀招便被人拦下了。   “哟,老师,今天天气不错啊!”胡亥看到赵高第一反应是装傻。   “胆子越来越大了,怎么过来了。”赵高坐在步辇上俯视胡亥。   “当然是想老师了。”胡亥顺势蹭上步辇。   “既然来了,就安分点,别给我添麻烦。”赵高摆弄着指甲。   “是是是。”胡亥赶紧点头。   “嗯,下去吧!”赵高给了胡亥一个快滚的眼神。   “那我走了,老师。”胡亥灰溜溜的走了。   我是胡亥回去休息,明天再去找二师叔的分界线。。。。。。。。。。。。   ‘今天颜路怎么没在这’胡亥有些疑问,寻人一问,原来是被掌门师兄叫走了。   胡亥便好奇的在小圣贤庄听墙角。。。。。。。。。。。。。。。。。。。   大厅内,张良和颜路跪在地上。   伏念拍下桌子。“有什么理由,你倒是说啊!”   “师兄”子房叫道。   “我没有问你,还不到你说话。”   “师兄,都是我的决定,你要责怪的话就罚我吧。”颜路表情慎重的说。   “你的决定,将小圣贤庄上下安危置于炉火之上。将整个儒家与帝国的叛逆混为一谈,这就是你的决定。”   “颜路甘愿承受儒家家法。”   “置圣贤先祖遗训而不顾,按照家法该如何处置。”   “逐出师门。”颜路的表情有些豁出去了。   “不”张良喊道。   伏念:“你修炼忘坐心法,居然修炼的数典忘祖。”   张良:“圣贤祖师说,当仁不忘,见义勇为。这样做,怎么是数典忘祖”   颜路:“子房,不必多言。”   伏念:“协助帝国叛逆,扰乱天下。当什么仁,又见什么义。”   张良:“仁者爱人,义者利他。有人在危难之中,我们儒家应该挺身而出。还是为了自身的安慰利益,袖手旁观。”   伏念:“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也,恭宽信敏慧。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如民众不知谦恭,为官者不知清廉,臣下不知忠诚。如果一个国家的百姓都要谋害自己的君王。以下犯上。这个国家岂不是陷入动荡,百姓陷入危亡。”   张良:“如果不问青红皂白,就一味的要求百姓忠君。难道就天下太平,民众就安居乐业了。孟子公孙丑下之篇讲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   伏念:“哼,难得你还记得儒家经典。论语颜渊篇中子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小圣贤庄是天下读书人心中的楷模。我们如果不传播教化平和之道。反而鼓动民众动摇国本,诋毁王道,岂不是成人之恶,就是小人行径。”   张良:“子曰,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君子之道在于要有所不为,才能有所为。”   伏念:“你说的不为难道就是不忠不孝。”   张良:“孟子尽心下中教导,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民众的生机才是最宝贵,最重要的,这样才有国家社稷,才有君王。”   伏念:“你断章取义,难道你忘了,孟子离娄上日,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如果没有了伦理纲常,没有了社会秩序,又谈什么社稷国家。没有了社稷国家,民众的利益又如何保障,没有了保障,又怎么谈的上民为贵。”   张良:“师兄所言固然有理,但圣贤祖师还有这样的教义,是以惟仁者宜在高位。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恶于众也。只有道德高尚的仁人,才应该处于统治地位。如果道德低的不仁之徒处于王位,就会让他祸害广大无辜的民众。”   伏念:“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们小圣贤庄只专心研究学问,不涉军国社稷。身为读书人,不该对自己的君王妄加评断。敏于事而慎于言,要知道福祸无门,惟人自取。君子不怨天,不尤人。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人必定是自己伤害自己,别人才能伤害他。”   张良:“那现在的百姓有做了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而陷入莫名的危难之中。”   伏念:“你所说的正处于危难之中的人,却正是与帝国君王对抗,要将芸芸众生陷于战乱水火之中。”   张良:“治国之本,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如果一个君王不能爱惜自己的百姓,不能爱惜人民的生命,就不能算是合格的君王。”   伏念沉思中。   张良:“秦吞并六国,天下因战事失去生命的士兵不下百万,长平之战,坑杀俘虏就超过四十万,而受战火屠戮,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的平民更是在百万以上。天子不仁,不保四海,诸侯不仁,不保社稷。身为诸侯如果不施行仁政,就保不住他的国家。君王如果不实行仁政,便保不住他的天下。”   伏念:“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忘了后面还有两句,卿,大夫不仁,他的宗庙,家族就会遭受灭亡。百姓如果不仁就会失去生命。”   张良:“孟子日,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子房”颜路担心道。   还没等伏念说话,胡亥就忍不住了。(你能忍受一个人总要灭你全家么。)   “你想死,我不介意成全你。”胡亥冷笑着出场。   “这世上不会有仁君,每一个君王都必定踩着淋漓的鲜血踏上那个位子。妇人之仁,终究会给自己的家人国家带来危亡。”胡亥居高临下的看着张良。   “赵孝成王四年,秦军伐韩野王。野王降秦,上党道绝,韩国上下大为恐慌,议献上党以息秦兵,郡守冯亭不愿入秦,遂派使者向赵请降,赵王欣然接受上党。秦君震怒,命左庶长王龁率军再攻上党,赵遂命廉颇率军赴援,与秦军相持于长平。第三年,秦使千金行反间于赵,七月,赵人换将,以赵括代廉颇出战,大败,赵卒被坑四十万。”   “如果赵王没那么愚蠢就不会损失四十万士兵,如果白起没有坑杀那四十万士兵,那死的就会是自己的士兵,因为六国不能忍受秦国的强大。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   “因为商王打着为百姓的旗号,周王也打着为百姓的旗号,所以夏,和商的灭亡是应该的。因为秦吞并了六国,六国灭亡,就是秦的残暴,这理由未免过于可笑。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时代的规律。”   “人人都是百姓,那你又什么时候了解百姓了,墨家,呵呵,他们有饿到吗!他们没穿的么,他们会为生计发愁么。不会,他们每天说着大义,做过什么了么。你还记得在桥上被侮辱的年轻人吗!那就是真正的百姓,吃不饱,穿不暖,读书也养活不了自己。圣人说:君子远庖厨。那个青年是君子,也是个平民,平民追求理想会被人耻笑,而你,张良,韩国的丞相之子,又有什么资格把话说的这么好听。”胡亥越吐越痛快,便接着吐了,刚才憋了好久有木有。   “这世上没什么是公平的,有的人是残疾,有的人四肢健全,有的人是平民,有的人的贵族,每个人的机遇不同。秦虽残暴,可百姓还有活的希望,可一旦战乱便九死一生。你的命可比百姓宝贵多了,你是读书人,有才华,全天下只有你一个张良,而没读过书,贫穷的百姓可是多的很。”胡亥讽刺道。   “君子,呵呵,我自认不是什么君子,我也没什么资格就可以享受那些普通人种的食物,织的布,做的房子。但我从不认为我高高在上,可以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秦修筑长城,虽征集了百万农夫,死了不少人,可就是有那么一条长城挡住了匈奴人的侵犯。”胡亥看着张良的眼睛,嘴角勾起笑。   “你知道匈奴人么。在他们眼里,你也算的上好吃的食物了,还有个名字叫二脚羊,以小圣贤庄的地理位置是打不到这里的所以不用担心。”胡亥转身望着伏念。   “提醒一下,要反叛的时间还不到,最起码也要等到真正的民不聊生,百姓活不下去才可以啊!儒家现在已经很危险了,话以自此,我便告辞了。”胡亥嘴边挂着笑,转身走。   “你到底是什么人。”伏念问道。   “秦,嬴政第十八子,胡亥。”说完便走了,独留一堆惊讶的人。   ‘好舒爽,说完一身轻松’胡亥蹦蹦跳跳的走了。      ☆、齐聚桑海   胡亥痛痛快快的走了,小圣贤庄的人却心情沉重。张良太骄傲了,虽然有才华有思想,但是却从来没经过挫折。就像学霸永远不会理解学渣的世界。   “哟,今天天气不错,你们表情那么严肃干嘛!”胡亥一回去便看见三人一脸严峻的表情。   “匈奴已经在调遣军队,我们必须要回去。”蒙毅表情严肃的说。   “嗯,你们先回去,我办完事就走。”胡亥很认真的看着蒙毅。   “你。”蒙毅被气走了。   “你自己小心。”韩非走了。   “主公,当心。”韩信走了。   ‘该死的,计划什么的完全没有,星魂的命一定要保下,就算是老师来了也不行,阴阳家我管他去死,有胆子算计嬴政,就要有命还。靠,脑子一团乱。’胡亥抓狂的把自己的头发弄乱。   第二天,韩非三人走了,胡亥默默的思考着计划。   第三天,得知黑龙卷轴被墨家夺走。胡亥还在思考。   第四天,千机铜盘被拿走,胡亥还在蛋疼的想办法。   第五天,秦军满大街搜查,胡亥已经口吐白沫。   第六天,有间客栈被查,胡亥拖着自己残破的身躯前往万里长城的终点剧情。   夜黑风高杀人夜,胡亥带着面具,身着黑袍,手带罗网标志去捣乱,不不,是看热闹去了。   你问胡亥怎么找到墨家的根据地,很简单,就是跟着蒙恬的黄金火骑兵走。虽然慢了一点,但是不会走丢啊!胡亥殿下是半个路痴,分不清东南西北。   走着走着很快就到了,远远望去就看见天明,少羽,盖聂,道家逍遥子站在外面,保护着里面的墨家那几个人。   胡亥身穿黑衣收敛着气息,默默的融入夜色。   逍遥子,天明,盖聂拉着手,少羽拿着一把剑。   ‘不对,剑,我记得是非攻啊!非攻呢!’胡亥默默的思考。‘哦,想起来了,是我拿的。’胡亥默默傻笑。   ‘话说这时在天赖传音,道家能不能不这么玄幻啊!这让我压力好大,诸子百家一个个怎么都这么不省心啊!’胡亥用眼神戳着逍遥子。   ‘有风,吹得星魂大人好有型啊!星魂大人越来越厉害了,这让我如何招架。’胡亥的思绪在跑偏。   ‘三对四有点不公平啊!话说少司命果然是更美了。我是出面还是不出面,不出面的话,天明少羽就跑蜃楼去了,秦5还没出来呢!有木有,面对未知的危险最可怕,还是把天明和少羽抓住吧!暴露也没关系,实在不行就去装神棍,好歹还在阴阳家混了几年,哎!嬴政陛下果然厉害,这都替我想到了。这年头学艺还是很有前途的。’胡亥在不停的脑补。   ‘我擦,这才一会功夫就打起来了,我还是在等等时机在出场。终极小BOSS啊!’   ‘三十年的功力果然是外挂,可恶的燕丹。’胡亥磨着牙。   ‘我靠,这场面果然震撼,连灯光效应都有,爷好羡慕,哦,对了,爷也会啊!爷也很厉害啊,聚气成刃就是有一点小忘,复习一下就好。’   ‘大司命的阴阳合气手刃,少司命的万叶飞花流真是漂亮,星魂大人的聚气成刃也是很帅的。’   ‘因为他们没有内力,伤害都转移在天明身上了,看着天明那么痛苦的表情,我居然很开心,难道我是抖S。’   ‘那么打都不死,猪脚的外挂要不要这么强大。’胡亥已经无力吐槽。   ‘少羽被星魂大人摔飞了,会很爽吧!’胡亥围观的幸灾乐祸。   ‘我靠,少羽被星魂大人摆出反折的姿势,真是太残忍了,又被甩飞了,未来的楚霸王果然强悍,要不要赶紧收了他’胡亥再次纠结。   ‘那么打都不死,猪脚的外挂要不要这么强大。’胡亥已经无力吐槽。   ‘还可以在空气中写字,真甩,早知道应该去道家拜师。我靠,星魂被伤到了,欺负我发小,丫的不想活了。’胡亥殿下很护短的。   “耶”天明庆祝着。   “哟,这样就不行了。”胡亥一瞬间挡在星魂前面,讽刺着星魂。   “哼”星魂冷哼一声,站了起来。   大司命和少司命愣了一下,便恭敬的叫了声“大人”。   蒙恬愣住了,无奈的保持沉默。‘幸亏蒙毅提醒了一下,要不然真被这位殿下吓死了。’   “好久不见,大司命和少司命越来越漂亮了。”胡亥笑了笑,然后嘴角抽搐了。‘卧槽,风大把帽子吹下来了,暴露了。   星魂看着胡亥呆滞的表情,默念着白痴。   墨家众人感觉很不妙,又来一个阴阳家的人。   少羽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了。   “想不到,雪后初晴加上长虹贯日竟然有这样的奇特巧合和默契。”盖聂说道。   “能够与剑圣盖聂并肩作战,真是人生一大快事。”逍遥子说道。   “岂敢,道家的人宗剑法挥洒自如,大气磅礴。令盖某大开眼界。”   “呵。”胡亥冷笑。   “此时此刻,并非人宗与你对抗,你所面对的是道家,纵横家,墨家,西楚项氏一族。”逍遥子正气的说道。   “他们都是帝国罪不可赦的重犯,你要把道家也拉入这片万劫不复的深渊。”星魂说道。   “我们行的是大道,顺的是民心。得民心者的天道,你们阴阳家这么在意天象占星,难道看不出广厦将倾,大势所趋。”逍遥子义正言辞的说。   “道家,纵横家,墨家,西楚项氏一族,好,很好。”胡亥处于暴走模式。   “什么都不知道的你们有什么资格说大道,讲民心。哪怕是兼爱非攻的墨家也做不到吧!你们了解什么啊!就这么义正言辞的说,凭什么你们就是大道啊!不觉得可笑么!墨家说兼爱非攻,看到秦兵不杀吗!这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就别说那公平的话,你们所谓的正义是在你们眼中的正义,你们有真正为天下苍生想过么!秦一统六国,死的人已经很多了,而你们的妄想会在一次将天下苍生拖入深渊。你们所说的民心,有问过天下苍生吗!每顿饭都吃饱,有衣服穿的你们有什么资格。”胡亥眼神阴沉,嘴角冷笑。   “怎么,说不出话了吧!吃的好,穿的好的你们只会说,却从来都没有做到过。你们有为天下苍生做过什么吗!真是恶心啊!”   “哼!所有人都知道秦王□□,你们这些坏人。”天明叫嚣着。   “呵呵,那也比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人要真实的多,好听的话谁都会说。”星魂大人插着话。   “你不让他们说,他们怎么自己骗自己啊!”胡亥已经冷静下来了。   ‘最近情绪有些不稳定,更年期到了。’胡亥默默的想。      ☆、新春番外   “又是一年了。”胡亥站在亭子中,望着天空中漂浮的雪。   “陛下,大年将到,想要怎么过。”韩非皱着眉问道。   “每逢佳节倍思亲。”胡亥沉思道。   韩非默默的退后一步。心里有些可怜他。   “热闹一些吧!把新研制的烟花各地分一下,还有饺子的包法交给他们。怎么有新意就怎么来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胡亥拍了拍韩非的肩膀走人了。   “陛下,这。”韩非叹口气无奈的接受了。   除夕   天空中放着烟火,胡亥坐在房檐上。   “陛下,大家都在找你。”颜路仰望着胡亥。   “嗯,知道了。”胡亥勾起嘴角翻身而下。然后勾搭着颜路的肩。   “陛下。”   “今天过年,别这么拘束。”胡亥趁机调戏。   回到大殿里,众大臣表情有些难看。   “哟,爱卿们,今天开心点啊!不过是举办一个包饺子比赛,你们的表情至于这么搞笑么。”胡亥笑的很开心。   ‘果然看到别人不开心,我就开心了。’胡亥心里默默的说。   “好了,好了,二人一组,比赛规则想必已经说清了,前三组有奖,后三组有罚。”   ‘一共六组好不’众人默默的吐槽着。   比赛开始,胡亥看着众人极不情愿的行动着,四处散乱的面粉,剁馅子把菜板劈坏,奇形怪状的面皮,各种残缺的饺子,让胡亥不忍直视。   ‘这么一群手残党。’胡亥默默的鄙视他们。   慢慢的众人已经熟练,包出的饺子已经很漂亮了。   “时间到。”侍从敲着锣。   婢女们从容有序的把东西拿下去。   “爱卿们包的都不错,既然如此,只能以数量判定了。”   众人不理会他。   胡亥抽着嘴角,无视这群目无法纪的混蛋。   胡亥看着婢女递过来的清单,猥琐的笑了。   “希望各位愿赌服输啊!为天下人做个表率。”一想到可以整他们,胡亥就很兴奋。   众人感觉不妙,颜路很是淡定。   “啊!真可惜,只有一组输了,输的人是星魂,项羽一组。”胡亥心中有些忧伤,说好的一网打尽呢!   “哼!”星魂很霸气的哼了一声,威胁的看了胡亥一眼。   ‘劳资才不怕啊!不过太过分也是不还滴’胡亥眼睛眯起来。   “这是两封情书,你二人分别读一下吧!”胡亥挥挥手,让婢女送过去。   星魂恶狠狠的看着胡亥,然后握紧了手中的情书,默默的看了眼,然后脸色由白到青,由青到红,由红到黑,最后恢复正常。   “不过是封信而已。”星魂而已两字咬的很重。   “读慢点,让大家都听清楚。”胡亥接着添火。   众人偷笑着。   “吾爱,在这难忘的节日里,我想起了你,你那如柳叶般的眉毛,小巧的琼鼻,樱桃般的小嘴,柔软的爪子,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中。不知远方的你何时回到我的身旁,我将抱住你,给予我所有的爱,哦,亲爱的。”   周围的空气透着寒风,众人想笑却极力忍住,胡亥大笑,星魂手里的纸碎了。   “很不错,呵呵。’胡亥傻笑着。‘不错,这是什么情书,这是恨不得杀死谁啊!虽然危险,但还是很喜欢看星魂吃瘪的样子。   婢女们上来了饺子,拯救了胡亥,也拯救了屋里的气氛,众人装傻的吃着饺子,   “爱卿们,别客气,吃完饺子玩扑克啊!今晚谁都不许睡。”   众人诺。   然后大家就相亲相爱的在一起共建和谐社会,故事就这么愉快的结束了。      ☆、原则   “黄金火骑兵听令。”蒙恬骑在马上,向前挥剑。   “谨尊将军将令。”   ‘话说有这样一支军队好骄傲啊!征战沙场,所向披靡。’胡亥默默的羡慕着。   黄金火骑兵向前靠近,给墨家众人带来巨大压力。   蒙恬走向前,星魂示意蒙恬停下。   墨家众人仇视般的看着阴阳家。   胡亥继续思考。   ‘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奥秘了,我的人已经到了。’胡亥摸着下巴,计划着。   “蒙将军,有一出好戏即将上演。请你拭目以待。”星魂嘴角邪笑着。   大司命,少司命分局星魂身后两侧 。星魂释放内力,大司命,少司命一起释放内力向天明一行人压去。   墨家众人抵挡着,胡亥有些犹豫。   ‘动手还是不动手,这是个问题。’胡亥决定继续看下去。   天明咬着牙,表情十分痛苦。   胡亥看着空中炫目的内力,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内力释放出来。银色的内力释放出来,照亮星空。胡亥成为压倒天明一行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波一波的冲击相当于最严酷的刑罚。   天明的表情十分痛苦,鼻子也流出了血。   ‘就这样死了,一切就可以结束了吧!’胡亥看着天明有些疯魔的想到,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勿失本心’胡亥告诫自己。   ‘这么打都不死,一个燕丹都不一定打得过阴阳家众人,何况一小孩。敢不敢科学一点啊’胡亥恢复吐槽状态。   天明一行人放弃抵抗,倒一片,但天明还拄着剑,挣扎的要起来。   ‘真是坚韧不屈,呵呵’此时的胡亥只有一种想法,就是踩在他身上,一脚一脚的踩。好吧,这不是想法,他真的去做了,众人惊愕。   “住手。”   带着愤怒的声音传到耳边。胡亥愣住,看着脚下,不可思议的又踩了两脚,软的。   “蒙将军把他们带走。”胡亥淡定的说。   “这件事不归你管。”星魂严肃的说。   “叛逆反贼人人得以诛之。”胡亥看着星魂一字一句的说道。   “蒙将军,这些反贼已成为瓮中之鳖,在将他们一网打尽之前,请留给我点时间。我想看看这个小孩体内究竟是如何蕴涵这么深的内力。”星魂无视胡亥,对蒙恬说道。   “悉听尊便”蒙恬看了眼胡亥。   胡亥默默的握紧手,灰溜溜的飞了。   胡亥走远,发出信号。   十二个影卫单膝跪地,听候指示。   “四个人分布周围,剩余的人跟着墨家余孽。”胡亥沉声道。   “诺”   胡亥看着影卫离去,嘴角泛起苦笑。   “剧情虽然有变化但还是按照规定前行,我可以拖住剧情的脚步,让他向令一个方向逆转么!”胡亥无力的躺在地上,等待着。。。。。。。   噼里啪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胡亥站起身来,望着在森林中奔跑的零号白虎。   白虎从远处跑来,天明,少羽,石兰坐在上面。   胡亥站起来,静待着,运起气刃,嘴角勾着笑。   ‘我曾经猜测,银白色说不定代表着空间力量,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斩断命运的枷锁,如果让他们跑了,历史不可改变,是不是代表我的生命必将终结在24岁,秦朝必将走向灭亡。一切命运都是规定好的,不可逆转。’   疯狂的内力压迫着空气,胡亥将内力化为巨大的死亡镰刀向零号白虎砍去。气刃仅仅擦碎了零号白虎的肩膀。零号白虎继续向前奔跑。   “失败了吗”指甲扎破了手掌,血慢慢流下来。   “怎么可能。”胡亥掏出霹雳弹,狠狠的撇向零号白虎。(霹雳弹,选自进口原料,采取优秀配方,不断更进,经过多次实验,威力巨大,保障安全,国家免检产品。您选择它,不会有错的。)   只听“哐哐”的几声,零号白虎破碎的躺在地上,天明三人生死不明。   “成功了,尼玛的还是热武器给力啊!神啊!我赞美你。”胡亥笑的有些狰狞。   发出信号,影卫出现在眼前,他们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保持沉默。   “把这三人交给赵高大人,还有告诉赵高大人,我需要他的帮助。”胡亥交待完便走了,至于那三人是死是活已经跟他没关系了。   按照影卫留下的记号,胡亥寻找着墨家众人逃跑的方向。   ‘想了许久的事终于有了答案,再也不担心早托生了。’多日紧张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   胡亥参与剧情就是想实验是否可以改变命运,改变剧情。   摸着头上的冷汗,胡亥有些庆幸。庆幸抱住了命运女神滴大腿,好歹咱也是穿越人士,不能太丢脸啊!   ‘黄金火骑兵撤退了,已经开始攻城了么!’胡亥隐藏在树上看着撤走的军队,略微合计了一下,便继续前进了。   看着眼前的景象,胡亥松了口气,剧情兜兜转转回到了万里长城的剧终。   ‘终于可以放心的干了。’胡亥微笑着,隐藏在阴影中。   ‘流沙,墨家,道家,真难办啊!。’胡亥叹了口气。   看着星魂用单手向盖聂挑战,胡亥还是有些不忍心,从小认识星魂,自以为很了解,却什么都不知道。自以为是的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很好。   ‘什么事情都要管一下,有些圣母,可是什么都不去做,看着喜欢的人物走向固定的死亡路线,还真是做不到。我原来只是一个普通的18岁的青年,没经历过风吹雨打,社会险恶,心里有些阴暗却总是向着阳光,骨子里有些小善良,我排斥这个世界,也做不到漠视生命,称王称霸也没什么兴趣,我只是想做我自己,保护我认同的人,只是这样而已。’   ‘何必在勉强自己融入这个世界,有何必让自己变得冷酷。善良并不是什么过错,我也并不是什么圣母,只是不想那些人死去。我认同的我必将去保护。’   胡亥的嘴角勾起释怀的笑。   ‘哟,心境进了一步,武功也神奇的提升了,这个世界果然是不科学啊!’   在盖聂拔剑的那一刻,胡亥动了,挡住了剑招。   “你是白痴么!如果不是我,你的右手就废了,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样,别未老先衰。”胡亥噼里啪啦的说着。   星魂侧过脸,无视他。   “你们两个人要留在这面对我们这么多人么!”赤炼调笑着。   “这里好像不是红莲殿下可以说的算啊!”胡亥笑道。   众人惊,赤炼的表情越发越妩媚。   “这里哪有什么红莲殿下啊!只有赤炼而已。”赤炼脸上笑着,暗地里却握紧了手。   胡亥不语,打了个响指。影卫站在胡亥的身后。   “逆流沙可要阻止我。”劳资连剧情都不怕了,还怕你。胡亥语气略微轻佻,脸上泛着邪气。   “就凭他们。”卫庄不屑道。   “还有援军啊!”胡亥暗自计算赵高大人什么时候可以过来。赵高出马,一个顶两。耶!   在这紧张的时刻,从树林中走出一个人。   ‘他到底还是出现了’胡亥的表情严肃。      ☆、焚书坑儒   ‘张良到底还是出现了。’胡亥在心底叹了口气。   “胡亥殿下,你还不走么!”张良嘴角绽放着自信的笑容。   “哦,张良先生为何这么说。”胡亥手里有些潮湿。   “殿下未经允许,擅自离开边塞,插手桑海之事,想必。”微风吹动张良的衣衫,真有一种指点天下,挥斥方遒的感觉。   ‘果真是美人啊!’胡亥感叹了一下,便回归正题。“先生果真有通天的本事啊!可惜,哎!”胡亥苦笑。   张良先是疑问,但渐渐传来的脚步声让他有些惊慌。   “援军么!我们好像也不一定输啊!”张良的眼神瞬间变化了几下,但闪的太快,没人注意到。   “儒家的胆子真是大啊!”   赵高倚在步辇上,六剑奴站在身旁,胜七在前。周围分布着罗网的成员。   “罗网”在场众人的表情十分精彩。   “墨家也在,看来儒家已经是叛逆分子了。”赵高撑着下巴,有些懒散。   ‘霸气的赵高大人啊!我赞美你。’胡亥在心里默默的说,底气也有些足了。   “殿下,马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赵高声音的低沉的说。   “老师,我。”胡亥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违抗旨意,我会向陛下说明的。”赵高挥了挥手,示意边上的人把马牵给胡亥。   “是,老师,拜拜。”胡亥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真是好奇啊!我还是不适合搞政治啊!也不知道赵大人会怎么处置,嬴政陛下该如何咆哮啊!真是伤脑筋。’胡亥表情有些蛋疼。   胡亥骑着马,身边跟着罗网的人。好听点是护送,难听点的是押送。不过胡亥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   经过几日的奔波,胡亥终于回到了长城边。罗网的人押送完毕就撤退了。   胡亥看着蒙毅,韩非,虞子期,韩信在大营里探讨军情,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他们,便偷偷的溜走了。   兵营里秩序分明,胡亥看着便有些忧愁。   ‘一将成而万骨枯,只有战争才能带来和平,我也不过是芸芸众生里的一个稍微大点的蚂蚁,命运这东西真是奇妙啊!’感叹了一下,便去休息了。   半月后,从咸阳传来圣旨还有一封信。   过来的侍从大声宣读圣旨。   胡亥一听,大概意思就是,嬴政陛下对他行事的不满,但抓住叛逆分子有功,便功过相抵了,但是在有下次就小命呜呼。   圣旨读完了,胡亥淡定的打开了信,然后愣住了。   ‘历史提前了,焚书坑儒发生了。’胡亥苦笑。   “殿下。”韩非看完信后,很着急,这么多年为见自己的恩师,如今却发生此等祸事,真是造化弄人啊!   “儒家是保不住了,但儒家弟子能保一些就保一些吧!你给李斯写封信吧!此事我们都无能为力。”胡亥连笑都笑不出来了,苦恼的坐在一旁。   夜班,胡亥提笔写信,给赵高大人写一封,还有嬴政陛下写一封,毕竟,他不忍心颜路死去。   胡亥想来许久,还是决定这样写了。   “父皇亲启   儿不孝,远在他方,不能为父皇分忧还让父皇为我担心,儿深感不安,孩儿是真不孝啊!听闻墨家余孽在桑海为祸,儿不思考虑,一心想为父皇分忧,有些冲动,为赵高大人带来了麻烦。   儿听闻父皇要焚书坑儒十分赞同,但为了帝国考虑,不宜大规模杀伤,儒家弟子众多,代表了大部分士族,会给帝国的统治造成一点麻烦。不如饶他们一命,正好修筑长城的人手略微不足。读书人总是讲究什么风骨,给帝国统治带来麻烦,父皇不如斩断他们的风骨,让他们同贱民一样劳作,这样不比死还痛苦,还可以为帝国做贡献。   儿胡亥,愿为父皇分忧”   笔停下,胡亥叹了口气,自己安慰自己,事在人为,总会可以的。   “来人。”   “殿下”罗网的人走进屋来。   ‘明着是暗中保护,实际上是监视,还有赵高大人的其他意思,让我消停点。’胡亥苦笑。   “把这封信交给赵高大人,那封信交给陛下,尽快送到。”胡亥声音严肃,表情很认真。   “诺”说完便退下了。   胡亥熄了灯,沉思了一会,便和衣而睡。   几日后   匈奴的攻势越来越激烈,死伤了许多人,建好的长城也有一部分损坏,食物的储量也有些不足,热武器也不能投入使用,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   “我不同意。”   主将的营帐内传来争吵,胡亥路过,便走进去看看究竟。   “用犯人充当前锋部队,消耗敌军,这是减少士兵伤亡的最好办法。”   “犯人的身体孱弱,根本挡不住敌军进攻,只会白白送死。”   “那你说怎么办,帝国的援军还没有到。”   众将士激烈的争吵,蒙毅等人没有说话。   胡亥看这架势也没发表什么看法,只是有些头疼。   ‘看电视的时候觉得这些都很简单,但真正处在这个位置才发现要考虑好多,还有突发事件,有压力,有埋怨,还有民族大义。’胡亥低沉着眼眸,认真的听着。   “都下去吧,我会考虑你们的意见。“许久后,蒙毅打断了众人的争吵。   看着刚才还吵闹的营帐瞬间安静下来,众将士也退下去了。   “韩信,你怎么没说你的的看法。”蒙毅询问着韩信。   “将军,信言轻。”   ‘有一段时间未见,韩信的气质也有些不同,一把宝剑要出鞘了。’胡亥默默的看着事态发展。   “有什么话,说吧!看你我想法是否相同。”   “等。”   “只有这样”   “等待时机还有援军粮草,加强防御工事,鼓舞士气。”   “现在的情况不宜进攻。帝国现在正在调遣兵将,我们只能拖延时间了。只能等了。”蒙毅有些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      ☆、准备   一个月后,大军姗姗来迟,浩荡的军队远远的过来只能看见一片尘土。   “大军终于到了。”众将惊喜。   “走,我们去迎接。”蒙毅很是淡定的说,但从他的手上可以感受他的激动。   胡亥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很是迷茫的去睡觉了。   ‘也没我什么事啊!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大军来了,不用在担心生命安全了。’胡亥挪着小步,打着哈气,回去休息了。   “殿下,醒醒。”   胡亥睁开双眼,脸色不是很好。   “殿下,这是陛下交给你的信。”苍陌双手拿着信。   “嗯,陛下。”胡亥抓了抓头发,接过信。   看完信后的胡亥惊呆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   “你先下去吧!安排好那些帝国的犯人,我等下就过去。”   “是,殿下。”   看着苍陌出去了,胡亥深吸一口气,有些惊喜有些忧愁。   ‘真没想到,嬴政陛下居然同意了,书是焚了,但人好歹没坑啊!’胡亥一边收拾自己,一边想着事。   胡亥在苍陌的带领下,来到了犯人的住所。   “你下去吧!我在这里呆一会。”胡亥轻声对苍陌说。   “是,殿下。”   胡亥看着儒家众人还有墨家的一行人手脚带着镣铐,身上的衣衫也有些破了,雪女扶着植物人端木蓉,在全是男子的队伍有些醒目。   看着那些人望着雪女的那种眼光,胡亥有些不喜。但只是皱了皱眉头什么都没说。   ‘不知道,打入尘埃中的他们还可以站起来么!还真是舍不得颜路和他们一起受苦啊!’胡亥摸了摸下巴。   胡亥向远处的士兵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   “殿下,有何吩咐。”士兵恭敬的说。   “把那个老人,带人韩先生的营帐,那两个女人带到我的房间。”   话音刚落,就看见士兵用一种我懂的眼光看着胡亥。胡亥轻声的咳了一声,士兵才收回眼神。   “时候还不到啊!”胡亥再看了眼颜路,便走了。   “殿下,已经储备了许多煤,还有石油,另外琉璃的研究已经进入尾声。”飞雾仔细的向胡亥介绍。   “一些生活用品呢!”胡亥思考着还没有想到的东西。   “殿下所描述的,匠人们在实验中,还有一些书籍,也已经让人整理好了。”飞雾继续补充。   “嗯,,你们做的很好,各个地方有什么情况么!”   “由于大量征集农夫,一些土地被荒废,有些地方流言四起,但已经被地方官员压制下去了。”   胡亥有些头疼。   “还有殿下要找的沛县刘邦已经遵从您的命令就地格杀。”   胡亥愣住,‘卧槽,未来的大汉天子就这么没了,真是太好了。’   “殿下,派往海外的船已经归来,那些东西要怎么处置。”   “先找个地方藏好吧!这世道有些不安全。”胡亥心情很好的摸着下巴。   “是,殿下还有什么事情吩咐。”飞雾请示道。   “辛苦你了,帮我把沐雨叫过来。”   “是,殿下我先退下了。”   “嗯”   过了一会,沐雨缓缓走了过来。轻声的向胡亥问好。   “殿下”沐雨是个很温柔的女子,擅长医术。   “好久不见,沐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胡亥勾起唇微笑。看到美人的心情总是很好。   “殿下谬赞了。”   “今天叫你来,是有事拜托你。”   “殿下客气,沐雨的一切成就都是殿下给予的。”沐雨一脸感激的看着胡亥。   胡亥有一点点不好意思。但很快就遮掩住了。   “跟我来。”胡亥领着沐雨前往他的房间。   还未靠近房间,就听到吵闹声。   “放我们走。”   “哼!殿下看上你是你们的荣幸,别不知好歹。”   看着胡亥皱着眉毛,沐雨很是贴心的让守在外面的士兵退下。   “沐雨姑娘。”士兵恭敬的叫道。   “麻烦你们了,这里交给我就可以了。”沐雨温和的对士兵说。   “不麻烦,不麻烦。”士兵们看着沐雨傻笑。   胡亥轻轻的咳了一声,士兵们赶紧撤下。   沐雨轻轻的推开门,看见屋内的绝色美女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这位姑娘请放心,已经无事了。”   雪女先是愣了一下,但看见后面的胡亥,表情就不是很好了。   看着雪女仇视的眼神,胡亥并不放在心上,只是从容的说了一句话。“我为刀俎,你为鱼肉。”   雪女听到胡亥的威胁后,看着躺在床上的端木蓉,便忍下来了。   “沐雨,给她看看。”胡亥指着床上的端木蓉。   “殿下,这两位是。”沐雨有些好奇这突然出现的两个女子。   “墨家雪女,床上的那个是医家的端木蓉。”胡亥说完便淡定的坐在椅子上。   沐雨只是惊奇一下,便冷静的为端木蓉诊脉。   雪女有些焦急的看着。   “这位姑娘长时间奔波,体弱,脉象微弱。殿下,您的那支碧血玉叶花还在么。”沐雨回头问着胡亥。   雪女听到碧血玉叶花,便知道蓉姑娘有救了,一脸期盼的看着胡亥。   胡亥侧过脸,微微的点下头。“需要什么就去拿吧!她们你带走照顾吧!”说完胡亥便走了。   屋内   “多谢姑娘。”雪女跪在地上向沐雨感谢。   “快起来,这可是我们殿下的功劳。”沐雨扶着她。   “如果不是秦国,蓉姐姐也不会便成这样。”   “其实,殿下也很不容易。殿下很善良,如果做什么不好的事,一定是有原因的。”沐雨安抚道。   “我们注定是敌人。”   “雪女姑娘可以看看那些农夫的生活,自从殿下来到这里以后,每个农夫都可以吃饱饭,不用担心挨打,甚至生病了也会有人去给治疗,也许在你们眼里,殿下是个坏人,但在我们眼里,没有人比殿下更好了。”   雪女没有说话。   沐雨只是看着雪女在沉思,并未打扰。   ‘总有一天,你们会看到殿下的努力’      ☆、乱入   “殿下,蜃楼已经起航,我们的人也分布在里面,但是通信有些不便。”   “嗯,知道了,退下吧!”   “是”   胡亥抬起眼眸观看着外面的风景,长城还在继续修,儒家那些人虽说是胡亥的重点保护对象,但也不能做的太明显。胡亥始终没有见颜路,只是远远的望一下。   “真是对面相思啊!”胡亥苦笑。   一年后   “殿下,蒙恬将军有请。”士兵站在门外请示着。   “嗯,我随后就来。”胡亥写完最后一个字,便将毛笔放在笔架上。   “殿下。”瑞雪有些疑问   “蒙恬的戒心比我想象中还要重,如果不是什么要事,他不会来找我的。不过应该没什么事吧!”胡亥整理着衣衫,莫名的有些想念蒙毅。‘蒙毅被始皇陛下叫走了,真是有点想啊!’   “那殿下会不会有危险。”瑞雪呆萌的问。   胡亥摸了摸瑞雪的头,微笑。   “殿下最讨厌了,不理你了。”瑞雪红着脸跑出去了。   看着瑞雪跑出去,胡亥有些感叹。“女人真是奇怪啊!”。随后便去了蒙恬的营帐。   营帐里只有几个高层在,胡亥气质内敛,表情泛着微笑,行为举止都有种优雅贵族的感觉,让人觉得亲和又高不可攀。   “殿下。”屋内的人像胡亥请安。   “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胡亥坐在主位上。   “殿下,匈奴已经退兵,。”蒙恬简略概述一下。   “传往陛下那里了。”胡亥向蒙恬笑了笑,语气肯定。   “是,已经传往帝都了,正在等候命令。”蒙恬不卑不亢的说。   “既然如此,蒙将军还多此一举的找我做什么。”胡亥用手指敲打着桌子。   “蒙恬代表帝国全体士兵向胡亥殿下表示感谢。”蒙恬突然单膝跪地,帐内的将领也跟着单膝跪地。   胡亥头也不抬的继续敲打着桌子,嘴角微翘。   大概过了三分钟,胡亥抬起头。“起来吧!为帝国服务是你我的光荣。”胡亥的嘴角挂着不屑的笑。   ‘就这么打发我的努力,真是可以啊!’胡亥直盯着蒙恬。   “劳烦殿下了。”蒙恬摆出送客的表情。胡亥识趣的走了。   胡亥出了营帐,嘴角冷笑。‘蒙恬啊!蒙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想空手套白狼,没门。’   胡亥走到马房,把蒙恬的座驾骑走了,马夫也不敢拦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胡亥骑走那匹汗血宝马。   ‘好歹也坐了回宝马啊!’胡亥骑着蒙恬的马向犯人区域飞奔。   到了地方,正好是休息的时间,犯人们都在抢着饭,只有一人格格不入。   ‘那身傲骨还没有磨去啊!不过要是真磨去了,我也不会喜欢了。’胡亥嘴角勾着笑,下了马。找了个士兵牵着马,在这里候着。   胡亥向他走去。   ‘有些瘦了,我还是很心疼啊!’胡亥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颜路闭着眼睛在树荫下休息,虽然很累有些饿,但不想和那些可怜的人争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现在也有些明白了,当时真是太天真了,也许真像那人所说的,我们什么都不了解。也不知道师兄和子房过的好不好。’   ‘很累么。’胡亥看着靠在树下休息的颜路心微微的痛了一下,但还是克制住自己想要过去的心。   胡亥狠心的向回走,却又停下了。向随从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   “殿下,有何吩咐。”   “去给我找件些破旧的衣服,还有拿些干粮。”胡亥声音低沉,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   “诺”   很快衣服就找来了,胡亥皱着眉穿上。然后让自己变得像农夫一样,拿着干粮就像颜路走去。   “看你还没吃饭,这个给你。”胡亥把声音放柔和,气势也收敛起来,像个普通的少年一样。   颜路感觉声音有些耳熟便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的青年,突然就想起了陪伴三年的秦戈,哦不对,是胡亥殿下。颜路嘴角泛着苦笑。   胡亥看着颜路的笑,觉得有些刺眼。不过还是倔强的将手里的食物递给颜路。   “谢谢,我不饿,下午还要劳作,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颜路笑着拒绝眼前很像胡亥的青年。   ‘他没认出来么’胡亥皱着眉,蹲下身来,把食物放在颜路的嘴边。   看着眼前强硬的青年,颜路无奈的把食物接过来。   青年席地而坐,突然抱住颜路。头在颜路身上磨蹭着。“我很想你,很想你。”   颜路听清了青年的话,突然有些僵硬,食物也掉在了地上。   “你可怪我。”胡亥双眼泛红的看着颜路。‘现在的我应该很丢人吧!原来情到深处会如此的痛,我该拿你怎么办’胡亥双手紧抱住颜路。   “殿下,你不该在这里。”颜路侧过脸,躲开胡亥的眼光。   “别拒绝我。”胡亥有些强硬的说。   颜路不语。   胡亥紧捏着颜路的下巴,不由拒绝的亲上了颜路的唇,强迫他张开嘴,与之舌吻。等颜路反应过来的时候,胡亥已经放开他了。   颜路的眼神变得很锋利,表情也很严肃,但唇上的水光却衬着他很诱人。   “抱歉。”胡亥的道歉只换来颜路狠狠的擦拭这嘴唇。   “我会等的。”胡亥深情的看着颜路,然后拿出手绢温柔的替颜路擦拭。“我不想强迫你,但也别让我等太久。”说完胡亥便把手绢和食物留下,走了。   ‘居然没想拒绝,我这是怎么了。’颜路苦笑着。   胡亥很是兴奋,毕竟是初吻啊!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怎么想都很开心。   从这以后,每天晚上,胡亥都会偷溜出去吃颜路的豆腐。   五天后,咸阳传信,嘉奖大军。胡亥也沾了一点光,得到了始皇陛下的奖赏。   半月后传来一个把胡亥吓个半死的事情。   图安国向大秦寻求庇护,把公主嫁给始皇陛下。哦,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图安国有个玉漱公主,卧槽玉漱,这怎么还带神话乱入的,这到底是一个怎样奇葩的世界。呵呵。。。。。。   “殿下,这个玉漱公主已经被封为丽妃了。”侍从在胡亥身旁补充到。   ‘呵呵呵呵呵呵’胡亥的脑海里一群草泥马在欢乐的奔跑。   在那荒茫美丽马勒戈壁   有一群草泥马,   他们活泼又聪明,   他们调皮又灵敏,   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草泥马戈壁,   他们顽强克服艰苦环境。   噢,卧槽的草泥马!   噢,狂槽的草泥马!   他们为了卧草不被吃掉打败了河蟹,   河蟹从此消失草泥马戈壁   “殿下“侍从打断胡亥脑里不断循环的草泥马之歌。   “咳,我没事,你下去吧!”看着侍从下去,胡亥的嘴角一顿狂抽。      ☆、过渡   “殿下,已经长高了好多。”沐雨拿着新做好的衣服站在胡亥旁边。   “嗯,我已经18了。”胡亥有些感叹。‘劳资36了,已经是个大叔了。’   “端木姑娘已经恢复的很好了,而且帮助我治疗了许多人。”   “有什么要求。”胡亥笑着看着沐雨。   “就是端木姑娘想要见墨家的那些人。”沐雨略微讨好着。   “嗯,现在就去吧!”   “谢谢殿下。”沐雨有礼的退下。   ‘自从那次以后,诸子百家安静了许多。墨家和儒家已经已经不会造成麻烦了。胡亥21岁登基,24岁死。还有三年,三年。’胡亥掐着手指算来算去。   “殿下,端木姑娘和雪女姑娘在门外等候。”沐雨走过来请示。   “嗯,走吧!”胡亥整理好衣衫。   “多谢殿下救命之恩。”端木蓉向胡亥道谢。   经过这两年,墨家的态度已经改变了许多。胡亥也就没为难墨家。   “端木姑娘请起。”胡亥虚扶了一下,带领他们前往重犯区。   墨家的人已经让胡亥派人找过来了。   刚打开门,就看见墨家众人一脸激动的看着端木蓉和雪女。胡亥看着这场面就帮他们把门关上。   “这里就交给你了。”胡亥对沐雨叮嘱一下便走了。   胡亥骑着马绕着长城,周围林立许多小村落,被征集的农夫们带着家属生活在长城脚下,冒着的炊烟带来了一丝温暖,士兵们偶尔还会帮忙种田,真是军民一家。   胡亥嘴角勾着笑,和风吹拂着他的衣衫,散落的青丝给给他带来一丝唯美。   四周有些小孩在打闹,看到胡亥也不害怕,有些胆大的还向胡亥靠近。   “殿下”孩童特有的软糯声音在耳边想起。   胡亥低下头,看着周围的几个孩子。“有什么事么。”声音和蔼可亲。   “想骑大马马。”最小的孩子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胡亥。   “好啊!你们都想骑么。”胡亥下马。   “嗯嗯,我们都想骑大马。”孩子们欢快的围着胡亥。   “那好,不过你们要听话,一个一个来啊!”   “嗯嗯,我们很听话的。”   话音刚落,胡亥小心翼翼的抱起最小的孩子,把他放在马上。“骑大马喽!”小孩子开心的在马上挥舞着手。   看着小孩兴奋了一下,就换另一个。   “殿下恕罪。”一位农妇带着一个年轻的漂亮农妇向胡亥行礼。   “无碍”胡亥扶住马上的孩子。   “娘亲,娘亲,我骑大马了。”一个孩子兴奋的向农妇跑过去。   “你们这群皮猴子,麻烦殿下。”农妇顺嘴的教训孩子。   “没事,他们很可爱。”胡亥把最后一个孩子放下来。   “殿下,求您让我见见我丈夫吧!”那个年轻的农妇突然跪下向胡亥磕头。   “请起。”胡亥扶住那个不断磕头的女子。   “殿下”那女子苦求着。   “我会带你去见他。”胡亥仔细的看着这个女子,发现她很美,不比大美人雪女差,只是穿的不是很好。   “多谢,多谢。”那女子连忙道谢,唯恐胡亥反悔。   胡亥骑上马,示意女子上来。女子有些矜持,便犹豫不决。   “骑马去可以省很多时间。”胡亥向女子伸出手。   女子自己爬上马,然后搂住胡亥的细腰。   胡亥的嘴角抽了一下,便调整过来,策马奔腾~~~~~   “什么,你说我丈夫死了。”那女子激动的拽着管理员。(管理名册的人)   “节哀”   那女子向外面跑去,胡亥好奇便跟着去了。   只见那个女子扑倒在城墙下,痛哭,哭的肝肠寸断。   ‘卧槽,这剧情有点熟啊!’胡亥看着女子痛哭,周围人在劝着。   剧情君:   坐在城下,孟姜女悲愤交加:想自己千里寻夫送寒衣,尽历千难万险,到头来连丈夫的尸骨都找不到,怎不令人痛断柔肠。愈想愈悲,便向着长城昼夜痛哭,不饮不食,如啼血杜鹃,望月子规。这一哭感天动地,白云为之停步,百鸟为之噤声。直哭了三天三夜,忽听轰隆隆一阵山响,一时间地动山摇,飞沙走石,长城崩倒了八百里,这才露出范喜良的尸骨。   ‘长城,女人,万里寻夫,这是哪个乱入。卧槽,孟姜女哭长城’胡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姐们,咱能不哭么!这长城好不容易建的。’胡亥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看她那么伤心,便打昏她,带她回去。   “不管是真是假,也不能让他接着哭啊!万一长城真倒了,就不是她哭了,是我哭了。”胡亥看着昏倒的孟姜女自言自语。   “殿下,这位是。”瑞雪有些好奇的看着胡亥过来的女子。   “这位叫孟姜女,丈夫死在长城,她万里寻夫接受不了这样打击,是个可怜人,你好好照顾。”胡亥交待完就赶紧走了。   刚出门,就被苍陌截住。   “殿下,咸阳来信。”   胡亥接过信,仔细阅读。   “要走了啊!”胡亥捏紧了信。   “殿下。”苍陌侯在身旁。   “去收拾好行礼,三天后回咸阳。”   “诺。”苍陌退下。   ‘历史君恢复正常了,扶苏被派过来和蒙恬一起守长城。我是时候回去了,还是有些不舍啊!’胡亥苦笑。   胡亥殿下决定和颜路道别。   胡亥已经让人关照儒家弟子,不会让他们太辛苦。业余时间,教教孩子们一些文化,也算是弥补了他们的特殊照顾。   颜路坐在树下,周围围着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不用在做劳力了,颜路只需要教一些小孩子做人的道理就可以了。   “颜夫子,再见。”孩子们恭敬的向颜路道别。   “嗯,你们小心些,早些回家。”颜路笑的很温柔。   胡亥向颜路走过去。   “殿下。”颜路恭敬的行礼,笑容也收回去了。   “颜路,我要走了。”胡亥坐在颜路身边。‘自从那日以后 ,二师叔的表情就变得冷了些’胡亥一脸伤心的看着颜路。   “殿下已经长大了。”颜路拒绝看胡亥的表情,但耳根却有些红了。   “三年后,就会结束了,你好好照顾自己。”胡亥仔细看着颜路,不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保重。”微不可闻的声音传到胡亥的耳朵里,胡亥满意的笑了。   ‘这么温柔,可人的颜路,怎么可能不爱。’      ☆、对立   胡亥身上盖着薄被,手里拿着书,在马车内半靠着,墨色的发散落在腰间,带着一丝柔弱。   苍陌揭开车帘问道:“殿下,要休息一下么。”   胡亥抬眼看了一下,“嗯。”   等到马车停下,胡亥揭开薄被,慢慢的走下车,整理下身上莫须有的灰尘。   “好久没走这么远的路了。”胡亥轻声抱怨着。   “殿下应该觉着习惯啊!”韩非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   胡亥笑而不语,冲着旁边的侍从说:“递给我一皮绳。”   胡亥接过皮绳,把散落的头发系上,几缕碎发散在旁边,尽显少年风流。   “殿下回到帝都,不知会有多少美女投怀送抱。”韩非继续打趣着。   “韩先生也不比我差啊!越老越有滋味啊!”胡亥猥琐的笑了。   “殿下,真是。”韩非脸微红一下。   大概休息一段时间后,胡亥一行人再次出发。   分界线。。。。。。。。。。。。。。。。。。。。。。。。   “大人,已经布置好了。”   “他们还有多久到。”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不允许有一个人活着出来。”   “是。”   。。。。。。。。。。。。。。。。。。。。。。。。。。。。。。。。。。。。。。。。。。。。。。。。。。。。。。   胡亥敲了敲车壁说:“苍陌,我觉得有些不安。”   苍陌命人停下马车,警戒。   马车停下的瞬间,只见几根火箭就射进前后的马车内,胡亥拿起配剑就划开马车。   “殿下。”侍从从容面对并护在胡亥周围,人围成一个圈来面对未知的危险。   胡亥面向韩非说道:“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可怜了我那些书。”   “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胡亥勾起嘴角。   “你们躲起来有用么。”胡亥拿起侍卫的弓箭,向一棵树射去,“砰”的一声,掉下一个黑衣人。   ‘我擦,这么早就有夜行衣了。’胡亥有些惊讶。   此刻风起,四周的树上出现了许多黑衣人。   “大胆,感挑衅帝国的尊严。”身旁的一个侍卫喊道。   话音刚落,有一大片箭雨袭来,侍卫们连忙拿起盾牌抵御。当攻势停止的时候,胡亥一跃而起,斩杀四周的黑衣人。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胡亥是这么告诫自己的。   正在胡亥杀的差不多的时候,一道气刃袭来,胡亥连忙躲过,只是头发被削掉一缕。   胡亥的心沉了一下,紫色的气刃。‘终于到这一天了么’胡亥心里苦笑,脸上不动声色。   身后的侍卫不断拼杀着,人越来越少。胡亥只是望着那个身穿黑衣蒙面的领头人。   “抱歉,死在这吧!”那人手中释放着气刃,声音虽轻,但还是让胡亥听到了。   胡亥只是笑了笑,用剑指着他,告诉他,自己的决心。   双方的人有意识的分开,对立。   树林突然变静了,气氛也变得浓重一些。浓郁的内力给在场的人带来一些压迫感。   胡亥在等,在等他先动手,或者说,是希望他住手。   在气势达到最高点的时候,紫色气刃撕裂空气向胡亥袭来,胡亥挥着剑迎面抗击。   两人在空中不断比划着,紫色的气刃和银白色的剑气不断交织着不分胜负。   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一炷香,银白色的气刃压制住了紫色气刃。   胡亥剑架在黑衣人脖子上。   “都退下,不然我杀了他。”胡亥装作淡定的样子。   “你的手抖了。”那人笑着说。   胡亥的剑将那人的脖子压出一道血纹。   “你赢了。”那人话音未落,便被胡亥打晕过去。   “我们都输了。”胡亥看着晕倒在地上的人轻声的说。‘输给了现实啊!’胡亥握紧了剑。   “你们会死在这,带他走吧!”胡亥冲着剩下的黑衣人说。   侍卫们保持沉默。   黑衣人都撤走了。   “把人埋了吧!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胡亥的眼睛锋利的看着在场的人,十分冷静的说。   “诺。”   苍陌将剑鞘递了过来,胡亥接过,把剑插入,看着侍卫们把人都埋在树下。   “去下一个镇子整理下行囊。”胡亥翻身上马,挥着马鞭,飞奔而去。   分界线。。。。。。。。。。。。。。。。。。。。。。。   客栈内   胡亥一个人躺在床上休息,双手有些无力。   ‘受内伤了,还是有些下不去手。’胡亥脸色苍白,嘴角挂着一丝苦笑。   这时,有人敲了下门。   “进来。”   “殿下,我给你拿了碗粥,喝些吧!”   “麻烦你了,韩非”。胡亥起身   “受伤了。”   “小伤,无碍。”胡亥接过碗,慢慢的喝着。   “是阴阳家。”   “没有证据,不适合打破。”   “殿下的心有些软。”韩非只是笑了笑。   “是啊!权利就是那么吸引人啊!”胡亥喝光手里的粥。   分界线。。。。。。。。。。。。。。。。。。。。。。。。。。。。。。。。。。。。。。。。。。。。。。。。。。。。。。。。   “大人,您好点了吗!”   “无事。”   “计划还执行么”   “放弃,已经引起罗网的注意了,不宜再次行动。”   “可是。”   “没有那么多的可是,回去禀告东皇阁下吧!”   “是”   夜色正浓,星魂摸着脖子上留下的一点疤痕,诡异的笑了。   “我们都输了不是么!”   沉默了许久。。。。。。。   “别天真了,注定是对立的。”星魂对着墙壁自言自语,不知是对别人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分界线。。。。。。。。。。。。。。。。。。。。。。。。。。。。。。。。。。   “东皇阁下,计划失败。”   “知道了,等待下一次机会吧!”   “是”   “星魂最近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好好照顾一下。”   “是”      ☆、纨绔子弟   胡亥回到咸阳以后,始皇陛下便让人教他一些规矩。胡亥听闻,吐了一口老血。   ‘总有种进宫当小妾的感觉,呵呵呵’胡亥无聊的在吐槽。   “殿下,陛下派来的人到了,请您移步。”苍陌敲着门请示着。   胡亥整理好衣服便去主殿。   “胡亥殿下。”来人行礼。   看着对方很好的素质修养,行为举止也十分优雅大气。胡亥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好挥手让他起来。   “殿下在咸阳宫的日子毕竟有些少,举止虽然规范却没有帝国皇子的样子。从今天起,就有我来重新教导殿下的规矩,希望殿下配合。”那人又鞠了躬。   胡亥有些无语,但也不能不说话,只好说了句“我知道了。”   “殿下应该自称孤。”   “孤知道了”胡亥心里抽搐着‘又寡人,又孤的,万恶的封建社会。’   就这样,胡亥此后的一个月,认真的学习着规矩。   某天,胡亥在咸阳宫散步,看见一五六岁的小孩在花园里看书,本着闲来无事的原则,胡亥开始调戏小男孩。   “你叫什么名字啊!”胡亥恶劣的掐下小男孩肉嘟嘟的脸。   “大胆,快放开孤。”小男孩挣扎着,口中说着霸气的话。   ‘反差萌,真的很萌啊!’胡亥不理会他,继续调戏之。“我不放开又怎样啊!”   “你,你大胆。”小孩被气的脸通红。   “亥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胡亥僵硬的回头看,就看见始皇陛下了。恭敬的叫声“父皇”,胡亥便偷偷的收回调戏的手。   “皇祖父,子婴被欺负了。”只见刚刚还霸气侧漏的小孩子,这会已经眼圈红红的。   胡亥败了,‘呵呵,手欠是一种病,得治。’胡亥转瞬便可怜兮兮的看着嬴政陛下,“父皇,儿臣看他太可爱,便忍不住问了下他的名字,他还不告诉我。”   小男孩看着胡亥无耻的面容,默默的回过头。   ‘节操是什么,可以吃吗!小爷的节操是碎了一地又一地啊!’胡亥努力的装可怜。   嬴政陛下有些无语,这一大一小都很难搞的有木有。   “多大了,还这么没规矩”。嬴政看着胡亥无奈的说。   “儿臣知错。”胡亥顺杆往下爬。   “这是你王叔。”嬴政对着小孩指着胡亥说道。   “王叔好。”小孩有些不情愿。   “这是你大兄的儿子,子婴,你大兄不在,你这做弟弟的要好好照顾子侄。”   “知道了,父皇。”胡亥挑衅的看着小孩。   “喜欢孩子就自己生一个,都这么大了。朕有事就先走了。”嬴政陛下就这样走了,留下被风吹散的胡亥。   ‘自己生一个,我擦,一口老血咽了下去啊!’胡亥的脸色很不好看。   “王叔不会不行吧!趁年轻赶紧治。”说完便傲娇的走了,在不走会挨揍的。   ‘不行,噗’ 这口老血到底还是喷出去了,胡亥完败。   胡亥眼神暗淡,面色无光的回去了。   “殿下。”苍陌看着憔悴的主人有些疑问,刚出去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有事。”胡亥有气无力的说。   “陛下送来两位美人,还有一副图。”苍陌很是委婉的说。   “图。”胡亥很好奇,美人就下意识的忽略了。   苍陌有些囧的递过来,胡亥就随意的打开,然后就马上合上。   ‘尼玛的,这么早就有春宫图了。’   “13岁就有启蒙的侍女了,殿下实在是太晚了。”苍陌含蓄的说。   “我知道了。”胡亥还是很犹豫。‘虽然做了很多年的老处男,但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感情洁癖有些伤不起了,我要告诉始皇陛下我喜欢男子,他能活劈了我,要是收下两个美女,又觉得对不起颜路,不收下,就是告诉所有人,我不行。不行,是男人的耻辱啊!真是进退两难啊!’   苍陌看着殿下犹豫的表情,很想问一下殿下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就默默的退下了。   “总感觉这几年不会太安稳。”胡亥有些忧愁,‘做了是禽兽,不做是禽兽不如。’胡亥只好回忆一下现代的一些爱情动作片啊!   夜深了,美女如期而至,胡亥无奈的接受了,虽然有些男人的劣根性,但胡亥还是愿意照顾这些女子的,等以后便放了他们,许个好人家。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一夜笙歌,胡亥看着身边的女子,想起那一夜荒唐,便起身。   “殿下。”半裸的女子起身含情脉脉的看着胡亥,温声细雨的叫着胡亥。   “好好休息。”胡亥低头替女子盖上被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嗯,殿下也要好好休息。”女子眼里带着期盼,胡亥不忍拒绝。   “好”   “奴婢帮殿下更衣。”女子挣扎着起来。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微微一笑   ‘我也只是一个伪君子罢了。’胡亥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流着血。   胡亥坐在书房,提笔写信:   《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千言万语,说不清道不明,只愿一首诗能让他明白吧!”胡亥声音声音微不可闻,有些忧伤。   “来人。”   “殿下。”一个侍卫站在门口,等待吩咐。   “把苍总管叫过来。”   “诺。”   屋子里再次陷入寂静,胡亥藏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优柔寡断,没有魄力,这天下是谁的又与我何干。一切都觉得十分可笑,我有什么能力可以做好这一切,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殿下。”苍陌走进书房,看见胡亥的脸色,有些担心。   “把这封信交给颜路。”   “诺。”苍陌接过信,有些犹豫的说:“殿下要注意身体,别想太多。”   “放心,我无事。”胡亥勉强的笑了笑。   也许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胡亥成为了当朝镀金的纨绔子弟,夜夜笙歌。   分界线。。。。。。。。。。。。。。。。。。。。。。。。。。。。。。。。。。。。。。。。。。。。。。。。。。。。。   接到罗网的密报,赵高向嬴政上呈。   “陛下,胡亥殿下这个样子,是不是。”赵高弯着腰,恭恭敬敬的说。   “这孩子从小也没怎么放纵过,只要不犯什么大事,就饶过他吧!子嗣也有些单薄,在去挑几个人过去吧!”   “诺。”赵高退下,转身的时候露出一丝冷笑。‘已经老了啊!’   分界线。。。。。。。。。。。。。。。。。。。。。。。。。。。。。。。。。。。。。。。。。。。。。。。。。。。。。。   “颜先生,这是殿下让交给你的信。”   颜路看着突然出现的暗卫,只是惊讶了一下。   ‘看来胡亥在军中还是有些掌控的。’颜路拆开信来,一首《诗经邶风击鼓》跃然纸上。   ‘他遇到了什么。’颜路握紧了手。   ‘还依稀记得那个一脸自信,说会改变命运,改变天下的孩子。’   “请帮我转告他,我只等三年。”   [译文]   击鼓声镗镗(震于耳旁),   (将士们)奋勇演练着刀枪。   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   惟有我随军远征到南方。   跟随孙子仲(行旅奔波),   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   回家的心愿得不到允可,   心中郁郁忧愁不乐,   (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生生死死离离合合,   (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   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   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   可叹如今散落天涯,   怕有生之年难回家乡。   可叹如今天各一方,   令我的信约竟成了空话。   (长话短说就是胡亥说自己的承诺因为一些事情不能完成。)      ☆、始皇东巡   时过两年,胡亥20岁,从一个好少年变成了一个吃喝玩乐没事瞎找茬的一个纨绔子弟。   “殿下,今天去哪玩啊!”一女子靠在胡亥身上撒娇。   “你在哪,孤自热在哪啊!”胡亥忍着厌恶。‘嬴政陛下送来的一堆麻烦,真担心哪天就铁杵磨成针。’   “殿下,有事禀报。”苍陌站在门外说道。   胡亥没有忽视女子闪过的一抹精光,嘴角勾起一抹笑。   “起来吧!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孤可是会生气的。”   “殿下,莲儿下去了。”女子恭敬的走了。   苍陌走进来,向莲儿行个礼。   “殿下。”苍陌看到女子出去,请示着。   胡亥摆了摆手,指着门外。“你可知错。”   苍陌看了看胡亥的表情,便配合着。“臣不知。”   “那就跪着吧!什么时候知道错在起来。”胡亥一边摆手势示意他起来,一边拿张纸示意他写下来。   苍陌在纸上写‘已经布置的差不多,地方的官员能笼络的都笼络了,中央的一些官员只有一些小官员被收买了。陛下的圣体越来越虚弱了,陛下有意让殿下陪着东巡祭天。’   胡亥看着纸上的消息,皱着眉头,用内力把纸化成灰。   “来这里有什么事。”许久以后胡亥才吱一声。‘哼,在门外听墙角也不知道累不累,嬴政陛下的暗卫跑到我这里当间谍,真是看的起我。’   “陛下让殿下陪伴准备前往泰山祭天。”   “祭天,有意思,不过能陪父皇去祭天是我的荣幸,下去收拾吧!”   “诺。”   看着苍陌走出去,胡亥开始静静的思考。   ‘还有一年啊!这两年的日子真是痛苦,不过比起其他的兄弟,我还算好的,有赵高和李斯帮忙遮掩,始皇陛下也没发现什么。   不过好想颜路,刻骨的相思也不过如此吧!还能不能在一起了。   始皇陛下的心思是越来越难猜了,越来越残暴了,长城的修建,阿房宫的修建,秦始皇墓的修建。   也是,当皇帝的哪个想死啊!不老仙药,我还想破碎星空呢!’不管过了多久,胡亥的内心永远是个二货。   夜深,胡亥正挑灯夜读。   “殿下,我可以进来么!”温柔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胡亥忍下几分厌恶,调整下表情,把书扔在地上。“进来。”   “听闻殿下没用晚饭,莲儿有些担心,便擅自做主给殿下送饭来了,还望殿下莫怪。”叫莲儿的女子粉妆玉琢,桃腮杏脸,顾盼流转 ,清丝纠缠 ,举步轻摇。   ‘丫的就是一妖精。’胡亥脸上挂着猥琐的笑。“莲儿,孤怎么舍得怪你啊!”说完还猥琐的摸了摸莲儿的小手。   “殿下。”   ‘喊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人生就是互相恶心啊!’胡亥把莲儿搂在怀里。“莲儿,莫闹,孤有些忍不住呢!”   “殿下,吃饭。”   “好”   饭后,一夜春宵。   “殿下,要走了。那位宠姬要带着么!”苍陌看着胡亥面无表情的脸说道。   “好不容易出去,就不带了,这女子太。”危险,胡亥看见一女子泪雨梨花的跑过来,只好把话咽回去了。胡亥用手揉着头,在心中呐喊‘球放过啊!’   “殿下,你是不是不要莲儿了,莲儿做错了什么,殿下告诉莲儿,莲儿会改的。”   胡亥在内心狂抽,‘你哪是什么小白莲,丫的就是黑色食人花。’不过看着女子伤心的表情,胡亥还不能发火。   “莲儿怎么能这么说呢!”胡亥的手抱住莲儿,露出猪哥般的笑容。   “殿下,这还有人。”莲儿不好意思的窝在胡亥怀里。   胡亥在莲儿看不到的地方阴沉着脸,然后示意苍陌下去。“莲儿,乖。”   “殿下,带莲儿去好不好,莲儿会乖的。”莲儿冲着胡亥撒娇。   “不准胡闹,孤去是为了照顾父皇,你去成何体统。”胡亥装作很生气。   “殿下。”莲儿委屈的哭出来。   胡亥苦逼的哄了一早晨。   始皇东巡的分界线。。。。。。。。。。。。。。。。。。。。。。。。。。。   ‘终于脱离了魔窟啊!太不容易了。’胡亥放松的坐在马车上。‘这周围都是爷的人,可算是轻松了。也不知道祭天要祭多久。’   浩浩荡荡的队伍前进着,胡亥看着远处亮丽的明黄色有些无奈。   ‘这排场哪是什么震摄六国子弟啊!这分明是让人羡慕嫉妒恨,这些年,云中君也就是那个徐福,坑了始皇陛下多少银子,丫的就是在坑蒙拐骗,蓬莱仙岛,不老仙药。’胡亥独坐在马车内自饮。   “跟着父皇真是极好啊!还有西域供奉的葡萄美酒。”胡亥一边说,一边将酒倒入玉杯中。一杯一杯的喝。   “殿下,殿下。”   胡亥听到有人叫他,便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   “嗯。”胡亥扶着头轻哼一声。   “殿下,陛下叫您过去。”   胡亥看着苍陌,过了几秒才清醒过来。“孤知道了。”胡亥整理下衣衫,便快步向嬴政的马车走去。   天子架六,六匹好马拉着嬴政的豪华大马车。胡亥调整了表情,便站在马车旁。   “陛下,胡亥殿下到了。”宦官轻敲着马车,低声的说。   “让他进来。”威严的声音从车内传来。胡亥握紧了手。   “殿下,请。”   胡亥看都没看宦官一眼便上去了。   车内,始皇陛下静靠着车壁,手里拿着书,丞相李斯坐在身旁。   “父皇”胡亥只是恭敬的对始皇陛下行了大礼。   “嗯,这么多年都长大了,朕已经老了。”嬴政陛下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胡亥。   看着嬴政已经不在健康的身体,两鬓也有些发白。胡亥突然也就不那么怨恨他了。“父皇注意身体。”想说的奉承话也变成了关心的话语。   “你以为做的那些事能瞒的了我。”嬴政轻飘飘的话像一座大山压在胡亥心中。   “这天下没什么能瞒住父皇的。”胡亥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放宽心。   “你也是个能忍的。”嬴政突然就笑了。“也罢,不知道你能走多远。下去吧!”   听到嬴政陛下赶人的话,哪怕是有在多疑问也只能咽回肚里。   胡亥走后,嬴政勾唇一笑,哪怕已经老了,但只要他多活一天,这天下一定是姓秦的。   “李斯”   “臣在”   “扶苏守成有余,开疆扩土却是差了些。匈奴一片狼子野心,一些臣子也只是表面服从,特别是你和赵高,以扶苏的性格怕是压制不住啊!”   “臣惶恐。”李斯跪在马车上。   “你们都以为朕已经老了,什么都看不清了,怕死,去求什么不老仙药。可你们谁知道,朕的苦楚啊!”   李斯只是把头低下,不敢多言。   “朕的这些儿子,让朕最满意的不是扶苏而是胡亥,这孩子从小无母,在宫里只有赵高照顾,朕无事才去看望,在心里把他当成宠物多过于儿子。其实还是寡人的称号适合啊!当皇帝的都是孤家寡人啊!”   “也许是杀戮过重了,这些儿子没一个像我的。胡亥那孩子从小就聪明,看的也非常透,跟大臣们交往的也不错。把他赶出咸阳,就是想看他能走多远。这几年,他的势力以遍布天下,连邻国都有他的探子,他还知道隐藏,念着这份父子情啊!”   “陛下。”李斯看着这位一统六国的帝王,知道他并不想让人安慰,只是想倾诉一下。   “身在帝王家可没什么感情,赵高也是有野心的,也只有你能牵制住他了。朕的身体已经要不行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去。这份圣旨还有些势力就交给你了。以后好好辅佐他吧!扶苏的性命就帮他保住吧!那孩子也是个忠诚的人。”   “诺。”李斯恭敬的向始皇陛下承诺。   “朕累了,你下去吧!”      ☆、始皇之死(上)   祭天已经过了半年,从那次谈话回咸阳以后,胡亥开始接触中央,慢慢的有了自己的势力。   “殿下。”   “进来。”胡亥靠着椅子上,面色沉稳,帝王之气越来越浓厚。   “这是长城寄过来的急报。”苍陌递过一封信。   胡亥看过信后,变的阴沉。“调动一切人马,哪怕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诺。”苍陌急忙退下,去安排。   ‘该死,怎么会,颜路怎么会不见了,是谁是谁。’胡亥强压制住自己的火气,让自己平复下来。   ‘要冷静,冷静,这样才可以想到办法。’胡亥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平复自己的情绪。   另一边。。。。。。。。。。。。。。。。。。。。。。。。。。。。。。。。。。。。。。。。。。。。。。。。。。。。。。   “你叫颜路。”   颜路跪在地上,看着眼前衣着华贵的人,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人带走,这里也不知道是那里,但还是静观其变吧!   “朕是大秦的主人。”   颜路很是惊讶,也猜到了一些可能。   “密探告诉朕,秦十八皇子钟爱儒家二当家。”嬴政只是冷冷的看着颜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   颜路只是皱了皱眉,并没说什么。   “我曾对他说过,这天下只有这个位子不能给他,剩下的都可以给他。在朕看来,他真是愚蠢,居然喜欢一个男人,还放任他在外。”嬴政鄙视的看着颜路,心中也有些厌烦。   颜路继续保持沉默。   “这性格也算不错,如今我给他一次机会,也不知道是你的命重要,还是这位子重要。”嬴政说完便走了。   颜路忍下疑惑在心中慢慢猜想,便忽略了自己也想知道的答案。   一个月后   “殿下,属下没有,没有找到颜先生。”苍陌低头跪在地上。   胡亥背对着苍陌说:“下去吧!”。   “诺”苍陌说完担忧的看了眼胡亥,便默默的退下。   “大概已经知道了。”胡亥有些头疼。   ‘能够一点痕迹不留的把人带走,除了他想必没别人了,真是悲哀啊!’胡亥只是笑了下便沉着冷静的处理杂物。   另一边   “陛下。”李斯恭敬的给迟暮的帝王行礼。   “皇陵建的怎么样了。”嬴政说完还咳嗽了几声。   “陛下,请注意圣体。”李斯有些担忧。   “说吧!朕无碍。”   “皇陵已经修建完毕,请陛下放心。”   “朕可以安心了。”   “请陛下好好休息。”李斯跪在地上恳求到。   “以后,有的是时间休息。”嬴政只是笑了笑。“年轻的时候为争抢这个位子遭受兄弟姐妹的暗杀,身体再怎么保养也是不行了。”   “陛下,赵高大人有事求见。”一宦官恭敬的禀报。   “让他进来吧!”   “诺。”   过了不久,赵高走了进来,恭敬的向始皇陛下行礼。   “臣有要事禀报。”   李斯听完便默默的退下了。   “人也走了,说吧!”说完嬴政喝了口水。   “陛下,阴阳家有些不安稳,逆流沙也有些阴谋,项氏一族的残余势力也在活动。”赵高半弯着身,表情严肃。   “暂时先看着吧!将南岭的三十万大军调回来十万,派王贲将赵佗顶替回来。”   “赵将军驻守南岭,保家卫国,这么做。”赵高犹豫的对嬴政说。   “在让他呆在那里,这军队就姓赵了。”嬴政表情阴沉,面色不善。   “诺。”赵高听完,就知道所谓的赵将军是废了。   等赵高下去后,嬴政咳嗽了几声,有几滴血落在地上。   “朕真是不甘心啊!”嬴政嘴角挂着苦笑。   “那个人怎么样了。”嬴政突然说道。   话音刚落,只见刚才还空无一人的房间有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出现。   “很好。”那男子单膝跪地。   “我的身体比我预想的还要差,没多些时间了,以后就麻烦你帮我照顾子婴了。”   “陛下。”黑衣人刚想说什么,就被嬴政打断了。   “不用多说,朕意已决。”嬴政表情严肃。   黑衣人只好退下。   “来人。”   “陛下。”   “去把胡亥和子婴给朕叫来。”   “诺。”      ☆、始皇之死下   “殿下,陛下派人请殿下过去。”苍陌在门外禀报。   “嗯,孤知道了。”胡亥表情严肃。   过了一会,胡亥换了身衣服,华贵而庄严。黑色的底衬上绣着银色的纹路,身上佩戴着玉饰,叮呤当啷的,手上带着墨玉的板子,头戴冠,留下几缕碎发,尽显风流。   苍陌看到胡亥的装扮有些惊奇,过于正式。   “如果我明天没回来,记得去救我。”胡亥笑着对苍陌说,缓和了刚才严肃的气氛。   “殿下。”苍陌刚想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不用担心,说说而已。”说完,胡亥就前往嬴政的宫殿。   。。。。。。。。。。。。。。。。。。。。。。。。。。。。。。。。。。。。。。。。。。。。。。。。。。。。。。。。。。。。   “陛下,胡亥殿下和长孙殿下到了。”   “让胡亥进来,你在门外等着。”嬴政一身黑色绣金龙袍,虽然已经老了,但气势却没有弱几分。   “诺。”身旁的宦官恭敬的下去传旨。   殿门外   “十八叔,你怎么也在这儿。”子婴一脸傲娇的看着旁边的胡亥。   胡亥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继续保持沉默。   “哼。”子婴别扭的把头转过去。   “胡亥殿下,陛下请您过去。”宦官恭敬的说。   “有劳了。”胡亥客气的说了一声。   胡亥走进大殿,看着坐在顶端的帝王有些感慨,嬴政陛下已经老了,而我还年轻。   “父皇。”胡亥恭敬的行礼,远远的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嬴政。   “嗯。”嬴政只是微微点下头便保持沉默。   胡亥只能跪在地上低头继续保持姿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嬴政陛下走向胡亥。   一片阴影笼罩,威严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你可知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何事。”   胡亥听到嬴政陛下的问话面上保持沉默,内心在咆哮。‘我只是来找人的好不好,爱什么事什么事。’   “抬起头来,你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嬴政锋利的眼神射向胡亥。   胡亥抬起头,并不畏惧嬴政的眼光。“儿臣不知。”   ‘就不说怎么着吧!’胡亥在内心里硬气的说。   “比我当初还能忍,不愧是朕的儿子啊!”   “。。。。。。。”你让我说什么好啊!   嬴政背对着胡亥说:“朕给你一次机会,有情还是无情。”   “什么是有情,什么是无情。”   “作为一个帝王是无情的。”   胡亥低沉的说:“高处不胜寒,一个人就算得到了所有又有什么值得开心的。高高在上的父皇,你不累吗。”   “你很像你母亲啊!”   突然的一句话,胡亥愣了一下。   “母亲。”胡亥的声音更加低沉,眼睛里闪过一丝怀念还有一些疑问。   “以后有机会在说吧!我可以传位给你,但有希望你能顾忌兄弟手足之情,扶苏就在那里驻守,子婴你就照顾好吧!我作为一个父亲始终是不合格的。”嬴政瞬间变得苍老,有些事情已经放下了。   “父皇。”胡亥有些惊愕还有些伤心的抓住嬴政的袍子,希望可以挽留什么。   “有什么不懂,可以去找韩非,朕的暗卫也交给你了,只希望这大秦的天下别败在你手里。”话说完,便挥手示意暗卫统领下来。   “殿下。”那人只是礼节般的行礼,胡亥没有理会,只是看着嬴政。   “那个人也还给你了,希望你可以过的好。”嬴政安慰的拍了拍胡亥的脑袋。   “父皇。”胡亥只是低声的一直在重复。这么多年总是有些期盼父子之情,刚得到就要失去了,我宁愿从来没有得到过。   “朕要好好休息,你下去吧!”   “父皇。”胡亥的声音有些可怜。   “殿下,不要叫陛下为难。”暗卫统领默默的对胡亥在心里点了个赞。   “父皇,好好休息。”胡亥站起身来,行了告退礼。   看见胡亥心情低落的回来了,苍陌暗自安排侍从下去不要打扰殿下休息。   几日后,始皇卒。   公元前210年,胡亥继位,为秦二世皇帝。   胡亥身穿黄袍站在高位向下俯视,表情不悲不喜。   ‘感觉好累,不在爱了。’      ☆、君临天下   胡亥即位后,勤政亲民,皇帝事业发展的极为迅速,还积极扩展外交事业,使大秦帝国的发展天天向上。   文学方面:   由国家全面发行纸,书,铅笔,毛笔等文学用品。   采用科举制度选取人才,成立公立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   诸子百家被帝国征用,建立大学,以墨家,公输家为首的科技工业大学;以医家,阴阳家为首的医科大学;以儒家,道家,为首的综合性大学,包括语文,数学,历史,思想道德,音乐等;以农家为首的农业大学;以纵横家逆流沙为首的武术学院;以兵家为主的军事学院;以公孙家和杂家为首的商业大学,最后还有法家的政法大学。   在地方建立公立图书馆。   胡亥语录:知识改变命运,每个人都有改变命运的可能。   经济方面   建立国家银行,统一实行纸币。   建立官商联合组织,保障货物流通。   胡亥语录:要让大秦帝国的商路遍布世界,就是这么任性,就是这么有钱。   军事方面   努力更改陆军体系,建立庞大的海军基地,空军方面,以墨家,公输家为首建立空军,现在正努力建设空军基地。进行热武器的研究。   胡亥语录:只有强大起来,才不会被欺负,只有强大起来,才能欺负别人。   战争方面   正在努力扩大秦朝疆域,吞并周边小国。   胡亥语录:钓鱼岛是中国的,日本也是中国的。   法律方面   众人讨论了一系列方面,胡亥只是补充了几句话。   第一条:平民一夫一妻制,地主以上阶级多娶一人便交本人财产的三分之一。   第二条:同性是合法的   第三条:待定   (众人:陛下表现的太明显了吧。)   胡亥语录:天若有情天亦老,你们不懂啊!   “陛下。”   胡亥听到有人叫他,便回过头,“张良。”有些疑惑的叫了一声。   “臣有事向陛下禀告。”   胡亥看张良的表情有些严肃,便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不想知道。”   “师哥最大的愿望便是隐居山野,过上恬静的生活,娶妻生子。更何况陛下也应该是时候立后了,更何况国内忧外患,陛下更应该细致考虑。”   “他在哪。”胡亥眼神锋利的看着张良。   此时的气氛有些紧张。   时隔一会,张良不由得笑了一声。“他走了,走了,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张良虽然在笑,可表情却显得十分悲伤。   “他有对我说什么。”胡亥声音低沉,头低下,看不出表情。   “你以后会遇到能让你幸福的人,你会是一个好的帝王。”   听完这句话,胡亥转身就走了。   张良看着胡亥的背影不屑的笑了一下,“他倒是个痴情的,可惜啊!”   夜幕已深,胡亥坐在屋顶上。   “哟,堂堂大秦帝王怎么这么落魄。”   “爱而不得。”   “怎么不抢回来。”   “活着怎么能事事如意。也许有一天你会懂,也许不会。”   “这么多年,你还是一样的敷衍。”   “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我高啊!星魂大人。”   “哼。”   胡亥看着星魂哼的一下就走了,无奈的笑了笑。   “我从来没想过在这陌生的世界里找到相伴一生的人,有时候一旦爱上便不会再爱上别的人。我想亲自对你说,我爱你。我会找到你的。”   十年后,秦二世驾崩,传位给皇长孙子婴。   一个安静的山村里,一个中年男人周围围着一群孩子。   “颜夫子,前几天村子里来了一个很好看的人。”   “是啊是啊。”   “颜夫子你认不认识他啊!”   “好了,你们该回家了,记得回去要好好复习。”颜夫子挨个摸了摸头。   “这里很不错。”   “是啊!来了多久了。”颜路看着倚在树上的胡亥笑了笑。   “没多久。不过,总算找到你了。”胡亥从树上跳下了,仔细的看着颜路。   “抱歉。”   “没关系。”   “抱歉。”我以为没有我你会过得很好,没有我,你会很幸福。我以为,我只是一个过路人。   “没关系。”我以为有一天我会忘记你,可是思念像是刻在心里,每一刻都在思念。因为我爱你,所以没关系。   十年后。   空着十年的秦二世墓终于封死。墓中胡亥抱紧颜路的尸体,咬碎嘴里的毒药,幻生。   (传说幻生是一种死后能保持尸体不腐的一种药)   胡亥眼睛慢慢的闭上。   人的一生有多少个十年,又有多少个十年我们能在一起。能陪你走过这些岁月我很开心。   愿有来生。      ☆、番外荆轲与小高(下)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又是一个雨夜,雨一直下。我站在屋檐下,回忆着曾经。   大家都已经老了,天明长大了,娶妻了,你知道吗,你连孙子都有了。我一直都不明白我对你是什么感情,可后来我才发现那是爱情,真是可笑。   你死了很久,我也要死了。我突然间明白死没有什么可怕的,也不知道下辈子会不会遇上你。我总是在想,如果我当时阻止你,会不会一切都和后来不同。或者我跟你一起去,会不会死在一起。可惜,没有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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